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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110 弗蘭茨-最後戰斗3

#41年12月16日,澳大利亞和荷蘭軍隊在葡屬東帝汶登陸,這是澳大利亞歷史上第一次破壞其他國家的中立聲明。澳軍原本認為會與葡萄牙守軍發生交火,然而,當他們小心翼翼抵達帝力的行政大樓時,大門突然打開了,然後一名葡萄牙官員用熟練的英語向他們表示歡迎。原來,澳大利亞和葡萄牙政府已經暗中達成了和平協議,由澳軍進駐葡屬殖民地以應對可能的日軍入侵,但這一消息卻沒有及時向澳軍送達。

二戰時期很多噴火戰斗機是由普通的英國公司和市民贊助的,平均一架飛機5千英磅。很多飛機也因此由捐贈人的名字命名。最大的一宗贊助是由荷蘭女皇提供的,她共贊助了215萬英磅,相當于43架噴火。

44年6月5日,美軍101空降師的士兵希爾曼和成千上萬的戰友一起乘坐機前往諾曼底,在準備跳傘時希爾曼驚訝地發現他的傘包是由他母親所在的公司包裝的,而後他更吃驚地發現,傘包的檢驗標簽上簽的名字就是他的母親#

那次與白尹談話後,我們各自忙的不可開交,好幾次我想找她談談,都沒能如願以償。現在她重組了部門,更沒時間見我了,除非我受傷躺在她的面前成可惡的「毛熊」狀。

偵察兵回來告密︰在陣地後方數百米處,發現一個倉庫,一名後勤中士在那看守著大批未轉移到後方的物資。

真是個大好消息,我帶著愛德華和三名士兵,匆匆趕到那間倉庫。

「中士!」

「您好,長官!」一個立正,他向我敬了個軍禮。

很好,不是納粹舉手禮,我露出微笑,回了他一個軍禮,直切話題︰「請問,可否讓我的部下取一些補給物資?」

「呃……抱歉長官,我已接到命令,正等待一支救援隊來轉移這里的東西。」

我走近他,湊到他耳朵邊︰「中士,您要明白件事兒,這里用不了幾小時,就會成為前線,根據我們的作戰經驗,第一批□□將在中午時刻落下。」

「我很願意為你們打開倉庫大門,但我不能違反軍令。」在異樣的緊張中,他給我又敬了一個禮。

我理解他,我朝他擺擺手。

「愛德華,向戰斗群指揮部匯報這里的情況,並向上級就補給物資倉庫的問題作出指示。」

「是,長官!」

半天不到,我沒收到關于這些物資的指示,「物資」的消息卻在部隊間像野火般四Υュ1個連隊開始進入倉庫前方的陣地,其連長帶著他的部下來到倉庫處,與我站到了一個壕坑里。

後勤中士還在猶豫,幾個排的士兵已聞風趕來,他們穿著洗得發白、破舊不堪的軍裝,彈痕累累、包著迷彩布的鋼盔遮掩著他們滿是曬斑和胡子拉碴的臉,髒兮兮的灰綠色隊列朝倉庫處涌來。

他們看起來疲憊不堪,手榴彈塞在皮帶上,沖鋒/槍挎在胯部,機/槍手們斜背著長長的彈鏈,79mm的子彈在陽光照射下就像打上了閃光燈,亮的灼人眼球,反坦克火箭筒扛在這些軍人的肩頭,看起來不輕松卻也沒有壓垮他們的意志……

這名中士突然醒過神來,意識到整個形勢嚴峻又可怕,前線戰斗正向他洶涌過來,他忽地做出反應,跳上自己的汽車,夾裹著一團塵埃,徹底消失在路的盡頭。

我們得感謝他,不是?

我轉身,與匯聚到這里的軍官們握手,然後,組織起小馬車,在機/槍連的指揮下,這些士兵進入倉庫轉移物資。

大批香煙、食物、烈酒被搬了出來,有序的放在了道路兩側,方便列隊而過的其他德軍部隊自行取用。

愛德華回來了,同時帶著我部一半的士兵,我讓他們拿兩人份的東西,他們無不喜悅而奮興。

接下來幾天,我去找白尹,總算與她有了聊天時間。但她並不想談起我們之前的話題,她看起來並不生氣,這稍稍讓我好過了一點。

之後,我了解到一個情況,她編入的這個醫護部門里,唯一一名軍醫,指揮起她來可是順風順手,且有把她培養成醫生的架勢。

雖然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這樣做了,可我並不覺得是件壞事,她願意我會無保留支持。

半月後,我們沒守住這里,繼續往西撤退。

「去看看這個燈光信號。」黑暗中,我伏在一處澡堂的防線,派了一個小組去查看左側一輛被燒毀後的坦克發出的燈光信號。燈光間歇性的閃了幾秒,停頓了1分鐘,忽然再次重復。

這時,我突然發現二十個左右的人,迅速朝著20步外的信號燈走去,他們的身影在到處雪白一片的映襯下,依稀可見,我端了沖/鋒/槍開火射擊,警報聲響遍陣地。

機/槍手蹲在三腳架後,面對前方,士兵無法立刻做出反應來對付那些滲透者。

其他士兵只能靠輕武器和手榴彈,打擊蘇聯人。

我隱約察覺一枚手/榴/彈冒著火花從我身邊掠過去,緊跟著一顆子/彈也飛了過來,我感到一陣疼痛,隨即身體發軟、發沉,我失去了知覺。

很好,我沒死,我瞪著在我眼前晃動的女人,那波劇痛,將我從昏迷中刺激過來。

「夫人,麻藥過了……」愛德華的驚叫。

接下來,我听到了愛德華突然像個拿到糖果的小男孩︰「取出彈/片了……唉,醒了,醒了,長官醒過來了!感謝上帝!」

感謝上帝,我居然是被痛醒的。

「弗蘭茨,抱歉,麻藥不夠了,剛才是最痛的時候,現在是縫傷口不會很疼。」

老天,她這是把我的肉/體生生割開取/彈嗎?

是有點痛,但我更累,我想睡一會兒,我閉上眼楮。

「愛德華,他的傷口有點深,接下來幾月,他不能喝酒,不能抽煙,你得盯牢他,監督他。」

「哦,嗯,遵命夫人!包在我身上。」這家伙的聲音帶了絲陰謀的氣息。

我倏地睜開眼,想找到愛德華,卻看不到他半毛身影。

我轉眼珠去看白尹,可她一眼都不睬我,等她包好了我的傷口,細軟的指頭,模來模去,最後落到一個地方,模了有四五個來回,我覺得有點癢癢。

我張嘴發聲,結果只出來了沙沙音,呃,莫非我的喉嚨也受傷了?就在我大驚後思索時,白尹突然指揮起我的副官。

「愛德華,把左邊第三個瓶子拿給我。」

「是,夫人!」他非常听話,偶爾與我頂嘴的家伙,在她面前簡直就是言听計從。他到底是誰的副官?

「唔……」我痛的直翻白眼,該死的,是什麼東西?!

「愛德華,壓住他,別讓他傷到其他部位。」

隨著話落,一個重物壓到了我身上。md,我全身就像個散開的架子,上帝把我重組了也不過如此。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尹趴在我的身邊睡的又香又甜。

我吃力的抬不起手,模不到她的臉,想伸嘴過去,也夠不著她的嘴,正在那兒生悶氣,愛德華這小子提著熱水過來了。

他開心的想說話,我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閉嘴。

我用口型問。

我再問

他年輕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反而有著不輸年長士兵的沉穩,幾天時間就變了個人似的。

他老是隔一段時間撓一下他的咯吱窩。

他點點頭

呃,好像我也有同感,在他相同的位置。我決定問清楚。

他湊過來,瞅了瞅白尹。

他掛著一臉便秘的表情,我只好嘆氣,閉眼繼續睡覺。

為什麼她要去掉我們的紋身?除非她告訴我,否則我還真猜不出來。

我基本痊愈時,我向她問起了這件事。

她正從軍醫的手術室里當完助手出來,滿身的血腥味兒,我習以為常,沒有將剛吃的口糧吐到她身上,我基本做到了紳士且彬彬有禮。

她並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說了句讓我瞪眼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把ss領章也去掉……」

「……」

她思索了一會兒,看到我頭上的帽子,又說了句令我吐血的話︰「還有帽徽上的骷髏頭,去掉了就更像國防軍,會好看很多。」

「你喜歡國防軍的裝扮?」我終于抓住我以為的「重點」。

白尹一愣,搖頭︰「你們海、陸、空三軍軍官服我都喜歡。當然,黨衛軍軍官服帥氣又陰冷。」

哈,她通吃啊!我當然知道我軍三軍禮服有多麼英氣逼人,迷死眾生,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原因︰「理由?」

她轉了轉眼珠,不耐煩︰「你們與國防軍在一處,這就是理由呀!」

「幾年前你想這麼干就是‘找死’!」這什麼狗屁理由?她糊涂了?!

「現在我可以這麼做了。」她無所畏懼。

「為什麼?」我故意拉下臉。

「因為你罩著我呀!親愛的弗蘭茨上尉。」她笑眯眯,挨過來親了親我的下巴,又抱住我的腰,在我胸口像個小貓似的蹭了蹭。

我抬高了頭,她親不到我的臉,可我沒有定力的摟住了她的身子,臉還是繼續抬高,不讓她得口。

她剛剛向我撒嬌了,那撒的我可真心花怒放,早忘了之前為什麼要生氣,以及那對現下而言沒啥意義的「破壞制服的原因」了。

「如果,你多向我……表現這種可愛和嫵/媚,我想我可以去掉你說的那些東西。」我才知道我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會是這般沒有理智和原則。

「真的嗎?」她亮晶晶的仰望我抬高的下巴,「我想吻你,弗金毛!你低一下頭嘛!」

哦,上帝啊!她又開始撒嬌了……我垂眼瞟她,繼續挺住脖子。快點,親愛的,再來撒一次!嗯?

「……你的下巴沒有你的嘴巴好看,不要再伸長脖子了。」

什麼?她的意思是……我的下巴很丑?

哼!我斜她一眼,將她抱掛到我身上︰「不好看?那你還盯的這麼牢做什麼?」

她思索了一會兒︰「我覺得,尤利安的下巴更好看……」

哈,看看她爆出了什麼秘密?這麼說,她曾經仔細瞅過尤利安的下巴?也是這麼近的距離麼?還抱在一起親昵了?我的心里頭,突地如火山噴發的前奏汩汩冒出了酸味兒。

她居然讓我吃到醋味了,我揚手拍到她**上。

「干什麼弗金毛?」

「很有彈/性嘛!」

我眯眼惡狠狠咬住她的紅唇,當她不穩的喘息拂過我的鼻尖,我才松了松口,心頭舒坦下來,我的親吻變得柔情蜜意。

這該死的中國妞兒!謊話精!

讓我吃味兒,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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