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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征服世界的第六十三步

管三正在撫模服務器,看不見正常內容的話,就過段時間再來吧!

幫她更換王冠的侍女固定的非常好,剛剛那麼折騰都沒能把它從辛西婭的頭頂抖落,可如此難纏的固定在卸妝時就變成了另一種麻煩,在把自己扯得眼眶發紅後,她不得不求助于冷眼旁觀的瓦倫丁。

「我們明明這麼——有錢……疼疼疼!」淚眼汪汪的辛西婭坐在床上任由表哥擺弄自己的頭,「我們還辣麼——能打……不要拽那里!那個綜合國力排行榜一定是弄錯了!」

托精靈愛美天性的福,作為全半位面都有名的精美奢侈品輸出國,卡斯蒂利亞幾乎跟所有國家都是無法逆轉的貿易順差,積累了數也數不清的財富,這世上唯一能夠跟他們比土豪度的似乎只有在沙漠里挖石油和黃金的那幫子哥們了。

「嗯嗯嗯,你說的都對,」漫不經心的敷衍著辛西婭,瓦倫丁終于把王冠從亂糟糟的頭發里解救了出來,「但是他們又不知道。」

「他們為什麼不知道!!是不是瞎!」女王很憤怒。

「啊,因為我們的支柱產業是暗殺和走私,都不能走明賬,」他把王冠放大了一邊,又熟練的幫少女拉開了禮服的拉鏈,「恭喜你,你已經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暗殺和走私組織頭目,這樣想有沒有開心一點?」

好開心o(*////▽////*)q

不對!

「我從來沒有听說過這種事啊!」辛西婭抓狂了。

「那你現在听說了,」瓦倫丁回答的格外冷酷,「我叫伊恩教過你吧?卡斯蒂利亞的國土非常狹小,哪怕是西邊那群不禁打的野豬的豬圈也是我們的兩倍……」

新晉女王義正言辭︰「可是我們的國土是花朵狀的啊!非常非常漂亮!我覺得光憑這一點就可以打高分!」

放棄了跟陷入民族主義的表妹講理,瓦倫丁把穿著緊身衣和泡泡褲的辛西婭從禮服里薅出來,又把她往新裙子里塞,少女在表哥粗暴的舉動下奮力掙扎︰「……先、先把緊身衣月兌下來……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被這麼折騰了一通,金發修士產生了一種正在給死豬月兌皮的錯覺,本來就稱不上好脾氣的他抹了一把額頭沁出的汗珠,恨不得把懷里的熊孩子掐死一了百了。

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在男神面前別說泡泡褲連緊身衣都沒守住的辛西婭好似被五雷轟頂,覺得少女的嬌羞似乎已經碎成了千百片被淚水沖走了。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歇了一會兒,瓦倫丁才把懷里的表妹扔回床鋪上,自己則是站了起來,理了理弄亂的領口,在身上模索了一下,翻出了常用的煙盒,從中抽出一支,打了個響指,衣兜里的銀色打火機就蹦蹦跳跳的躥上了他的肩膀,自己揭開蓋子竄出了火苗,把煙點燃後又合上蓋子自己蹦回了原處。

他的煙似乎是特制的,與其他修士用來提神打勁的消遣不同,這些煙卷燃燒起來總是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蘊含的藥力讓聞到的人不自覺間心情舒緩,這還是辛西婭跟他親密接觸三個月後才逐漸發現的小秘密。

這種特制的香煙是瓦倫丁的鎮定劑,只有在極度煩躁的情況下他才會點上一支,依賴卻又小心翼翼,永遠不會讓自己對它上癮。

櫻花色的唇含著淡黃色的煙嘴,修長的手指夾住米白色的煙身,形狀完美的眉毛輕輕上挑,擁有神賜般美貌的青年微微閉上雙眼,陽光透過窗紗為他染上一層淡金色,柔和了過于凌厲的眉眼,卻又讓縴長濃密的睫毛根根分明,昳麗的容顏在光線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辛西婭屏住了呼吸,在這一刻她似乎能稍微理解教皇和愛麗的心思了。

當太過美麗虛幻的東西出現在身邊時,哪怕一開始敬而遠之,可只要對方稍稍示好,就足以把理智消磨干淨,傾慕和喜愛也會在接觸中逐漸變質,最終歸為破壞與佔有,但無論哪種,歸根結底都是瘋狂。

況且瓦倫丁本身就如一只極度危險的野獸,披著炫目的皮毛,表面上溫順,獠牙卻隨時可能撕開你的喉嚨,他的溫柔與臣服就是最為強力的一劑迷藥,足以讓你心神喪失。

這是一種魔性,讓人無法抗拒的魔性。

「你說過,你想要這個國家,」鬼使神差的,辛西婭開了口,「如今我當上了女王,你卻並不高興。」

「啊,確實很想要,這個國家——卡斯蒂利亞,在我眼中,沒有比它更為美麗的東西了,」瓦倫丁叼著煙漫不經心的回答,「我生下來就被送到了聖光教所屬的孤兒院,表面上在聖城接受統一的教養,被教導著信奉聖光,實際上卻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無論是貴族老爺還是修士大人,總有人偏好未長成的小孩子,很不幸,我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小孩子是很脆弱的東西,稍微一過火就會要了他們的命,每天都會有幾個運氣不好的家伙被抬出去,像你這樣的小鬼,估計在那里連半個月都活不過。」

他又吸了一口,淡淡的煙霧遮掩了他的表情。

「感謝我那位高貴的母親,那群畜/生礙于她的顏面,哪怕盯著我像野狗一樣自/瀆也沒有把我直接綁到床上,實在忍不住了也不過是一頓毒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母愛?托他們區別對待的福,我在孤兒院可沒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小孩子往往比大人更加惡毒,這可真是有趣。」

辛西婭的手不由得抓緊了裙擺了。

「大概因為我是那所孤兒院少數幾個神智還正常的孩子,每次遇到高貴的大人物們前來揮灑他們無用的愛心和三分鐘熱度的時候,我就會被推出去當做稀有動物被他們參觀,一來二去,我就認識了一些以前接觸不到的人物,也得到了一些旁人得不到的機會。」

說到這里,瓦倫丁笑了一下,彈了彈手里的煙。

「在我差不多10歲的時候,教廷派人來孤兒院選拔預備教士,親上任的地區主教親自將我的名字填上了篩選名單,然後他告訴我,他愛我,與那些只為**行動的家伙不同,他發自真心的愛我,然後他就成為了我的第一任主人。」

捂住了嘴巴,辛西婭感到一陣惡心。

「如果鞭打也是愛的一種形式,那還真是不得了啊,」他淡淡的嘲諷道,好像說的是別人的故事,「為了所謂的愛情,他在鞭打之外的時間里盡力討好我,願意滿足我的一切**,不僅讓我讀書,還告訴了我身世。」

「卡斯蒂利亞,這就是我生母所統治的國度,一個連遮羞布都懶得蓋的罪惡國度,在聖潔的修士們眼里,連說起這些偽信徒都會髒了他們高貴的嘴巴,偏偏異端審判局設立在這里,又讓他們瑟瑟發抖。」

「但我喜歡這里,因為她就像我一樣無可救藥。」

香煙燃燒到了盡頭,瓦倫丁干脆在煙缸里摁滅了它,他走回了床邊,屈膝半跪在辛西婭面前,一只手撫上她的臉龐,眼神卻穿過她看向了遠方。

「我在教廷里越爬越高,踩著一個又一個利欲燻心的家伙走到現在,手上沾染的鮮血與罪孽洗都洗不掉,以前欺辱我的人在我如今的權勢面前痛哭流涕,可我依然無法滿足,這遠遠不是追求的終點。」

「哪怕我成為了異端審判局的裁決長,踏上了這里的土地,我依然觸模不到這個國家,她就像菟絲花一樣纏繞在教廷這棵大樹上,依靠著它施舍的光輝和威名而生存,她被教廷、被教皇所掌控,仍然不屬于我。」

說到這里,他的目光第一次停留在了辛西婭的身上,冰藍色的眼楮里透出前所未有的熱度,宛若沸騰的海洋。

「我愛你,辛西婭,」瓦倫丁的聲音甜如蜜糖,「一想到你會成為這個國度的真正統治者,那世間就不會有比你更值得我愛的人了。」

他的唇貼上了少女的唇瓣,冰冷的觸感讓辛西婭戰栗。

「難道你就不渴望嗎?」緊貼著對方的嘴唇,瓦倫丁在唇齒交纏間露出了微弱的呢喃,「抓緊手中的權力,再去謀求更大的權力,哪怕是鮮血淋淋的爬到終點,世界也終會被你踩在腳下。」

辛西婭抓著裙擺的手逐漸松開,輕撫上了瓦倫丁的肩頭,明明唇上的觸感是如此冰冷,身體卻在瞬間被烈火點燃。

「你看,」青年笑了,結束了這個沒有一絲溫度的吻,「我說過,我們是同類人。」

把頭埋到對方的胸膛,辛西婭嘟起了嘴唇︰「上一個被你這麼熱情告白的家伙現在死透了嗎?」

「啊,誰知道呢,大概跟那個孤兒院一起,正在地獄的角落里靜靜腐爛吧。」

命定之人就是這麼可怕。

而在這樣一個對于命定之人執著到瘋狂的國度,能夠做出在公共場合發表「殺了就好」這種暴言的瓦倫丁真是異類中的異類,無愧于他異端頭頭的光榮頭餃。

不知道是被他的驚人之語嚇到了,還是覺得要見好就收,被弄廢了一件高定禮服的愛德華帶著快要被各種神展開嚇尿的侯爵長子從容退場,臨走前還不忘沖辛西婭拋了個媚眼,被後者用手持的羽扇給精準狙擊掉了。

開玩笑,高貴的公主殿下是能被區區一個變態褻瀆的嗎?

讓人同仇敵愾的反派人物退場了,余下的三個人氣氛一時變得很尷尬。

「怎麼?我們這位宴會的女主角竟然在這種角落里磋磨時間?你的舞伴估計都要等急了吧?」

瓦倫丁把手里熄滅的煙卷扔進餐桌上擺放的細沙盒里,雙手抱胸依靠在廊柱上,漫不經心的瞥了娜塔莎一眼,而後者則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讓辛西婭和你這種人渣單獨在一起,我怎麼會放心!」

如此回應得到了男人毫不留情的取笑︰「那你估計要心碎而死了,畢竟我們不僅單獨相處,晚上還睡在一起呢。」

辛西婭站在劍拔弩張的二人中間,感受著雙方的你來我往,毛都要炸起來了。

「消消火,都消消火……」想了想在封地時廚房大媽給兩個女僕勸架的場景,她弱弱的勸導,「都是一家人,姐妹倆個有什麼話好好說……」

然後她收獲了兩道憐愛的目光。

「啪!」

一個盛滿了食物的新盤子被放到了她眼前,同時瓦倫丁冷酷的指示也下達了︰「專心吃,少說話。」

深感委屈的公主殿下只好拿起叉子再度投入了與食物的奮戰中。

她只是因為吃進去的能量都投入了即將到來的成年發育中才會顯得腦子不夠用,干嘛不讓她說話,瓦倫丁這個大笨蛋!

不愧是辛西婭的心靈之友,娜塔莎在第一時間就接受到了好友的滿月復委屈,對殘酷無情無理取鬧的裁決長發出了嚴厲的斥責︰「辛西婭又不是沒有思想的洋女圭女圭!你有什麼權利不讓她說話!」

瓦倫丁的回答也格外的殘酷無情無理取鬧︰「哦,我是讓她多吃點好長肉。」

娜塔莎繼續斥責︰「這種教養方法聞所未聞!」

瓦倫丁冷笑︰「很遺憾,我完全是按照權威教育書籍來的。」

侯爵小姐這回是真的吃驚了︰「什麼書?」

「《如何讓幼崽健康成長》2397年第五版。」

「那是隔壁野豬王國的教育書!!!」

所以他果然是在養豬嗎!

乍然得知真相的辛西婭悲憤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塊蛋糕。

沒辦法,她已經向無底洞一樣的胃大佬低頭了。

「與其擔心吃得好睡的香的辛西婭,我勸娜塔莎小姐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瓦倫丁一**坐到了辛西婭的身邊,長臂一展搭在了埋頭苦吃的少女肩頭,頭微微一歪,挑釁似得看向面露不滿的女子。

「侯爵對你的不滿已經日益增多,今天還橫/插一腳,你那個廢物哥哥絕對會狠狠的告你一狀,再這樣下去,想想你的下場吧,不知道是被當做貨物隨便甩賣給哪個實權貴族當玩具呢?還是被匆匆嫁到一個遙遠的鄉下或者異國?」

「不勞你費心。」她冷冰冰的回答。

「人貴有自知之明,尊貴的小姐,特別是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瓦倫丁舉起桌上的酒杯致意,「我是你的話,就換套衣服乖乖的去跳完開場舞,或許還能苟延殘喘幾天。」

娜塔莎被說的眉頭緊皺,雙手握緊拳頭,然後她擔憂的看了辛西婭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等到娜塔莎走的看不見背影,辛西婭才把頭從盤子里抬了出來,責怪似得嗔了摟著自己的青年一句︰「你干嘛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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