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超過30%的小天使能看到正常更新,不夠的24小時後~麼麼女子清亮的瞳孔中帶著幾分狡黠,眉眼彎彎笑得像只小狐狸一般,徐瑯頓感不妙,斟酌著說道︰「麻煩你把我拖到泗水彎外面,這草嶸馬的排泄之地會產生瘴氣,可以讓修士的靈力滯澀無法運轉,同時使人身體麻痹……」
草嶸馬的糞便還有這等神奇的功效?
陶蘿恍然大悟,瞬間就明白為什麼韓薇雨等人身為金丹期修士卻陷在糞便大山中無能為力了。
只是她在這里呆了三個月,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陶蘿這會兒也顧不上思考原因,她沖著徐瑯微微一笑,俯身在地上寫道︰「徐前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第二次救您了。」
第二次救他?
徐瑯挑了挑眉,看著陶蘿的目光就帶了幾分疑惑。
陶蘿不緊不慢的寫道︰「第一次我送給您一張藤皇谷的地形圖,這張地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稱之為救命之恩也不為過吧?」
徐瑯微微頷首。
陶蘿的那枚玉簡確實很強大,沒有那張完整精細的地圖,他很難帶著一群修士多次擺月兌青雲門的追蹤。
見徐瑯沒有否認,陶蘿心下一喜,繼續寫道︰「您在藤皇峽曾救過我一次,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兩相抵消就不與您計較了!但這次時間緊急,我選擇救你也是冒了風險的,咱們不妨談一談,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徐瑯愕然。
他從來沒想到一個低階女修居然敢挾恩求報,還沒救人呢就要先談條件了!
她不救人卻在這里做毫無意義的討價還價難道就不浪費時間了?
高階修士的威嚴不容褻瀆,徐瑯皺眉道︰「別忘了我在藤陽山也救過你一次,若不是我及時帶你離開,青雲門的修士必會發現你。」
一說到藤陽山,陶蘿臉上的笑容也淡了,瞪了徐瑯一眼,她毫不示弱的寫道︰「前輩您也別忘了,藤陽山的追殺者可是你引來的,有因必有果,你害了我又救了我,強行給我加一個救命之恩豈不是有失公允?」
徐瑯的表情有些僵硬。
沒想到這低階女修還一本正經講起道理來了,瞪圓眼楮理直氣壯的模樣,分明不把自己這個金丹期頂峰的修士放在眼里。
低階修士在高階修士面前從來沒有道理可講,這是修真界的定例,徐瑯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煉氣期一層的女修威脅。
他忍住心頭的怒意,冷聲道︰「時間緊急,你有什麼要求就直說吧!」
陶蘿就等著他這句話呢,聞言爽快的寫道︰「我救你出去,你帶我去藤源嶺。」
藤源嶺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徐瑯耳中,徐瑯不由的怔了怔。
他始終想不明白,這低階女修為什麼一直固執的要去藤源嶺。
「你為什麼要去藤源嶺?」他忍不住問道。
只不過這次形勢反轉,陶蘿卻沒心情敷衍他了︰「你答不答應?我可沒時間跟你浪費,不願意的話我可以找別人!」
一行字還沒寫完,那些陷在糞坑里神識卻一直觀察著陶蘿的修士們已經叫了起來︰「那位道友,不就是去藤源嶺嗎?貧道帶你去!貧道可是有專門的飛行法器,速度又快又安全,比徐道友那柄飛劍舒服多了!」
「陶蘿道友,我也可以帶你去啊,我現在就發心魔誓,只要你拉我一把我就帶你去藤源嶺,若是我蔡風違背誓言,讓我天打雷劈永無……」
發誓的是陷入糞坑最深的蔡風,這位金丹後期的散修也是倒霉,大半截身子都陷了進去,他努力扒著糞坑邊緣,嘴唇翕動急速的說著誓言,生怕陶蘿不肯救他。
陶蘿眼楮驀地一亮。
听說這修真界的心魔誓是個好東西,比凡人的合同法律什麼的靠譜多了,但凡發了心魔誓的修士沒人敢違背誓言……
陶蘿心念一動,就扔出一根長長的樹枝,蔡風拽著樹枝往上爬,其他修士見狀,頓時爭先恐後的發起了心魔誓,就連韓薇雨都尖叫著說道︰「我韓薇雨發誓,只要你救了我就帶你去藤源嶺,哦不,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混亂的聲音中,陶蘿忽然扔掉了手中的樹枝。
眼看著就要爬出糞坑的蔡風又掉了回去,他憤怒的叫道︰「陶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做生意要談完一件再談下一件,我跟徐前輩的交易還沒談完呢,您且稍等。」陶蘿和善的沖他笑了笑,轉頭又看向徐瑯。
這次她連字都懶得寫了,大眼楮撲閃撲閃的盯著徐瑯,唇角高高揚起,就等著他的決定。
徐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修煉了近百年就從未見過此等厚顏無恥之人!
「你送我出去,我帶你去藤源嶺。」他深深的看著陶蘿,一字一句的說道。
「成交!「陶蘿比了個OK的手勢,爽快的將徐瑯扛了起來,在韓薇雨憤恨絕望的目光中,步履輕松的離開了泗水彎。
伏在女孩子縴瘦卻柔軟的背脊上,徐瑯的心情說不出的酸爽。
縱使被永蓮真人逼進了惡臭難當的草嶸瘴之中,他都沒有像其他修士那樣落到最不堪的境地,他甚至想到了好幾種自救的辦法,只是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被這煉氣期女修像扛麻袋一樣的給扛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扛了出去!
這可真是……
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日子過的太順心了!
不同于徐瑯的糾結,陶蘿的心情卻是極好。
那陌生的吹笛修士出現後,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得知藤陰山不再安全,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最初的目的地藤源嶺。
只是她的修為實在太低,徒步去藤源嶺簡直無異于登天,正頭疼著呢,一群金丹期修士就爭先恐後的來給她當司機了。
人生簡直不能太愉快了!
陶蘿隨手將徐瑯扔在地上,徐瑯閉目盤坐在地上,開始用靈力恢復僵硬的身體。
陶蘿見他似乎需要一段時間,轉身又向泗水彎走去。
「不是要去藤源嶺嗎,你回去做什麼?」徐瑯雙目緊閉,對陶蘿的一舉一動卻了然于心,當即開口問道。
陶蘿轉過頭彎起了唇角,留給他一個溫婉而神秘的笑容。
聰明的商人,永遠不會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可惜她說話不方便,不能親自教導徐瑯這個做人的道理了。
泗水彎依舊臭氣燻天,等所有人都發完心魔誓後,陶蘿一口氣將三名幸存修士一起拖出了糞坑,只余韓薇雨一個人還在撲騰著不停的掙扎。
粉衣衣裙污泥點點,嬌女敕的臉上一片狼藉,再加上那一身濃烈的惡臭,再好看的女人變成這副模樣都讓人提不起興趣來。
曾經對韓薇雨大獻殷勤王平厭惡的轉過頭,賠著笑對陶蘿道︰「陶蘿道友,咱們快走吧!等那永蓮真人驅趕走草嶸馬,再逃就來不及了。」
泗水彎瘴氣沖天,就算是爬出了糞坑,還得陶蘿將他們拖出去才行,出去後還需運轉靈力活絡筋脈,強敵環飼之下,沒有人願意浪費時間。
陶蘿看了韓薇雨一眼,快速在地上寫道︰「我沒興趣以德報怨,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韓道友把儲物袋送給我,我就拉你一把!」
韓薇雨驚訝的瞪大了眼楮。
蔡風跟王平則暗戳戳的松了口氣,覺得陶蘿之前對自己還是很和善的,竟然沒多提要求就拉他們出來了,幸好幸好!
一個粉色儲物袋被狠狠的拋了出來,陶蘿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塞進了自己的儲物袋,照貓畫虎的將韓薇雨拉出了糞坑。
只是人拉出來還不夠,還得拖到泗水彎之外。
陶蘿彎了彎唇,沖著四人露出個無奈的笑容。
不用多解釋,幾名修士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剛剛是把徐瑯像扛麻袋一樣扛出去的,但是徐瑯身上干淨清爽,人又長得玉樹臨風,背一下也無妨,其余四人卻是一身惡臭……
蔡風主動說道︰「我們抓著枝條,你把我們拉出去就行!」
徐瑯打坐恢復完畢,就看到陶蘿拖著一根長長的枝條,枝條後拖著長長一串人,弓著腰喘著氣,像縴夫一樣一步一步走了回來。
四名修士俱是一身泥漿,最後面的粉裙女修更是狼狽到了極點,唯有一雙眼楮怨毒的盯著陶蘿,那樣強烈而明顯的恨意,連蔡風跟王平都忍不住皺起了眉。
陶蘿渾然未覺,將人都扔在地上後,還笑眯眯的沖他們擺了擺手,才坐上了徐瑯的飛劍。
藍色飛劍翱翔天際,徐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救別人也就罷了,為何連韓薇雨也要救?」
那是因為你老人家大半輩子被圈養在藤皇谷,根本沒見過幾個美人吧……
陶蘿月復誹著,好奇心大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位傳說中的絕色佳人。
可惜這回老頭子卻沒有像從前那樣隨手放出一幅高大上的全息影像,而是恭恭敬敬的帶著她走進了青藤宗最寬闊的大殿,一路上還不斷叮囑她要恭敬祖師,要懷著敬畏的心態膜拜祖師畫像……
一進入大殿,一個美人的畫像躍然眼前,白裙紛飛巧笑嫣然,那樣讓人目眩神迷的美——陶蘿驚艷之下,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巴。
老頭子跟小男孩兒齊齊的退後一步,韓嘯風的定力到底差了一些,搖晃片刻,終于還是摔倒在地上。
「小風啊,叫你好好修煉你偏不,蘿丫頭還帶著那什麼口罩呢,你還能被燻過去,委實太丟我們青藤宗弟子的臉了。」
等韓嘯風醒來,老頭子捏著鼻子教訓了他一句,小男孩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唯獨陶蘿滿臉痴迷的盯著畫像,一點兒都沒有罪魁禍首的自覺。
韓嘯風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小道長,你們祖師真是太美了,太美了……」陶蘿嘖嘖感嘆著,忍不住又向前走了一步,這下老頭子早有準備,眼疾手快的將她拉了回來,「莫要靠的我們祖師太近,小心你的臭氣燻著了我們祖師!」
啊呸,她再臭還能燻倒一幅畫嗎?
陶蘿心中憤憤,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後了一步。
在遠處看藍韻道君的畫像,卻另有一番韻味。
之前生動鮮活的美人仿佛頃刻間回到了畫中,以飄然出塵的姿態俯視著芸芸眾生,美麗卻不容褻瀆,一派祖師的威嚴盡顯,不過是一幅畫而已,卻能讓人感覺到她凌然卓絕的實力。
陶蘿盯著畫像欣賞了很久,忽然問道︰「這幅畫是誰畫的?天狂真人嗎?」
藍韻道君確實真絕色,但一副普普通通的畫居然不僅描繪出了她的美,更渲染出她強悍的實力,不得不說這畫師也是天賦異稟。
誰知她剛一問出口,老頭子臉色立即就變了,大聲斥責道︰「放肆,天狂真人是藍韻道君的師父,怎麼可能給弟子畫像,休得侮辱我們祖師!」
大概是生氣了極點,老頭子連畫像也不讓她看了,連推帶搡的將她帶離了大殿。
師父畫個弟子怎麼了,傳說中仙俠師生戀不是又禁忌又唯美還特別流行嗎?
陶蘿不屑的撇了撇嘴,因為帶著口罩,老頭子並沒有看到,她眨巴著眼楮,厚著臉皮問道︰「您還沒告訴我這畫師是哪位高人呢?」
老頭子兀自很生氣,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誰知道那畫師是誰啊,天狂真人飛升之後,我們祖師就在藤皇谷閉了生死關,祖師留下的修煉心得中從沒有提過這個人,大概是某個不知名的修士吧!」
不知名修士能把你家祖師神韻畫的這麼好?每一個細節都刻畫的傳神入微,整幅畫像完美到了極致,不是與藍韻道君朝夕相處之人絕對做不到,說不準還與藍韻道君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曖昧關系呢……
陶蘿暗戳戳的聯想著,許是這些日子實在閑的無聊,她腦洞大開,轉眼就腦補到了清冷的藍韻道君在大殿中與某個「不知名」畫師做某些少兒不宜的事的畫面,正腦補的開心呢,心髒的位置忽然有東西又跳了一下。
陶蘿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臥槽,她又沒有心髒病,為什麼今天莫名其妙連著跳了兩次!
這次的跳動雖然不明顯,但有了前頭的經驗,她便沒有輕易忽略過去。
韓嘯風看她的表情不對勁兒,忍不住問道︰「蘿姐姐,你不舒服嗎?」
陶蘿扯了扯嘴角,想到帶著口罩小男孩兒看不見,便悶悶的說道︰「我今天受了太多驚嚇,又被你們祖師的美貌刺激的嫉妒心旺盛,所以心情不好。」
「就你?一個臭丫頭嫉妒我們祖師的美貌?你也配!」陶蘿一而再再而三的褻瀆青藤宗神聖不可侵犯的藍韻祖師,老頭子終于爆發了,「你給我滾出去,我們明天就離開藤皇谷前往青雲門!」
陶蘿當然不會跟氣急敗壞的老頭子計較,她撇了撇嘴,覺得肚子又餓了,便摘下厚重的口罩,破開堅韌的表皮啃了兩口藤。
韓嘯風隔著老遠沖她丟了個白眼︰「你怎麼又吃這株藤!就不怕你口中的臭味治不好嗎?」
「已經治不好了,活人總不能把自己餓死。」陶蘿滿不在乎的吸干藤上的汁液,拍拍**站了起來,繼續厚著臉皮叨擾老頭子,「謝謝您的款待,可以勞煩您離開的時候順便帶我出谷嗎?」
老頭子一點兒都不想看她,沒好氣的說道︰「我當然得帶你出去,你吃了萬年藤香果,我得帶著你回門派復命呢!」
回門派復命?
陶蘿有些疑惑,就听韓嘯風問道︰「師父,您打算送我去的青雲門,是不是咱們祖師原來的門派?」
「是的,天狂真人是青雲門最出色的弟子之一,也是青雲門當時的太上長老,咱們祖師藍韻道君是天狂真人的弟子,我們青藤宗也算青雲門的一個分支了,所以你也是修真界九大門派弟子之一。」
老頭子愛憐的模了模小男孩兒的腦袋,又說道︰「藤皇谷位置這麼隱蔽,又有數萬里的天塹阻隔,青藤宗根本招收不到別的弟子,我跟你祖師都是從青雲門過來的,只有你是我在谷外收養的孩子,我跟你師祖來之前都發過心魔誓,原本是終身不得出谷的,我以為,我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明荷了……」
回憶起從前的道侶,老頭子的眼中也浮現出一絲傷感,陶蘿怔了怔,陡然問道︰「道長您必須回青雲門復命嗎?」
「藤皇谷出了這樣的變故,我自然要回稟門派的,順便帶傻小子出去長長見識,他被關在這藤皇谷,真是浪費了一身天靈根,若不是這次滕香果意外消失,他這輩子大概也只能跟老頭子一樣困守谷中了,可見蒼天有愛,不忍心埋沒天才啊!」
蒼天有屁的愛,坑死勞紙了!
陶蘿月復誹著,見老頭子心情不錯,試探著問道︰「那您可以瞞下我吃掉萬年藤香果的消息嗎?我擔心……」
青雲門跟那株星衍藤的關系有些詭異,這萬年滕香果被拘禁在這藤皇谷中,弄又弄不死關又關不住,數千年來不斷的派出弟子看守,顯然是很重要的東西,結果被她一口給吃掉了。
也不知青雲門的人會不會殺人滅口……
讓陶蘿失望的是,老頭子直接拒絕了她的要求︰「這不可能,我必須先回師門,萬年滕香果的消失總要有個原因,況且我也不能對師門說謊。」
見陶蘿似乎有些不安,他安撫道︰「小丫頭你大可以放心,青雲門是修真界九大正道門派之一,絕不會濫殺無辜,而且我師父向來仁善,一定會盡力為你治療的。」
陶蘿信他個鬼!
把弟子扔進這谷中守著一株破藤終身不許出谷的門派說什麼仁善?什麼怕別的修士誤食萬年滕香果,所以才派人鎮守此地……這種假惺惺的話也只有老頭子才會信吧!
星衍藤的秘密絕不止于此,而她誤食了那萬年臭果子,弄不好是個大麻煩。
出谷後一定得找機會離開老頭子師徒!
陶蘿打定主意,就嬉皮笑臉的伸出了手︰「道長,天色不早了,您可以把那本焚天烈陽訣先借給我看看嗎?我想試試能不能修煉。」
陶蘿有些心虛的咽下一枚野果,眼楮偷偷瞄了下自己逃出來的枯井。
是不是自己把人家的主藤啃光了,這些衍生的藤蔓才會枯萎的?
可是沒辦法,在沒找到可用的食物之前,她不得不繼續榨取這株藤蔓,連枝條上干巴巴的野果都被她摘了個精光。
說好的來回五日,結果小男孩兒一走就是十多天,這期間自然少不了解決生理問題,然而口中的奇異味道沒有絲毫緩解,陶蘿幾乎以為小男孩兒是個騙子的時候,消失的小男孩兒終于回來了。
見到陶蘿時,他臉上的表情相當吃驚︰「這十幾日,你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真的沒有!不然你聞聞!」陶蘿張口說話,氣息噴涌間,小男孩兒驚恐的退出了數米遠。
那麼濃烈的味道,果然一枚清味丹沒用!
他嘟著嘴巴從儲物袋中模出一枚藥丸來︰「真是浪費!下次的丹藥都不夠用了,你還要用兩枚!老頭子現在還在忙著煉丹呢!」
陶蘿十分想問一句為什麼會不夠用,難道有很多像自己一樣倒霉的人?
但她只是默默的吞了丹藥,打算等口臭治好後再解決自己的疑問。
然而……
一個時辰後,她從遠處走了回來,默默的看著小男孩兒。
「這下管用了吧?」小男孩兒得意的問道。
陶蘿張口呼吸,然後很快的閉上了。
「見鬼了,怎麼還沒效果!」小男孩兒捂著鼻子有些傻眼,猶豫片刻,很是心疼的從儲物袋中又掏出一枚丹藥來︰「再吃一枚試試!」
陶蘿很配合的吞下了丹藥。
半個時辰後,她又一臉無奈的回來了。
「我把師父剩下的藥丸都討來了!一枚不夠再吃一枚,我就不信沒用!」小男孩兒簡直要抓狂了,順手就從儲物袋中抓出一把丹藥來,綠色的丹藥滴溜溜的在他手心打轉,看起來十分可愛。
陶蘿拿了一枚,想了想,不顧小男孩兒詭異的臉色,又伸手拿了一枚。
不是她小看這枚丹藥的威力,實在是她一點兒想拉肚子的感覺都沒有,而且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就算自己真拉了肚子,估計也沒什麼卵用。
果然,連著三枚丹藥下肚,她的肚子依舊堅如磐石……
陶蘿狐疑的盯著小男孩兒手中所剩不多的藥丸,覺得隨便去藥店買一種瀉藥都比這東西管用。
然而患病這些年她吃過各種中藥,含有清火成分的也不少,可從來沒有任何效果。
這藥到底真的還是假的?
小男孩兒被她盯的坐不住了,瞪著黑溜溜的眼楮問道︰「你到底是吃了多少藤香果啊?」
原來那種橙色的野果叫藤香果啊……這麼詭異的果子還好意思自稱香果!
陶蘿月復誹著,在小男孩兒灼灼的目光下,有些尷尬的說道︰「這麼說吧,我來到這地方一個月了,完全是靠這種藤跟果子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