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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新章的請補買章節過半數,如有錯誤請聯系客服「現在的小孩子啊……」鼓手高木泰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慨,覺得自己被年輕人拋下了。

「哎哎?真一有女朋友了麼?」不明真相的吉他手寺島伸夫探過頭來,對于即將能听到的八卦充滿了期待。

「不是啦……」之前听了一耳朵有關于所謂的包養一事的大崎娜娜一臉黑線,擺了擺手,「那是……」

她說到一半突然卡殼,扭頭看岡崎真一︰「你那個算是什麼情況?」

「吳裳小姐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岡崎真一只說了這麼一句,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有些夢幻起來,「她是我的救贖。」

其他人︰「……」

寺島伸夫︰「喂,娜娜,這小子是不是被什麼傳銷組織給騙了啊?」

「伸夫你說話小心點,吳裳小姐是會殺人的哦,真正意義上的。」

寺島伸夫︰「……等等這是什麼非法組織啊!?黑道麼!?真一你惹上了什麼人啊!?成了被黑道大姐頭包養的小白臉麼!?」

「不能這麼說話,吳裳小姐可是很討厭黑道的!」

「黑道的人也不一定喜歡黑道啊!」

「煩死了快點練習吧明天有演出呢!」

這邊剛剛成立的BLAST樂隊正駛上正軌,另一邊並不打算好好履行徒弟職責的白蘭直接打電話叫家政公司的人來□□,然後……還踫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是……」白蘭笑眯眯地打量著眼前的眼楮少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跟在骸旁邊的那個!」

柿本千種臉上的愕然已經收了起來,語氣平平的︰「師父大人呢?」

「師父他出去了哦。」白蘭斜倚著背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看起來有幾分愜意。

听到對方的稱呼,柿本千種瞥了他一眼,用食指扶了扶眼鏡︰「你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嗯,我是白蘭•杰索,請多多指教。」白蘭伸出一只手,態度友好。

「免了。」柿本千種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側了側,「師父不會主動找這麼大的徒弟,不是你有所圖自己找上門就是小白臉以色上位吧,無論哪一種我都並不想和你握手。」

白蘭也不生氣,一臉遺憾地收回了手︰「那真是可惜。」

「既然師父不在我就下次再來吧。」

白蘭沒有攔著,只是朝著對方的背影揮揮手︰「幫我和彭格列問聲好!」

柿本千種腳步一停,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

師父有新徒弟了、那個徒弟很有疑點、雖然師父本身的疑點也不少……該怎麼和骸大人匯報呢?

柿本千種想了想,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嘆息。

算了,先給那個彩虹之子說聲吧,反正他是大徒弟嘛。

並不知道在日本發生的那些小波瀾的吳裳還在和彭格列九代首領嘮嗑。

「看著你的臉,我才感受到了歲月的流逝。」吳裳拿著一大扎啤酒感慨道。

「……您開心就好。」

「並不開心。」吳裳將酒放下,長嘆一口氣,「Timoteo,你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結婚?」

「吳裳小姐,您這話問了很多年了。」

吳裳沉默了一下,突然間露出了長輩式的嘴臉,深沉道︰「人總是需要傳宗接代的啊,沒個孩子你老了怎麼辦?收養的就是不親啊,看看你家臭崽子。」

「……這就是所謂的古時候的中國式家庭思想麼?」

「現在也適用啊。」吳裳喝了口酒,感慨著,「延續自己的DNA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麼?」

Timoteo︰「……」

「就像是看到綱吉君……有時候就像是看到Giotto一樣,真是令人懷念啊。」

「這真是極高的贊美,看樣子您對綱吉的印象不錯,家光一定很高興。」

「不,我覺得他會被嚇死的吧?」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大部分都是吳裳隨意起的話題Timoteo順著說下去,就像是小輩糊弄著喝醉了酒開始說胡話的長輩一樣。

「Timoteo啊。」吳裳仰著頭,「活得久一些啊。」

Timoteo站了起來,朝著對方一鞠躬,穿上衣帽架上的外套、戴上帽子,拿起手杖。

「我會的。」

吳裳嘴角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被合上的門,長嘆了一聲,記憶回到了那個夏日的午後。

依然年邁頭發花白的彭格列八代目朝自己走來,身後跟著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想要顯得沉穩卻還是透露出一絲局促的金發青年。

【喲,暗衛小姐!這個孩子就拜托你了!】

青年清澈的藍眸望過來,有些拘謹地一鞠躬。

【您好!】

【九代目?你的目標是什麼?】

【哎?目標?我……我想守護彭格列。】

【吳裳小姐,您一直守護著彭格列麼……哎為什麼打我?】

【吳裳小姐,您很厲害啊!】

【吳裳姐姐,我和她說清楚了,我不能娶她……會破壞現在的局勢的,而且我怕有了妻子之後我會產生私心……我對八代目發過誓要好好守護彭格列的……】

【吳裳姐姐,你看,今年的風信子長得很好呢。】

【吳裳姐姐……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漂亮啊,總覺得快要不好意思叫姐姐了。】

……

【吳裳……小姐。】

昔日乖巧、遇到不順心的事情會抱怨的稚女敕青年,已經成為了黑手黨教父一般的老者,沉穩、淡然,處變不驚,擁有著足夠的威信。

「敬該死的傳承!」吳裳舉起酒杯隔空一敬,仰起頭一飲而盡。

每次到彭格列總會生氣一次,明年干脆缺席不來了。

吳裳一邊想著一邊帶著些許醉意往塔爾波的小屋走去。

她還沒有進門,帶著眼鏡的塔爾波就走了出來,露齒一笑︰「哎呀,吳裳姐姐你回來得真早。」

「……一臉褶子就別喊我姐姐了,我胃疼。」吳裳擺擺手示意她讓開,「我的刀呢?」

「啊關于這個啊……」塔爾波故作俏皮地拿手握拳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哎呀,不知道該怎麼說啦!」

「……別賣萌,我快吐了,真的。」吳裳一把推開他,走了進去,看到端坐在屋子中間的風衣少年,面露詫異,「你是……」

「吾乃加州清光。」少年站了起來,面容清秀,一雙紅眸帶著幾分期待,語氣藏著壓抑著的興奮,「阿裳大人!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吳裳听到對方第一句的自白後、後面就啥都听不到了,木著一張臉扭頭看向塔爾波,對方雙手捧臉︰「哎呀,一不小心鍛造出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來……」

「……你這何止是了不得的東西啊!!!你是什麼人啊女媧麼?!對我丈夫的遺物做了什麼啊!!??」

現在還是凌晨一點多,吳裳卻已經沒有了睡意,趁著夜色踏著月光出了門。

她只身開車去了海邊。

「你果然來了。」阿天一襲白袍,看著站在沙灘之上、不躲不避都被夜晚的海浪打濕了一半身體的吳裳,語氣帶上了點無奈,「你明明很討厭海,每次心情不好都跑來看海,是自虐麼?」

「……算是吧。」吳裳轉過身來,緩緩走過去,臉上帶笑,「這樣子能提醒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這又是何必呢?」阿天恢復成了真身,腳踩在松松軟軟的沙子上,不舒服地抖了抖耳朵,他轉了一個圈,抬起頭,金眸盯著她,「你不如再收一個徒弟吧?我覺得你養孩子的時候狀態正常一些,雖然這種愛好還是挺變態的。」

「……死狐狸,你是想拐彎抹角罵我平時神經病麼?」吳裳嘴里不客氣,卻彎腰動作輕柔地將九尾狐抱起來,赤腳往路邊走去。

阿天沒有回話,窩成一團任由對方抱著。

身為活了上千年的九尾狐,阿天的生命還會更長,對它而言,人類的幾十年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完全沒有什麼障礙。

它在被放在副駕駛上後,縮成一個毛團,問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麼?」

當時的阿天也只是誤打誤撞經過了那里,那個時候它甚至化形都不太穩定。

一個海邊的普通的小村落里,明明還生著炊煙,卻猶如無人之地一般的死寂。

阿天暗生疑惑,走進村子里,周圍彌漫著的濃重的血腥味讓它覺得十分地不適。它不舒服地甩了甩尾巴,正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黑發少女走了出來。她身上全是血跡,臉上都是,連容貌都被猩紅的血給模糊了,她手上死死地抓著一把斧頭,一步一步僵硬地走了過來,斧頭貼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她空洞的眼神盯著阿天半晌,用著機械中帶著疑惑的聲音輕聲開口道︰「狐狸?」

阿天倏地毛都豎了起來,它扭頭就要跑,就見村門口,一個身著華麗長袍、長相俊美的長發男子走了進來。他看了看四周,發出輕聲的嘆息︰「人類的罪孽麼……」

阿天認識對方,那是擁有和動物交談能力的一族。只是之前出了一場浩劫,導致他們族被人類滅族只剩下他一人。

他走過去,站立在那個少女跟前,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遺憾還是悵然,伸手觸踫對方的臉頰︰「是吃了人魚肉造成的騷動麼?人類這種生物,真是貪婪啊……」

一臉木然的少女動了動,沒有焦距的眼神看向他。

「人魚肉並不能讓所有的人都長身不老,大部分人吃下只會立即死亡或者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然而即使成了萬中挑一的那個,也別忘記了……」男子停頓了一下,目光中帶上了一絲憐憫,「人魚肉,是劇毒。」

「即使你現在因為它而獲得了不死之身,終有一日,你會發現因此而痛苦不堪。」

「不過你並不值得同情,這是人類的罪孽,也是你的罪孽。這個覆滅的村子里的人的過錯,最終都將由你來背負,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少女動了動唇,終于開口了︰「我……還是人類麼?」

男子一愣,忽然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的確,你已經不算人類了。」

他朝她伸出手,聲音帶著一絲循循善誘的味道︰「要跟我走麼?」

……………………

………………

「提什麼第一次啊,老是沉溺于過去可是會被回憶溺死的。」

一句淡淡的話響起,回憶就此打住,阿天看向在坐在駕駛座上的女子。

吳裳正打了一個哈欠,從口袋里拿出香煙,然後一臉不甘地發現一整包煙都海水打濕了。

她切了一聲,將煙揉成一團扔在了阿天身上,在阿天氣得跳腳化形成人身準備對掐的時候,她突然間神色認真地盯著對方。

阿天一下子覺得有些汗毛倒豎,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只見吳裳一手放在方向盤上,一手搭著副駕駛座的椅背,俯身過去,因為背光,臉上都覆蓋上了一層陰影。

她緩緩開口道︰「阿天……你再變成他的模樣吧。」

「……我不!」阿天嚇得立馬又恢復了狐狸原型。

「哎——你這樣子還算是朋友麼?」

「朋友是這麼用的麼!?」阿天抱著自己的尾巴,看著對方臉上的笑意知道自己又被耍了,輕哼一聲,「你的二徒弟的幻術不是也不錯麼?」

吳裳一臉震驚,看向對方的目光都帶上了幾分審視︰「讓我的徒弟變成我前妻的模樣?我是變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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