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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莫勻安景希(上)

番外之莫希——如果不愛,請不要給我希望,但……仍不悔相思。

在沒有遇見安景希的時候,莫勻以為她不會遇到像南小喬和宮訣那樣的愛情,她永遠都不會像南小喬愛宮訣那樣,愛的不顧一切,愛的轟轟烈烈。

可當她遇到了安景希之後,一切都變了。

安景希對南小喬真特麼好。

安景希和南小喬真特麼不像是姐弟倆。

安景希嘴里整天都是南小喬。

南小喬為什麼身邊有安景希這麼好的男人,還要出去找宮訣啊?問題是宮訣不是她找到的,而是主動送上的,在種種機緣巧合之中。

他們是命中注定的遇見,就像是莫勻和安景希他們一樣。

有時候莫勻想著想著南小喬和宮訣轟轟烈烈的愛情,她再看看身邊對他愛理不理,時常給她制造點小小的愛情幻想的安景希,她會覺得其實安景希不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她才是。

她才是上天賜給安景希的禮物。

意思是,看吧,安景希,南小喬和宮訣那麼幸福,那麼美滿,愛的那麼轟轟烈烈,愛的那麼義無反顧,你不可能拆散他們的,你死了心吧。

莫勻才是你能夠近在咫尺,伸手就能觸踫到的愛情,是屬于你的。

可是南小喬和宮訣的美好,捏碎了安景希的心。

宴會上,南小喬被安景希帶走,可是南小喬的心卻一直留在宮訣的身上

安景希掏出車鑰匙,眼神冰冷,一言不發。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南小喬問安景希。

時間很晚了,安景希只好帶她回她租房子住的地方,可是南小喬並不想要回去。

其實安景希的酒品並不能說是極好的,但是喝醉了的他也不大吼大叫,也不四處吐的一塌糊涂,只是走路有些歪歪斜斜的,總是叫著南小喬、南小喬、南小喬。

南小喬一路上扶著他,這倒是不像是他要送她回來,而像是她要送他回家。

她實在是有點生氣,「你特麼不會喝酒你就別喝啊,還拼了命的喝,喝這麼多你還一直叫我的名字,叫的我腦仁兒都疼!」

安景希和南小喬在一起,不到五分鐘必吵架。

一般不是安景希開吵,但是開吵的原因一般都是因為安景希,南小喬在安景希的面前,是一個極易動怒的人。

南小喬雖然嘴上罵著安景希,但是還是心疼他喝醉酒到處亂動,磕著踫著的樣子。她拿著溫毛巾擦拭他的臉,慢慢的一點一點地往下,他帶著點*性*感的下巴,解開他的襯衫,硬*邦邦的都是肌肉,因為安景希是暗夜老大的緣故,他身上有很多傷口。

雖然平時安景希喜歡穿著運動裝,像極了一個陽光大男孩兒,但是褪去了衣服,還是能夠看出來他身材很好。

不得不說,看到安景希褪去了襯衫的那一刻,南小喬臉紅了,草草的給他擦拭了一下,扣好他的衣服。他的手卻忽然伸過來,一把扯住她,她重心不穩,「咚」一聲摔倒在他身上。

他的眼眸黝黑的發亮,沒有半點醉意,神色很是慌張,看著近在咫尺的她一聲聲的喚︰「小喬……小喬……小喬。」

又特麼的一聲一聲的喊。

「好了,我就在你身邊呢!你叫魂呢!」南小喬有些嫌棄的埋怨著。

他的眼里肆無忌憚地卷起漫天的黑暗的危險風暴,壓抑已久的情緒被酒精和她的迎合狂妄無盡的扯開了一個口子,撕疼了他的心,也焦灼了南小喬的眉眼。

當安景希攬住南小喬的脖子將她從床*上壓覆在身*下,南小喬知道她早該走的……

于是,風暴來臨。

幸好南小喬防備著,剛從宴會上下來她還是穿著高跟鞋,狠狠地朝著安景希的下*身一踢,「安景希你給我清醒點兒!」

安景希那一刻被高跟鞋踢中了的感覺,是真的從黑暗的漩渦里緊急的拉了回來。

他真的一下子就清醒了,比吃了任何定心丸還管用。

南小喬趁著安景希還算清醒,連忙慌張的拎著包下了樓,最後竟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說,但是她卻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一個女人。

「你來吧,是我之前租房的地方,安景希這丫的喝醉酒了,嘴里念叨著你的名字。」

南小喬原話是這麼說的,她覺得她簡直太會撒謊了。

其實電話那頭的人心里懷疑了幾秒,遲疑了幾秒鐘,但是心里卻又暗自竊喜,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她相信了南小喬的話,沒出幾十分鐘,她就打了的來了。

當女人來了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的瞬間,安景希的心咯 一下子被揪緊了。

他本來躺在那里嘴里還一直念叨著︰「南小喬,你特麼也太狠心了,就這麼走了,連一句話都沒有?」

可是當房門被推開,他笑了。

安景希傻傻的笑了,他嘴里說著︰「我就知道你還是會回來的,你還是放不下我是不是?」

其實安景希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想要擁有他,臣服于他,其中不乏有想要鋌而走險的女人。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可是為什麼南小喬是個例外?

難道就是因為那可笑的姐弟關系麼?他們根本不是親生的又有什麼關系?難道就是因為安景希比南小喬小幾歲嗎?現在不是很流行姐弟戀?

當安景希每每看到南小喬在宮訣的懷里笑得那麼開心的時候,他知道,根本不是因為這些原因。

「你怎麼喝成了這樣?」莫勻走進來,卻看到安景希的褲*子已經褪到膝蓋。

莫勻嚇得當場捂住了眼楮,卻被安景希像是一只野獸一樣的上前按倒她,一手隨即撩起她的裙子,連她的衣服都沒*月兌*光就直直的沖了進來。

莫勻是初次,痛的嘶嘶的倒吸涼氣,下*面好像活生生的被撕成了兩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能是她皺眉的神態像某人,這才使得安景希的眼里有了一絲的清明,急急的打住,俯柔柔的吻她,低聲在她耳邊問,「對不起……很痛是不是?」

莫勻第一次對安景希如此溫柔,卻勉強從牙關擠出幾個字,「有、一、點……」

其實不止是一點點而已。

是很多,很多,比很多還要多很多。

昏暗的燈光印在男人的側臉,在安景希此時早已經是極致俊美的臉龐仿佛鍍上了一層冷漠的冰霜。

那是一種怎樣的聲音?姣柔,空靈如幽谷傳來的鶯啼聲……一絲絲一寸寸的沁在安景希身邊的絲絲游離的悶熱*潮*濕的空氣之中。

才被自己壓抑下來的渴*望,即刻便莫勻的聲音重新點燃!不僅重新點燃,反而越燒越旺

此刻的他,完全是魅惑的撒旦!

安景希好像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莫勻,看著這個與自己相距極盡距離的,被他抱起,呼吸急促的女人,她唇上的妝已經花了,卻還顯得她瑩潤如櫻桃的紅唇那般的可人。

他看的緊了,從心底里衍生出了一種想要吻上去的沖動!

也唯獨只有在他喝醉酒的時候,才敢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莫勻,因為——因為莫勻雖然長得沒有像南小喬那麼出挑,但是莫勻她是一種耐看的美,干淨簡單的美好,從明亮的大眼楮里忽閃忽閃的透露出來。

是會抓著人心的。

可是當安景希看得入迷之時,莫勻咬唇漸漸地眼神迷離,安景希將自己拉回了現實中來,抽身而退,轉過頭向一邊,用極為冷淡的語氣問︰「你怎麼來了?」

莫勻火熱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難道不是你要我來的麼?不是你喝醉酒一直叫著我的名字,所以我……」莫勻天真的解釋道。

安景希驀地笑了,帶著冷冷的嘲諷的意味。

「我麼?好像……並沒有。」安景希說著,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包香煙,抽出了一支正要點燃它。

莫勻的眼楮里倏然閃過了打火機打出來的小火苗,簌簌的燃著。

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她大膽的從背後奪過安景希手里的香煙和正燃著火苗的打火機。

打火機還是火熱的,一下子燙到了她柔*女敕的小手,疼的她‘嘶嘶’地直吸涼氣。

安景希當時就怒了,甩了手打掉了她手里的打火機。「你瘋了!」

「這是帶火的你知道嗎?燙傷你怎麼辦?」安景希真的佩服莫勻。

如果莫勻這是存心想要讓他從醉酒的狀態里清醒過來,那麼毫無疑問她做到了。

「我就是不想你吸煙!我不喜歡看你消極頹廢的模樣,我就是不喜歡!」莫勻太傻,傻到其實根本沒有顧及到對方到底在不在乎她喜不喜歡。

這樣的結局就是,安景希接到了一個電話後,淡淡的起身,松開了緊握住的莫勻受傷的手指。

他起身,留給莫勻整個空蕩蕩的房間,和幾聲憔悴的房間關門的聲響。

「你去哪兒?你現在這樣不能出去,現在很晚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等到莫勻回過神來,安景希已經下樓走遠了。

(安景希和莫勻這一對兒,其實很耗費心力,兩個人都很驕傲很孤獨,他們是純淨的水源,不像安澈和元思婕,打開心扉其實很難,接受更難,但在番外里都會圓滿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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