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三正在撫模服務器,看不見正常內容的話,就過段時間再來吧!
遺憾的是,答案是否。
在三個男人的護送下,辛西婭順利的來到了屬于帝王的寢宮前,瓦倫丁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她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
在幾小時前還布滿了紫丁香香氣的房間已經被收拾的干淨淨,昏黃的燭台被明亮的魔法燈替代,古銅色的大床上也沒有了女王腐朽的身軀,只有侍女長還維持著低眉順眼的姿態站在一旁。
瓦倫丁毫不客氣的把辛西婭扔到了柔軟的床鋪上,可愛風的絨帽從她的頭上滾落了下來。
美貌的青年一點也不在乎小表妹被自己粗暴對待,反而從衣兜里掏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根,沒有點火就刁在了嘴里。
對于這種教會里的修士用來麻痹自己的玩意兒,他很少會抽,但心情煩躁的時候就會放在嘴里干咬著。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有三個月就十五歲了?」
雖然沒有點名,但對話的對象顯而易見,為了自己不會進一步惹惱明顯心情不佳的表哥,辛西婭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倒是跟她進門的方法相得益彰起來。
可女孩的萌態絲毫沒有緩和青年的焦躁。
「只有三個月時間嗎,」他雙手抱胸,臉上滿是不耐煩,「一切都得加緊了。」
鑒于半精靈的生理特征,十五歲就被賦予了特殊意義,每一位擁有精靈血統的人都可以在那天獲得一項血脈的恩賜,因此在卡斯蒂利亞,十五歲也意味著成年。
實際上,若不是女王突然駕崩,辛西婭本該在舉行了成年禮後回到封地繼承爵位,可眼下她有了更大的爵位繼承,自然不能像以前計劃的那樣輕松了。
「伊恩!」他喊著高壯男人的名字,「你去寫一封給教皇的請求信,讓那個老不死的在三個月後來給小鬼加冕,就用我的送信通道!」
「這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啊,頭兒,」壯漢聳了聳肩,「你的職位更高不是嗎,由你來寫更好吧?」
「我的筆只會寫裁決布告,不負責給那個死老頭歌功頌德。」青年如是回應。
「哎呀呀,伊恩你也太不解風情了吧,」安迪撩了撩自己的額發,「首領可是異端審判局的裁決長哦,讓他執筆為小辛西婭請封的話,到底是要加冕還要審判她呀?」
瓦倫丁絲毫沒有被屬下的閑聊影響,依然發布著命令︰「安迪,你去找小鬼的家庭教師要一份詳盡的學習進度,要精確到不同學科的理解速度,再安排一份新的學習計劃,明天一早就帶來給我。」
「沒~問~題~!」紅發公子拖著唱腔回答,「但是啊首領,要不要給我們的小女王陛下多做幾套衣服?你看她穿的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對,你提醒我了。」瓦倫丁揉了揉太陽穴。
「那個……」辛西婭怯生生的舉起手,「我有衣服,只要去家里拿……」
「扔掉。」青年打斷了她的話。
「什麼?」
「會給你全部重做,所以把以前的衣服全部扔掉,不,保險起見還是燒掉吧,我會派人通知凱瑟琳夫人的,」瓦倫丁邊說邊用手捏著辛西婭的下巴仔細端詳她,靠近了還能嗅到淡淡羅勒葉的味道,「找一個好裁縫,怎麼說都是未來的女王陛下。」
「好 !我看審判局的艾伯特就不錯,他做的衣服總是能讓我滿意,肯定不會委屈陛下那張可愛的臉蛋。」安迪興致勃勃的回答。
伊恩看了看自己身上遍布線頭的修道服,一臉吃驚︰「你是認真的嗎?」
「沒有審美的蠢貨只配穿線頭裝,艾伯特和我都非常贊同這個觀點。」
被好友和裁縫的雙重惡意糊了滿臉,男人也只好露出了好脾氣的笑容。
斗嘴雖斗嘴,得到了任務的二人很快就離開了寢宮,只留下一臉懵逼的辛西婭與心情惡劣的瓦倫丁、一言不發的侍女長獨處。
氣氛很尷尬。
「瓦倫丁,這是怎麼回事?」
從尷尬的氛圍里解救了辛西婭的是侍女長,只是她抬起頭後看向辛西婭的目光一點也不像是在看未來的主人,反而帶著銳利和敵意。
「顯而易見,我把未來的女王陛下帶過來了,愛麗。」
前一刻還在對著辛西婭咋舌的男人面對侍女長就變得和顏悅色。
「瑪麗陛下今天才剛走!」侍女長的聲音猛然尖利,「你就把這個小丫頭帶上了她的床?」
辛西婭被她這一聲拔高嚇了一跳,不由得警惕的打量著這位曾經以溫柔穩重示人的女官。
「抱歉,我傷害到你的感情了嗎?」瓦倫丁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可是這是瑪麗殿下臨終前的囑托……」
「你根本是迫不及待的想掌控這個女孩了吧!」愛麗的眼神里充滿辛西婭無法解讀的情緒,「從學習到衣飾都做出了安排,你甚至清楚地記得她的生日!」
愛麗原來對瑪麗姑媽這麼忠心嗎?
辛西婭驚疑不定的想到。
與她不同,瓦倫丁反倒是輕松了起來︰「什麼啊,愛麗你是嫉妒了嗎?」
「我關心辛西婭讓你吃醋了嗎,親愛的?」
臉上掛著輕浮的微笑,他走近責難的侍女長,壓低了聲線對她輕聲細語,還用手撫模著她及腰的長發,整個人都發散著難以言喻的魅力。
辛西婭這才發現這位總是一絲不苟的女官此刻並沒有挽起長發,不僅如此,還穿著有些不合時宜的束腰裙,以一個剛剛喪主的僕人而言,她的胸口實在是露的太多了。
「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女子發出了一聲微弱的悲鳴。
瓦倫丁的笑意更深了,把頭湊到了她的耳邊︰「我愛你。」
「啊……」愛麗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告白融化了。
「只有你才是我深愛的人,我愛過的只有你一個。」他繼續說道。
女子的臉色變得紅潤,憤怒地神態也消失不見,非要辛西婭形容的話,大概只有「容光煥發」這一個詞了吧,少女擺出一張面癱臉來應對侍女長拋來的得意眼波。
「好了,愛麗,你今天也累了吧,先去休息吧,」瓦倫丁甜蜜的語言繼續灌入女子的耳朵,「今後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呢。」
已經恢復了常態的侍女長紅著臉點了點頭,看都沒看一旁晾著的未來女王就走出了房門。
「呼。」
確認了愛麗已經離去,瓦倫丁伸手推了一把額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那個阿姨是更年期了嗎,越來越歇斯底里了。」
「你是有戀母情節嗎?」
少女清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抱怨,那雙漂亮的血紅色大眼里滿滿都是……被刷新的三觀。
「胸部都沒發育的小鬼也知道戀母情結這個詞?」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教壞小朋友的瓦倫丁把嘴里的煙卷換了個位置。
「早就發育了好嗎!」
辛西婭揪著自己的衣領據理力爭,結果換來了對方憐憫的目光。
「你真的覺得小土坡和平底之間有很大的差別?」
「等我長大了就把你悶死在里面啊混蛋。」備受打擊的少女怒目圓睜。
「嘁,來呀,快來悶我啊。」
瓦倫丁發出了嗤笑,把沒有點燃的煙卷從嘴里吐出扔掉,順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比起正式的教士禮服,修道服被設計的非常方便,月兌起來的速度也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露出了肌理漂亮的上半身。
僅穿著一條長褲的青年隨意的往大床上一坐,遭到了少女的激烈抗議。
「你這個激進血腥神父這是要干嘛?」辛西婭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衣冠禽獸,「我還未成年好嗎!」
「你這個小鬼腦子里都是這些廢料嗎?看樣子要在課程安排上著重淑女教育啊。」
瓦倫丁依靠在床頭,修長的雙腿在床上舒展,抬手把作護胸狀的辛西婭拉到了身側,嘲笑道︰「你不妨猜猜這座皇宮里到底有多少人希望你活不過今晚,我的女王陛下?要是我不陪在你身邊,你明天就會被發現被掐死在寢宮里。」
「……那你可以穿睡衣。」辛西婭真誠的建議道。
這回換瓦倫丁露出厭惡的神情了︰「我為什麼要穿那麼娘炮的玩意兒?」
「父親大人生前也是穿睡衣睡覺的。」辛西婭實事求是。
「所以他被野豬拱死了。」他冷笑。
說的好有道理,辛西婭無法反駁。
意外被說服的公主殿下月兌下了外套和鞋子,在瓦倫丁身旁規規矩矩的躺好。
「最後一個問題。」
「怎麼?要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嗎?」男人給她蓋好了被子。
「瑪麗姑媽,是你叫愛麗暗殺的嗎?」她看著漫不經心的青年,神色非常認真。
「不錯嘛,小丫頭,還有點腦子,」瓦倫丁的嘴角扯出了一個饒有興致的笑容,他翻身壓在辛西婭身上,捧著她的臉四目相對,距離近的幾乎要親上,「所以啊,我的辛西婭,你可要乖乖听話,不然我還要再毒死你去找下一個乖寶寶。」
「那個老東西,一只腳都踏進棺材了還不消停。」他如此評價。
「反正不是來敲打咱們就是又要幫他擦/屁/股了吧?」
安迪拿著小刷子給辛西婭涂著指甲油,柔和的淡粉色襯得她的手指更加晶瑩剔透。
「真是的,老頭子就是要有老頭子的自知啊,」他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了就別出來辣人眼楮了。」
「或許是我杞人憂天,他會不會是來找老大的?」伊恩正在批改辛西婭的試卷,他把改好的遞給一旁的瓦倫丁,「畢竟我們已經離開聖城不少年頭了,他確實也該憋不住了。」
「來找首領和來敲打我們有差別嗎?教皇冕下每一次的‘疼愛’都格外讓人吃不消啊,需要我先調制好幾瓶精力魔藥預備著嗎?」安迪一邊運用著靈巧的手指在辛西婭的指甲上貼著花,一邊抬頭望向了瓦倫丁,「你可是重傷未愈啊,再被他來個下馬威的話,搞不好會死哦?」
「把你那個恐怖的味道改一改我就喝,嘁,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他要是還有余力想那種事的話我也是佩服他,「瓦倫丁說著把試卷舉到眼前隨意的掃了一眼,然後他就怔住了,回過神來以後猛地一拍桌子,「辛西婭!你竟然考了不及格?吃的那麼多東西到底都長哪里去了?」
被點名批評的辛西婭嚇得差點跳起來,她聞言委委屈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胸部,頂著自家表哥教導主任般嚴厲的眼神開始反省。
即將成年的辛西婭最近在瘋狂抽條,比一個月前的自己整整高了一個頭不說,胸部也像吹氣似的鼓了起來,配上那張洋女圭女圭般精致漂亮的臉蛋,再過幾年就能被贊一聲「巨/乳童顏」了。
發育帶來的必然是營養需求的增大,本來就吃的頗多的她,如今食量更是暴增一倍有余,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胃王。
有句話說的很是在理,當你的血液全部涌到胃里的時候,腦子自然就會供血不足。
瓦倫丁對于這個明顯是給懶人找借口的說法很是不屑一顧,鑒于伊恩和安迪要應對審判局里堆積如山的視察文件,他決定親自接手辛西婭的教育,內容嘛,自然是趁著教皇還沒到,進行一次聖光教知識大突擊。
于是水深火熱的生活拉開了序幕。
本來就已經被繁重的課程給塞的飛不動的辛西婭這下子徹底變成了一只廢鴨了。
「《關于第四十五屆聖光教全體修士大會第二次會議精神的學習與研究》?這種東西隨便編一個就行了,」他隨手把一份文件摞到安迪面前堆積如山的待批文書上,對于下屬提出的強烈抗議視而不見,又繞到了奮筆疾書的辛西婭背後,「這道題寫錯了,教皇的名字是格里高利六世,不是格子紋六世,你以前上課的時候難道都在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