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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黃書被抓到怎麼辦!急急急!在線等!#】

系統「盡職」的充當旁白聲音。

「皇上覺得如何,好看麼?」郁華瀲面不改色的答道,這時候誰認慫誰就輸了!!

「不如何,不過閑暇時瞧瞧還是無妨的。」衛珩神態自若的笑道,仿佛兩人討論的是陽春白雪的高雅之事,「文德殿有不少藏書,愛嬪無事的時候可以去那兒轉轉。」

「多謝陛下提醒,嬪妾得了閑定會去那兒瞧瞧的。」郁華瀲撇了撇嘴,專注話本傳奇一萬年,文德殿的書有什麼好看的。

「愛嬪從怡景宮回來?」衛珩看著郁華瀲明顯興趣缺缺的表情也不惱,換了個話題。

「皇上明知故問,「郁華瀲嗔了他一眼,「嬪妾今日東奔西走忙活到現在,陛下卻有空在這兒看閑書。」

「听說漪漪想吃魚,朕特意命人做了一道銀川香魚,沒想到卻是朕錯了。」衛珩揚眉,說得好不委屈。

香魚鮮美滋補,體帶清香,被譽為「魚中珍品」,其中又以銀川香魚最是出名,但因銀川香魚極為稀少,自前朝起已被列為貢品。尤其是此時並非香魚盛產之際,進貢的香魚不過區區幾尾,按規矩郁華瀲只是從二品的昭儀,是無法享用這道菜肴的。

「原來是嬪妾錯怪陛下了。」郁華瀲虛心認錯,心里呵呵,她昨天才和玉箋說了句想吃魚,今日他就「送魚」來了?

送魚是假,怕是在暗示她,在這個宮里,沒有他不知曉的事。

「皇上將姚更衣之事交給嬪妾,嬪妾心中忐忑,就怕辜負了陛下的信任。」郁華瀲徑自坐在梳妝鏡前,拆下發髻上的發簪步搖,嘴里說著忐忑,臉上卻沒有一絲忐忑的表情。

滿頭珠翠看著威風漂亮,苦了她的脖子。

衛珩走到郁華瀲身後,親自取下她頭上綰住頭發的發簪,一頭青絲頓時如瀑直瀉而下,烏黑亮澤,令人愛不釋手。

衛珩有個鮮有人知的小癖好,偏愛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他拂過郁華瀲的青絲,嘴角上揚︰「朕相信愛嬪必不會令朕失望的。」

「那就多謝陛下厚愛了!」這是必須辦好此事的意思?

「對了陛下,姚更衣留下了一封書信,還未讓陛下過目。」郁華瀲從袖中取出一封信,扭頭交給皇上。

衛珩早就從暗衛那兒得知姚更衣留下一封血書,他蹙眉拆開信,看見信箋上暗紅的字跡,有些頭疼。

血書陳情,向來必須引起重視,這個姚更衣,臨死還要學民間玩這出,晦氣!

郁華瀲從鏡中暗中觀察衛珩的表情,心中暗笑,她就是故意膈應他的,誰教他要把這個爛攤子讓她收拾。

「愛嬪有何想法?」衛珩坐了下來,將信放在旁邊的小圓桌上。

「嬪妾召了仵作來,仵作檢查了姚更衣的尸身,姚更衣除了脖子上的勒痕與手上的割傷,並無其他傷口,從勒痕的痕跡看,確是自縊身亡,玉箋在現場檢查了一番,姚更衣的內寢干淨整潔,梳妝台上有一把染血的匕首,應是割破姚更衣的利器。」

「嬪妾私自喚了仵作來,陛下不會怪罪嬪妾罷?」郁華瀲起身慢慢踱步到衛珩身側,可憐兮兮的望著衛珩,掩在一頭烏發的瑩白小臉上一雙清透漆黑的水眸楚楚動人。

「眼下查清此事最重要,朕怎會怪罪于你。」衛珩看著郁華瀲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忍不住一把把她拽入懷中,伸手撫上她的漆亮秀發,唔,舒服。

淳昭儀的眼神像極了從前母妃宮里那只向他討食的暹羅貓,明亮清澈,令人心間發軟,癢癢的。

後來那只貓如何了?據說沖撞了太子,被太子摔死了,最後父皇斥責了太子幾句,只是母妃後來再也不曾養過寵物了。

他曾送了一只蝴蝶犬給母妃,母妃眼中的喜愛不加掩飾,可是隔日就將狗送出了宮,說現在不想養這些東西了。

最後,太子死了,可惜母妃再沒有機會養寵物了。

郁華瀲不知道衛珩的心思已經飄到別處去了,她被衛珩強行摁在懷里,剛剛梳順的頭發被衛珩揉亂,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他這是模狗頭還是模狗頭?!戀發癖要不得啊啊啊!!

兩人各懷心思窩在一塊,內寢一片安靜,偶爾低聲絮絮說幾句話,場面十分和諧。玉簟站在門口第一眼就瞧見如此溫馨的畫面,心里替主子高興,小姐與皇上相處融洽,這樣看著仿若民間尋常夫妻般恩愛甜蜜。

真希望小姐和皇上能一直這般長長久久下去,玉簟心想。至于宮里其他妃嬪,已經被玉簟自動排除在外了,她只關心自家主子,其他人,干她何事?

「陛下,娘娘,午膳已經擺好了。」玉簟垂首站在門邊提醒道,雖然不忍心打攪陛下和主子,但此時已經到了午膳時間,陛下吩咐做的那道清蒸香魚也已經擺在食案上了,若是涼了就不好吃了。

「玉簟幫我梳個簡單些的發髻。」郁華瀲從衛珩身上爬起來,橫了眼在她頭上作亂的始作俑者,她只是想摘下那幾只壓得脖子疼的發釵,他倒好,把她綰起的頭發都弄散了。

「不如朕來為漪漪梳一個。」衛珩見郁華瀲拋過來的埋怨眼神不以為意,反而眼楮發亮興致勃勃的要幫她梳發。

「嬪妾何德何能讓陛下屈尊為嬪妾梳發,還是讓玉簟來罷。」郁華瀲連忙拒絕,讓衛珩梳發,說不定他能玩到明日,即使他真的會梳發,她也不放心讓他梳,到時候被拽斷了頭發不能說他,梳得丑也不能說他。

衛珩不由分說的將郁華瀲拉到梳妝台前,把她按到梳妝凳上,心情愉悅的抓起她的頭發,道︰「愛嬪放心,朕必給你梳個好看的發髻。」

黃桑亞麻跌,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

不管郁華瀲內心如何暴躁,臉上的拒絕寫的如何明顯,已經不能阻止衛珩的手了。

玉簟站在一旁又是擔心又是高興,擔心陛下不會梳發,抓疼了主子,屆時兩人都不開心,高興陛下竟連梳發這種伺候人的事情都願意為主子做,莫非這就是主子從前口中所說的「男女情趣」?

衛珩心滿意足的握著郁華瀲的一頭青絲,沉思片刻,專心致志的將頭發全繞到右側,像模像樣的開始結鬟,又小心的控制著力度不至于將發絲拽下來,不到半柱香,一個看起來有些松散的倭墮髻就成型了。

「皇上熟能生巧,連倭墮髻都會梳?」想起宮里流行的倭墮髻,郁華瀲心里日了狗了,沒想到那句「好看的發髻」竟然是真的?她還擔心皇上不會梳發,沒想到人家業務能力已經發展到和妃嬪玩梳髻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衛珩!

「朕從前在母妃宮中看見宮人為母妃梳過一次,不小心就記下了,漪漪說朕熟能生巧?看來朕第一次就梳得很成功。」衛珩輕笑一聲,拿起一朵海棠絹花,別在她右側的發髻上,滿意的看著鏡中的人。

「陛下果真天賦異稟,看過一次就能梳出如此完美的倭墮髻。」郁華瀲按下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煩躁,盯著鏡中俊美無儔的男子,把紛亂的心緒全部掩藏。

這個人是毒,她若是嘗了,自然不甘心讓她一個人獨嘗苦果,怎麼也得讓對方與她一起沉淪。

「行了,既然梳好了,出去用膳罷。」衛珩仿若沒看見郁華瀲的目光,拉起她走出了寢宮。

用完午膳,衛珩和郁華瀲又膩歪了一陣,在寢宮小憩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關雎宮。

郁華瀲午歇醒來已是申時,她揉了揉一雙惺忪睡眼,懶洋洋的問為她更衣的玉箋,「陛下何時離開的。」

「陛下未正一刻就離開了。」玉箋為主子穿上一件淡紅雲錦常服,答道。

「事情查得如何了?」郁華瀲接過玉簟遞過來的茶盞,含了一口在嘴里漱口,玉箋端來漱盂,郁華瀲將漱口水吐盡,接過玉簟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當初許貴姬跌入漾波湖一尸兩命,身邊僅有兩個伺候的宮人,如今一個死一個瘋,而沁夫人身邊的人都被下旨杖斃,找到的幾條線索到了關鍵都被抹干淨了。」

一旁的青菀躬身答道,這次她托了尚宮局那邊的關系,力圖將娘娘交代她辦的事干得漂漂亮亮,奈何要查的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是何許人?從陛下還是皇子時就跟著陛下,在宮中經營了六七年,掌宮兩年多,要查她的罪證,憑她是做不到的。淳昭儀如今雖然受寵,但宮中權勢最大的,還是淑妃娘娘。

況且這位娘娘精得很,幾乎不曾親自動手,若不是這次姚更衣來這麼一出,淑妃娘娘怕是明面上手腳最干淨的宮妃了。

「姑姑能找到線索已極為不易,不必著急,或許不久就有人會送證據給我們。」姚更衣之事不過是個引子,蘇湄肯定還有後招。

至于蓮妃,作為淑妃的老對手,怎麼會錯過這次這麼好的時機?她肯定手中也有淑妃的把柄。

青菀琢磨著昭儀的話,恍然大悟,宮里想拉下淑妃的不少,眼見淑妃有難,必定落井下石,推淑妃一把。

「娘娘,那邊傳了消息,皇上晚膳在靈犀宮用。」玉箏匆匆走進寢宮,向主子匯報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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