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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蘭與秋月連忙一左一右跪在蕭燕身後向高芳行禮請安,同時警覺的注意著高芳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命人再次發難傷害她們奉命保護的蕭貴人。

雖然蕭燕恭敬的向高芳行了禮,卻令高芳更加惱怒,厲聲斥責道︰「本宮原本以為你只不過會一些媚主惑上的狐媚功夫,沒想到你竟然膽敢如此喪心病狂的將本宮的生辰八字刻在木人之上,以巫蠱邪術謀害本宮與本宮月復中的小阿哥。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砌詞狡辯麼?」

蕭燕抿著薄唇,心中暗忖若是巫蠱之術當著這麼好用,她倒是要好好的學來用一用。等她學成之後,第一個要對付的便是那個萌蠢無用、惹是生非的系統,第二個便要對付乾隆渣渣這個無比長壽的風流天子。若是她能夠成功的擺月兌這兩個家伙,她便可以逍遙自在的出宮去,海闊天空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去了,何至于要繼續留在後宮之中,與這群妃嬪娘娘們研討磨練各種宮斗技巧?

蕭燕心中雖然月復誹高芳所用的陷害她的手段實在是段數太低,這簡直是宮斗劇中被用爛了的橋段好吧?可是,蕭燕卻也深知只怕乾隆這些古代人還就相信此等巫蠱害人之事,甚至于對巫蠱害人的效果與威力深信不疑。看來,此事若不及時妥善處理,還真的會給她惹出一些麻煩呢!

蕭燕面帶微笑,恭敬的解釋道︰「婢妾入宮時日尚短,熟悉的宮人也就僅有侍畫、秋蘭和秋月三人而已,哪有這個本事買通他人得知皇貴妃娘娘的生辰八字呢?再者,婢妾入宮之時,僅是一個小小的答應,如今也才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封號的小貴人罷了。而娘娘早已經被皇上冊封為皇貴妃,身份足以使婢妾望塵莫及。婢妾又豈會如此不自量力,冒著被皇上降罪責罰的危險謀害娘娘與娘娘月復中的龍胎呢?」

秋蘭與秋月依然不動聲色的護在蕭燕身邊,她們二人身為暗衛,深知無論蕭貴人是否當真如同皇貴妃所言,意圖以巫蠱之術謀害皇貴妃與其月復中的龍胎,只要皇上還不曾給蕭貴人定罪,她們便要恪盡己責的好好保護蕭貴人及其月復中龍胎平安無恙,否則便是失職,輕則會被皇上施以重刑嚴懲,重則甚至會賠上一條性命,因此,二人並不曾因為高芳的指責而動搖保護蕭燕的決心。

高芳微微眯起雙眼,打量著面前的蕭燕。這還是高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仔細觀看蕭燕的容貌,盡管高芳心中不甘,也不得不承認,蕭燕即使身處艷陽之下,因為懷有身孕而未施粉黛的一張俏麗的芙蓉面也依舊美得驚人,即使是最挑剔之人也難以在上面找出半點瑕疵。可見,這位蕭貴人的的確確是一位難得的美人坯子,確實有著寵冠後宮的資本。

高芳覺得心煩氣躁之余,亦感覺近幾日便持續不斷的月復痛已有不斷加重的趨勢,再思及自從蕭燕懷孕以後乾隆對于蕭燕不同尋常的恩寵與重視,高芳不由得更加覺得月復痛難忍,心中對于蕭燕月復中的龍胎記恨不已,眼中閃過一抹陰毒的歹意,更加堅定了自己之前的決心。

高芳冷笑一聲,撫模著手指上的金瓖白玉護甲套,嗤笑道︰「蕭貴人果真是好大的架子!虧得皇後娘娘還時常夸贊你規矩守禮,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兒本宮可算是開了眼界了。原來蕭貴人平素里就是這樣守規矩的麼?不僅拒不認罪、砌詞狡辯,對于本宮的教訓責罰,竟然也膽敢私自躲開?誰給你這樣天大的膽子,竟然膽敢不分尊卑,以下犯上!」

蕭燕臉上越發笑得如沐春風,不卑不亢的解釋道︰「皇貴妃娘娘誤會了,婢妾是為了娘娘著想,為了護住娘娘仁慈善良的好名聲,因此剛才才會側頭躲開娘娘揮來的手臂。若非如此,倘若婢妾適才被娘娘打腫了臉頰,等會兒被皇上瞧見了,說不定還會誤解了娘娘,以為娘娘是那等容不下婢妾懷有身孕的妒婦,導致皇上對娘娘灰心失望,甚至于逐漸對娘娘生分了,豈不是婢妾的過錯?」

蕭燕一番連消帶打、暗含譏諷的話刺得高芳的心生疼,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頭頂,怒斥道︰「蕭貴人還真是好心,你故意在儲秀宮緩福殿中暗施巫蠱意圖謀害本宮以及本宮月復中的龍胎,僅憑你顛倒是非黑白的三言兩語,還想讓本宮感謝你不成?」

高芳視線一掃,又指著秋蘭與秋月怒罵道︰「果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奴才。瞧瞧蕭貴人身邊隨侍的這兩位宮女,禮數規矩竟然和蕭貴人一樣一塌糊涂。你們二人還不立即再重新給本宮重新行禮請安。本宮什麼時候滿意了,你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停下來!」

皇貴妃有命,秋蘭與秋月只能遵從。于是,秋蘭與秋月只能不斷的重復跪地磕頭的動作。由于宮女向主子們行禮,要以額觸地,因此不多時,秋蘭與秋月的額頭便已經一片通紅。

蕭燕黛眉輕蹙,心里郁悶的暗忖道︰這還有完沒完了,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有沒有!蕭燕正欲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忽然看見高芳沖她詭秘芳一笑,而後忽然趁著秋蘭與秋月跪地磕頭的一瞬間,慘叫一聲向池中倒去。

眼見有人在自己面前即將失足落水,蕭燕常年被軍隊訓練出來的習慣與醫生救人的天職使得蕭燕反射性的伸出手臂去拉高芳的胳膊,沒想到高芳竟然仿佛鐵了心想要向池中倒去一般,不但沒有順勢借助蕭燕的幫助穩住身子,反而故意用力向後倒去,使得蕭燕的身子都被她帶得一起向池中跌去。

蕭燕心念電轉,轉瞬之間便已經明白了高芳的謀算,心中惱恨不已,為了保護自己月復中的兩個尚未出世的孩子,蕭燕未及細想便已經松開了拉住高芳手臂的右手,努力穩住身子,自保的向後退去。

那個該死的魏茹兒不僅和富察凝秀一樣善于偽裝,明明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婦人,卻偏偏要裝成一幅善良柔弱的白蓮花模樣,更是給他生了一個有本事的好兒子,除了會抄家以外簡直一無是處,竟然能讓天理教叛軍攻入紫禁城,如此懦弱無能之人怎配做大清的帝王天子!

乾隆越想越怒,對于富察凝秀與令貴妃魏茹兒越是失望,心中便越是期盼著能夠盡快擁有一個前世不曾存在于世上的出眾的小阿哥。

對于皇貴妃高氏月復中的胎兒,乾隆盡管也有著幾分期待,然而卻也心知肚明此胎能夠保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太醫早已于私下里對乾隆言明高氏此胎先天不足,能夠平安產下的幾率極小。因此,為了避免日後傷心失望,乾隆自從得知高芳懷有身孕以後,也只不過去承乾宮看望了高氏三五次而已。

無奈高芳每逢乾隆前來承乾宮看望她的時候,都要故意挺著尚未隆起的小月復,借由肚子里尚未出生的胎兒向乾隆邀寵,不是哭得梨花帶雨,向乾隆述說她臥床養胎的辛苦與不易,便是一口一個小阿哥樂此不疲的與月復中不滿兩個月的胎兒說話,只弄得乾隆心煩氣躁,生生將乾隆對她僅剩的憐惜之情消耗殆盡。

乾隆不禁暗自思忖,也許是自己心存幻想,後宮之中的妃嬪們哪有不想要子嗣傍身、不利用子嗣爭寵之人呢?果然,宮中的換養制度是極有道理的,倘若任由皇子阿哥們長于這群只知道勾心斗角、善妒失德的婦人之手,還不知道會被教歪成什麼模樣呢!

乾隆盡管對于蕭燕仍然心存疑慮,然而對她的肚子卻極為期待。乾隆帝有一個喜好,那便是對于那些容貌俊美、姿容出眾之人會有比旁人更多的好感。蕭燕的容貌自然是極對乾隆的口味的,因此,每逢乾隆將蕭燕壓在身下沖撞佔有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對她給自己生的小阿哥或是小格格的容貌頗為期待。

秋蘭原本以為乾隆在徹查侍畫下藥一事之後,會拔掉侍畫這顆釘子,並且嚴厲的申斥皇後一頓。卻沒想到乾隆只是命她小心照顧蕭常在,叮囑她若是皇後再有謀害蕭常在的行為,首先要保護好蕭常在的安全,同時要將所有證據集齊,直接呈給他御覽。

秋蘭心思縝密,立即想到皇上如此行事並非決定放過皇後,而是恰恰相反,皇上此時故意將此事暫且壓下,為的是不打草驚蛇,這正說明了皇上已經對皇後徹底失望,已于暗中謀劃著廢後的相關事宜,如今只不過是為了收集證據,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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