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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的感覺到來自心靈寶石也就是奧創的魔力後, 阿爾托莉雅決定立刻趕過去。但是即使她用最快速度奔跑過去也要頗久的時間——嘛這個時候真是特別懷念曾經不列顛的馬和龍啊——阿爾托莉雅對此只能考慮用現代的速度很快的工具。這個在聖杯給予的記憶中很快浮現出來, 即是現代最常見的汽車。

「蜘蛛俠,你會開車嗎?」

雖然這樣詢問,但是阿爾托莉雅其實會開車。

阿爾托莉雅有著B等的騎乘技能,從理論來講她會開車,甚至不僅是車, 飛機坦克什麼的她都會開。

——雖然那些玩意她見都沒見過。

但是, 會開車並不代表就能開。

阿爾托莉雅的確會開車, 但是——她不記得任何交規。

當然,此時的阿爾托莉雅還不知道自己坑爹的master其實是個不守交規的,對阿爾托莉雅來說, 交規是一個人定的規則, 自己不該違背。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應該遵守世界的規則。

所以, 她只能去找會開車的——比如穿著緊身衣的超級英雄們。按照賈維斯給她科普的來說, 所謂超級英雄, 就是在關鍵時刻熱心幫助他人的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對此阿爾托莉雅特意考慮到了對方的超級英雄是否成年、是否擁有開車資格。不過看對方的樣子,估計已經成年了。

只是她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人, 居、然、還、沒、成、年。

蜘蛛俠,一個十五歲的高中男生, 某日參觀實驗室時不小心被一只蜘蛛咬了一口, 結果從此基因被改變, 擁有了遠超普通人的體質,在叔叔本死亡後遵循著叔叔「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思想,毅然決然成為了超級英雄,以蜘蛛俠的身份努力救人。

請注意開頭。

蜘蛛俠,一個十五歲的高中男生。

阿爾托莉雅可沒想到那些,她只記得在master托尼斯塔克還在專研奧創防御措施時,自己曾經疑惑的問過對方為什麼要把鞋跟做那麼高。

她當時還以為master有穿高跟鞋的興趣呢,不過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每個人總有不同的的興趣,自己不應該管那麼多,因此也只是疑惑的問一下。

唔……難道是覺得其他人太高了,所以才偷偷增高?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揭開了真相的阿爾托莉雅在之後還為自己的隨意猜測很是懊惱了一陣。

而當時托尼給她的回復是——美國隊長和綠巨人屬于基因改造,索爾和洛基是種族不同,鷹眼是特意選的這麼高的,這樣才看的遠方便射箭支援。

像他和娜塔莎,那才是正常人的身高。

其他人都是異端。

阿爾托莉雅肅然起敬——在這一群非人中,自家master以普通人之身做出了可以與非人匹敵的武器,甚至成為了這個組織的「腦」……自己的master果然是值得尊敬的偉大英雄!!

托尼斯塔克︰「……」有點、心虛……

因此,在阿爾托莉雅看到蜘蛛俠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參照托尼斯塔克的身高,然後判定——這個人,絕對成年了,只是看他會不會開車了!

蜘蛛俠︰「……」雖然我也想開車,但是並沒有到年齡啊。

蜘蛛俠心里苦,然而他不敢說。他想了想,問︰「那麼先生,你是有急著去的地方嗎?」

阿爾托莉雅頷首,同時在心中瘋狂呼叫自家master︰【Master,我感覺到奧創的所在了!】

托尼的聲音很快傳來︰【在哪?】

【紐約外的山脈……】

【詳細地址!】

【……】不、不知道啊!

這種爭分奪秒的關鍵時刻,不知道怎麼描述就不描述了。不列顛時每次遇到緊急情況就上陣發咖喱棒獨留後方高文抱著「吾王又失蹤了」的情報跳腳的壞習慣出現了,阿爾托莉雅直接拋棄托尼問眼前的超級英雄︰「你有辦法快速到達紐約外那邊的山脈嗎?」說著她直接指向魔力感應地。

蜘蛛俠︰「嗯?知道啊,不過你去那里干什麼?」

阿爾托莉雅急急地拉住他︰「快點把我送過去,然後給mas——斯塔克先生打電話告訴他那邊怎麼走?!」

蜘蛛俠一下子精神起來︰「你說斯塔克先生?!鋼鐵俠?!」

阿爾托莉雅用力一扯蜘蛛俠的緊身衣︰「快點送我去!」

听到和斯塔克先生有關,蜘蛛俠終于放下一半警惕動身了。出乎阿爾托莉雅的意料,蜘蛛俠直接把阿爾托莉雅攬住,右手手腕一動就彈出蜘蛛絲,身體也隨之跟著過去。

阿爾托莉雅默了片刻,接受了對方只是移動方式特別而不是耍流氓——醒醒你現在是男人——並且收回了蠢蠢欲動的拳頭。

=

=

布魯斯•韋恩還在無語中。

剛看到監視器里金發碧眼的美少女……美少年……美少女……就先當她是女的吧,美少女把蜘蛛俠拖著腳踝拉下來,並且右手一撐在電線桿那壁咚了蜘蛛俠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接著兩個人就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起來,順便一提有記者已經拍照了——然後蜘蛛俠就把美少女抱起來跑了。

而剛剛布魯斯又接受到了迷之入侵心靈的聲音。

啊,復仇者聯盟果然一直在惹麻煩,說起來那個「奧創」到底是在哪?你不說清楚就走了嗎?

不過沒關系,他有監視器可以查看對方行蹤。

這麼琢磨著,布魯斯韋恩轉身在書桌上摁了什麼,旁邊的牆壁則裂開一道縫。

復仇者聯盟也挺熱鬧的。

剛和海王鬧的不愉快,托尼正打算去做正事,剛站起身就听見阿爾托莉雅焦急的呼叫,發現對方已經知道奧創在哪里後他立刻走到一邊示意賈維斯投影出紐約地圖進行查找並詢問阿爾托莉雅奧創所在的具體地點。

然而萬萬沒想到,阿爾托莉雅在發現無法描述後直接丟下她走了。

Excuse me?!

不列顛的騎士們知道你這麼不負責任嗎?!

托尼簡直懵逼,半晌才被發現不對的史蒂夫叫醒。

「阿爾托莉雅找到奧創所在了,但她不知道那個地方怎麼描述。」決定維護一下亞瑟王威嚴的托尼簡潔形容。

「那沒關系。」門邊突然響起聲音接上,眾人一回頭,正好看見弗瑞靠在門檻站著。

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弗瑞意味深長的舉起手中的儀器。「我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放了追蹤器。」

布魯斯韋恩挑了挑眉,繼續鎮定地開車︰「所以,你之前說的弱點是在騙我?」

阿爾托莉雅嗤地一聲笑,不甚在意的撇頭︰「不,我可沒騙你——那種‘絕對命令’並不對我起什麼作用。」她盡可能含糊地蓋過。

然而布魯斯韋恩卻立刻發現了疏漏點,他敏銳地指出︰「‘並不對你起什麼作用’?就是說,還是會有影響?」

阿爾托莉雅暗暗皺眉,眼前的這個人極為不好搞,目前也不知道托尼斯塔克到底告訴了他多少自己的事……他是以為自己是亞瑟王的血脈還是亞瑟王本人呢?阿爾托莉雅快速思索著、斟酌著回答︰「對,一點小小的影響……但是我的意志力足夠強大,這種影響就如蒼蠅,對我來說只是煩而已……」她趣味地看著布魯斯韋恩,又道。「如果你想動搖我的意志,只能用我先前和你說的弱點。」

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起來,汽車疾速經過一道道路燈,阿爾托莉雅看著反光鏡中只有經過路燈是才能看到的布魯斯韋恩的眼楮,抿著嘴沒有說話。

那種眼神……這種眼神……

阿爾托莉雅的眼神漸漸深邃起來。

汽車很快吧阿爾托莉雅送到了復仇者大廈,阿爾托莉雅也不意外地下車。

而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音︰「之前說的……你的弱點,是為了刺激別人說的嗎?」

阿爾托莉雅轉過身,看著布魯斯韋恩把窗戶拉下了一半,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他的臉。

阿爾托莉雅沒有說話。

因為這種方法,在她听見時也覺得就像是為了刺激人而說的一樣。

總有人的愛是無私的啊,這樣概括所有的話听上去未免傷人。

可是,這又是讓人無法反駁的話——至少阿爾托莉雅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她所付出的、對別人的愛,何嘗不是期許著能得到回報的愛呢?

布魯斯韋恩似乎並沒有想得到阿爾托莉雅的回復,只是又拉起窗戶,聲音從玻璃的夾縫傳來︰「毫無疑問,這是個很有效的方法。」

汽車啟動,倒了個車調頭開了出去,漸漸遠去。

阿爾托莉雅突然想起自己在布魯斯韋恩車上的時候,燈火明明暗暗地照著布魯斯韋恩的臉,那時對方的眼神。

她曾經,見到過這樣的眼神。

「布魯斯韋恩是誰?」進了大廈後就遇見了跑圈歸來的史蒂夫,兩人一起坐電梯時,阿爾托莉雅猶豫著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然而很遺憾,完全不知道現代情況的史蒂夫只能歉意一笑︰「很抱歉……我不認識他……不過或許你可以問問托尼?」

電梯門打開,賈維斯的聲音則正好傳來「……然後隊長說不認識他……啊,他們來了。」

史蒂夫惱火地大踏步走過去一敲桌子︰「托尼斯塔克!我說過別這樣!那些是**!」

托尼完全沒管史蒂夫,而是幾步走到阿爾托莉雅面前,臉上十足的不爽︰「你關心布魯斯韋恩干什麼?」

娜塔莎坐在桌子上翻著《亞瑟王傳奇》,托阿爾托莉雅的福,現在復仇者全員都在看這部傳說故事。她翹著腳,笑吟吟地回復︰「別生氣甜心,托尼只是吃醋你都沒有這麼關心他——說實話,你可是他最喜歡的金發碧眼。」

托尼斯塔克不滿地吼了一句︰「嘿!娜塔莎!」

娜塔莎舉手︰「好的好的,我不說了。」

鬧夠了,托尼又轉過去執著地盯著阿爾托莉雅︰「你打听布魯斯韋恩做什麼?他,布魯斯韋恩,一個公子,每天換著不同的妞泡,錢大把大把撒——和我不一樣,他的錢都是買花買車送美女的……」天啊,別不會布魯斯韋恩用一輛車到復仇者大廈的時間就把亞瑟王騙到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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