「可男可女。」何水頓了一下，「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就是人妖。」
「哦——」杜風了解，「那你呢，你為什麼要把我引到無葉那里。」
他腦回路轉的太快，何水跟不上，撒了個小謊。
「這個問題你剛剛問過了。」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杜風有點好奇。
「我說你笨唄。」何水面不改色，「第一次確實是我讓你去的，目的是為了試探龍珠是不是真的在你那里。」
「那為什麼一定要去找無葉？」杜風想不通，「也可以去找別人啊。」
「無葉是近些年來修煉最快的妖，不僅天縱奇才，還身帶大運海碗，氣運濃厚，也只有龍運才能和他匹敵，你能從他手底下逃跑，說明龍珠百分百在你手里。」
「那我要是沒有龍珠呢，不是掛了？」
「不會。」何水表情淡然，「有我在暗處保護你呢。」
「真的？」杜風抱有懷疑，「我怎麼沒看見你？」
「因為你根本不需要我保護。」何水學著他說話，「掛不了。」
「那第二次呢？」杜風還有疑問。
「第二次是你自己要跟來的，還跟丟了，我尋思著就接桶水的功夫你應該不會出事，誰知道你這麼倒霉，把自己搞成這樣。」何水輕蔑的看他一眼。
「……」
杜風冤枉，「我一轉頭就看到了無葉，開始我還不認識他，後來還是听網友說的reads;。」
何水搖搖頭，「這回知道為什麼我不對你動手了吧？」
「為什麼？」杜風一臉蒙逼。
「……因為我根本不需要動手，你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何水接著說，「我只需要等你死了，把龍珠取出來就好。」
「這麼絕？」杜風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頭發，「我死了你就只能得一個龍珠，我活著你還能得一個大活人，為毛一定要等我死了？」
「這話不對。」何水分析，「龍珠是件寶貝，擱你哪就變成了廢物，所以要除掉你，還龍珠一個光明。」
杜風大汗，「你怎麼連這也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何水白他一眼，「龍珠這樣的寶貝要是一般人得了，不說飛黃騰達，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是肯定的，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這一套，每天吃員工餐，一看就是窮逼。」
「……」(=_=)這也知道？
杜風無話可說。
他心里受了傷，人也萎了點，不說話光看四周，發現前面就是經理的房間，里面還亮著燈，似乎有人的樣子。
杜風面上一喜，「前面停一下，我下去看看。」
「嗯。」何水點頭，「確實應該好好謝謝人家。」
這是肯定的。
杜風贊同，「化元丹就是給他帶的。」
「有點良心。」何水停在經理門口，滿意的看他一眼。
經理的門沒關，杜風落地後第一件事就是順手推開。
房間里沒人，床上坐著一只黑貓，低頭舌忝了舌忝**。
「……」
「我什麼都沒看見！」杜風目瞪口呆，他大概已經猜到了，經理的原型就是黑貓，看模樣受傷不淺，倆人說說笑笑到了門口都沒發現。
而且經理這毛病怎麼就不改？做虧心事居然不喜歡關門？
杜風趕緊把門關上，過了一會兒想起手里的化元丹，又把門打開。
那只黑貓呆呆的看著門口，貓胡子一抖一抖，吃驚不小。
杜風尷尬的笑笑，「我是來給你送藥的。」
他把化元丹放在門口的地上，因為腿傷，這個動作做的也比較艱難，藥瓶子歪了歪，滾在毛毯上。
杜風嘗試撿了一下沒撿到，干脆放棄，「據說是化元丹，很好用的。」
黑貓嘴巴大張，露出里面鋒利的小牙，和粉女敕的舌頭。
杜風生怕被他殺人滅口，趕緊把門帶上，「經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藥記得用。」
砰！
門關上，杜風背靠著門，額頭上一排冷汗，「好險。」
「怎麼了？」何水剛剛站的遠，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