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灼熱的呼吸突然噴在了他的臉上,林恆嚇得一萎!
林恆睜開眼楮,卡爾的眸子正直直地盯著他,然後低頭看向了林恆被獸皮衣遮住的兄弟,林恆抽抽嘴角,臉皮發燙地抽出手,往後退了幾步︰「怎麼過來了?」
野獸龐大的身軀湊過來,腦袋探過來嗅了嗅,甚至伸出舌頭舌忝了林恆一口,粗糙的舌頭刮得林恆的臉龐生疼,他推開卡爾的腦袋,仔細地看了看野獸毫無雜質的眼楮,這傻樣要維持多久啊,真是愁人。
林恆納悶地左右打量了一下卡爾的獸形︰「雖然眼楮是紅的,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溫和,也不像是很嚴重的狂躁期。」
他就當卡爾是大型寵物,甚至掰開嘴查看了一下牙口,看起來挺健康的,甚至口氣清新,卡爾溫順地歪著腦袋任由雌性擺弄,偶爾眨巴著眼楮望天,甚至還搖了搖尾巴。
林恆滿意地點點頭,他這個人天生就很少有什麼緊迫意識,除非逼不得已不然大多時候都是隨波逐流,胸無大志還冷心冷肺,心里縱然有打算也不願意表露出來,防備心重。
卡爾的生死未卜,他自己的生死此時也掛在了卡爾的身上。于他,結局本來就是注定的,他反而不畏首畏尾,顯得心安理得起來,能做多少就是多少。卡爾于他不僅有莫大的恩情,更是這個世界上,他心底最為親近的人,這個從來不對他抱任何目的的孩子,他縱然再自私自利也是做不出把他丟在一邊,自己離開苟活的事來。
甚至,他詭異地對卡爾抱著莫大的信任感,倒也奇怪,林恆把這事拋一邊,抬起卡爾的頭,撓撓他的下巴,卡爾眯著眼楮,蹲坐在地上,舒服地蹭了蹭他。
林恆‘嘿嘿’地笑了兩聲,反正卡爾神志不清,事後肯定也多半想不起來。
啊,對了,卡爾的東西呢,還有他的包裹!
看來得回去拿了,林恆往回去的路跑,卡爾扯住他的獸皮衣不讓他離開,大眼楮霧蒙蒙地看向他,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回去拿個東西,哎,你隨我一起吧。」
卡爾的東西都是隨身帶著的,林恆拉下它的脖子檢查一圈,發現了被他綁在脖子上的獸皮袋,因為卡爾獸型高大,袋子藏在他的脖子後面,林恆一直沒能看見。他細心地檢查了一遍系的牢不牢靠,爬上了卡爾的後背,誘哄他往回去的路走。
林恆趕回去的時候,他的包裹被辛甜拿著,辛甜不依不饒追問辛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倆不回來了?什麼叫以後也不回來了?我們怎麼這就要走,這麼急?」
辛甜煩躁得要死︰「別問了,也就你把那個心機深沉的怪物當朋友!」
谷瑞揪住菲林不放︰「林呢?什麼叫和卡爾在一起?為什麼丟下他們?」
「卡爾狂躁癥犯了,我們沒法幫忙,林是自願留下的。」
「林的氣息!」谷瑞突然歡喜地驚叫道︰「他回來了!」
大家靜了靜,林恆從林間走出︰「我來拿我的東西。」
「林,發生什麼了?」辛甜跑過來問。
林恆溫和地笑了笑,從辛甜的手中拿過自己的包裹︰「卡爾和我要離開了。」
「為什麼!卡爾狂躁癥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留下?」谷瑞跑過來,青年硬朗的面容上充滿了疑惑和焦急。
林恆拍拍他和辛甜的肩膀,不想多說︰「謝謝你們關心,我是自願離開的,我本來也不是你們族群的人,卡爾也沒被你們當成是自己人,我倆離開本來就順理成章。」
谷瑞扯住林恆的胳膊︰「不行,你不能走,林,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辛甜想把包裹搶回來。
林恆抱住自己的東西,疏遠地退後了幾步,淡淡道︰「你們同不同意,都沒辦法影響這個決定。」他笑了一下︰「大家還是朋友,以後如果有緣相遇,再多說幾句。現在更要緊的事還等著我呢,再見了。」
林恆跑進林子,爬上卡爾的背,卡爾會意地載著林恆快速消失在了林間的深處。
谷瑞不甘心地追了好一會兒,卻還是被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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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恆打開包,翻出自己的現代衣物,掏了掏兜,找出打火機,到處撿來樹枝,卡爾綴在他**身後,似乎生怕他跑了。
林恆點燃了火堆,把包裹丟給卡爾,覺得萬事具備了,才徹底安心了,躲到了樹林里。
他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楮,模上兄弟,給力點,兄弟!
林恆真的被自己自/慰得有些興奮了,他加快速度,憋住自己愈發加重的呼吸,偶爾泄出一兩聲輕喘,揚起脖頸,期待著那讓人腦袋空白的高/潮來臨。
香味誘得本來就躁動的野獸更為躁動了,它踩著步子,湊近雌性不讓他靠近的地方。
林恆正專注著,無心關注外界,直到身上一涼,他猛然睜開眼楮,就看見野獸叼著他的獸皮衣丟到了一邊。林恆嚇得魂不附體,急忙去撿自己的獸皮衣。
野獸卻拿頭頂住他,粗糲的舌頭直接舌忝向了他的臉龐,興奮地劃過了他的軀體,甚至那已經微微低頭的兄弟也被它口水招呼了一遍,林恆腿腳一軟,面色潮紅,踉蹌地退了好幾步︰「卡爾,不……」
天啊,這不是你該舌忝的!
野獸才不管他說什麼,那味道好極了!
野獸的舌頭卷過來,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力度舌忝著林恆□□的身體,把無處可逃的雌性攏在自己的身下,腦袋不停地湊過去,舌頭興奮地舌忝著雌性的兩腿中間。
林恆往後縮著,卻壓根縮不出去,雙腿軟得根本踢不開,甚至那種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他又罪惡又沉迷,雙手抵著野獸的頭,啞聲地喊︰「別,啊,卡爾,不行,啊!」
「別……」林恆眼尾潮紅,羞恥感讓他不停地推拒,可是身體卻被不斷的刺激弄得更加敏感,野獸細膩的毛發,粗糲的舌頭,每一次的溫熱,每一次的舌忝舐都讓他的腦海神志不清,不斷閃過的白光讓他更加無力掙扎。只能蹬著雙腿,大開的角度讓他的脆弱在野獸的角度更是一覽無余,甚至從推開的力度變成了拉扯著野獸的腦袋,把自己送到了它的嘴下。
夜色愈發深重,黎明的曙光卻又即將劃破黑暗,樹木遮掩著林間情/事,綠光悠悠蕩蕩地縈繞這一片土地,只把周圍染得不似現實,林恆甚至也覺得這就是一個荒誕的夢。他逐漸睡過去了,因為被黑色野獸攏在懷里,所以覺不到絲毫寒冷,睡得十分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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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恆猛然驚醒,昨天他做了個非常可怕的夢,他竟然被卡爾的獸型……
林恆低頭看了看身上,又看了看安靜閉著眼楮攏住他的巨大野獸,憋住卡在嗓子的尖叫,連滾帶爬地撿起遠處因為晨露而濕漉漉的獸皮衣,揪住頭發,表情猙獰,張大嘴,內心瘋狂大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干了什麼,人獸play!以後怎麼做人?卡爾要是有記憶還怎麼在他面前好好做兄弟!我還怎麼好好裝逼!Oh,弄,不能裝逼不如去死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