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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瑞覺得自己應該是看錯了,林怎麼可能沒有terou呢?

林那麼美,一定有比辛木還要厲害的terou!

林恆拉開和谷瑞的距離,他沒有興趣給任何人以錯覺,他雖然不覺得同性相喜歡是多麼惡心的事,卻也不把那當做是多麼美好的事,他對此有一種生理上的厭惡︰「谷瑞,卡爾沒…欺負我,我跟你…親近,只是不知道…未成年是獸態,我對你並沒有任何的……」

林恆蹙了下眉尖,因為語言運用並不熟練,他說話一向簡練,所以他並不太能發揮自己在現代能言善道的特長,顯得甚至都有些笨拙了。

谷瑞愣愣地看著林恆,似乎在反應林恆的話語意思。

林恆又往後退了兩步,溫和地笑著,似乎是在看一個孩子︰「我們是,朋友…永遠的。」

被發了朋友卡的谷瑞猛然回神,神色漲紅地大步邁過來,捏住了林恆的肩膀,怒道︰「他威脅你了?」

谷瑞看林恆搖了搖了頭,要撥開他的手,谷瑞更加強硬地捏住林恆的肩膀,眸子里黯然的情緒卻藏不住,聲音壓低到甚至有些哀求的意味︰「你對我那麼好,所有的未成年里,你只允許我舌忝你,怎麼會不喜歡我呢?」

林恆不是很懂谷瑞的腦回路,你遇見一只狗舌忝你兩口,你難道要自作多情地以為它是要跟你談戀愛?

谷瑞的力度把他捏得疼起來,林恆皺了下眉,緊握住谷瑞的手腕,想讓他放開︰「谷瑞,冷靜,先放開。」

「為什麼,林?」谷瑞的力度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大了。

林恆深吸一口氣,因為掙月兌不開谷瑞的桎梏,他的心底隱隱開始煩躁起來,他素來面目俊秀優雅,性格溫和不乏熱情,其實對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人都沒什麼耐心,只是裝的好而已,他可以為了利益和生活示弱,卻無比討厭弱勢的地位,甚至腦子里還帶著揮之不去的痞子邏輯。

這個混小子是想逼他把他倆膀子給卸了麼!

林恆不明白為什麼谷瑞一定要把他的抗拒歸結于卡爾,卡爾干涉不了他的任何決定。

卡爾就像是一個矛盾綜合體,他被人崇拜著,也被人厭惡著,被人追捧著,也被人貶低著,但是要離開這里的林恆不想去刨根究底,他本來就不願管這些糾葛,與他無益,他更不願意去管。

「與…卡爾無關,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們未成年…是獸態。」林恆好脾氣地重復了一遍。

這個世界幾乎所有人都會說的通用語,林卻一點都不知道,林到底是來自哪里?

谷瑞的手勁慢慢松了,辛甜說過,林不知道這里的風俗也听不懂這里的語言,風俗是因為部落不知道,語言也可能是因為林沒有學會大陸通用語,但是他們都沒想到林連未成年雄性獸人是獸形也不知道,這個是常識啊!

林看起來生長環境很不錯,不可能一個人在沒有部落的地方獨自長大。

「林,你究竟來自哪里?」

林恆隨手指了個方向︰「遠方,神…送我過來的。」天地良心,他沒說一句假話,因為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不懂裝懂有可能會搞出烏龍,所以林恆無比誠實地袒露自己的無知。

谷瑞有點呆愣︰「神?」

林恆揉揉自己的肩膀,點點頭,管穿越的那種。

谷瑞還想問些什麼,林恆再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了,就挑起唇角,彎著眼楮,頗為神秘地抬起食指壓住唇瓣‘噓’了一聲,谷瑞咽下話語,看林縴長的眼睫抖動地翩然欲飛,好看的唇瓣如此地誘人親吻,幾乎是有些魘著了,魔怔地向前一步,啞聲道︰「林——,我不想你離開,如果你……我可以求祭祀,他一定會答應我的,我父親……!」

谷瑞探手想要模林恆的臉龐,呼吸有點急促,林恆的表情一頓,眸子里冷意劃得極快,幾乎是瞬間拍開了谷瑞的手,笑意卻如同春風︰「不用,謝謝。」

林恆退後了一步︰「我先走了!」

谷瑞想邁步去追,卻最終只是握了握拳頭,看著自己高高漲起的下/體,躲進了樹林里,不一會兒樹林里就響起了低低的喘息聲。

谷瑞幻想著林那美好而修長的身體,想象著他沾染著情/欲的臉龐,還有在他身下將會發出的呻/吟聲,他會進入林,掐著林的大腿,親吻他的腳趾,狠狠地撞擊他,標記他,讓他只屬于他!

讓林只撫模他,對他微笑,那麼溫暖美麗的林……

谷瑞剛成年,因為動情而來的這近乎于發情期的洶涌**,竟有些人型不穩,他只覺得自己的**好似沒有盡頭,林是他見過的最美的雌性,承載了他所有的幻想,他的手急速擼/動,低吼了一聲,發泄了出來。

谷瑞抬頭,就看見菲林隱住氣息,就站在他的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小家伙就是精力旺盛。」

谷瑞並不覺得害羞,雄性在森林里自己來一發,已經是非常常見的事了,想和雌性做也不是不行,因為有雌性專門做這行的,那都是terou很廢,沒什麼姿色的,又死了伴侶的雌性,沒有人願意接手,為了生存而已。雖說雌性稀少,可是誰都不願意要個二手,甚至並不那麼貞潔的雌性做獸神見證的伴侶,看對眼的雄性、雌性來一次也不是沒有。

谷瑞剛成年,但是卻已經顯示了出類拔萃的天賦了,他不會缺少雌性喜歡,卻在這個小樹林里自己解決,是不是有點可憐

菲林走近,及肩的墨綠色長發擺動了下,細長的妖媚眼楮眯了眯,有些曖昧地低聲道︰「谷瑞,昨天可是有雌性向我打听你,」菲林斜睨了眼谷瑞還露著的大家伙,笑了聲,帶著雄性都心領神會的味道︰「年輕人,不要憋壞了,你情我願的事。」

谷瑞甩甩手,把手在樹干上隨手一擦,直接離開︰「不了。」

菲林訝異地挑了下眉,因為菲林很受歡迎,所以從來沒有什麼發愁terou和獸性狂躁之類的問題,總是有一堆紅顏知己上趕著給他解決問題的,所以他這給後輩指條明路,卻慘遭拒絕的情況,讓他興味地挑了挑眉︰「林?不是個帶刺的小美人麼,還挺受歡迎。」

林恆快速走著,卡爾的帳篷在部落的邊緣,他快走到帳篷的時候,又拐進了樹林,狠狠踹了一腳樹干,罵道︰「媽的,老子要受這份氣!」

莫名穿越就算了,他受著,被人擺布就也沒關系,誰讓他沒實力,被當成女人也沒辦法,這是世界設定,可是就連女人都會覺得惡心的事,林恆更惡心,更何況他是個要強的人。這些日子以來,融入這個部落後,不少雄性隱晦的暗示意味,那些輕佻曖昧的目光,他就像一個隨時可以被侵犯的泄/欲工具!

甚至谷瑞未盡的話語,也透露出,林恆那種無能為力的情形來。

不是所有的雄性都是這個德行,可是林恆察覺到了自己在現代的優勢地位變成了現在的弱勢,他就像是一個封建時期的女人,地位低下,這里卻沒有健全的法制,他被一群饑渴的人覬覦,卻沒有任何自保之力,甚至他最開始因為一無所知,暴露了一些底牌。

那些所謂的喜歡,不過是基于皮相的膚淺**,讓林恆這個有著近乎固執、病態,潔癖愛情觀的人幾欲作嘔。

是,難以想象,看起來對愛情和社會交往都頗為寬容的林恆,卻對感情苛刻到無法對任何人動心了,甚至抗拒。

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旁觀者,林恆可以看得很清楚,這里的雌性看似搶手、可以肆無忌憚,被部落愛惜著,實際卻在被部落支配著,並沒有太大的自由,只能尋找勇士庇護,或者家庭保護,命運也不過是作為生育的工具。怪不得未曾婚配的,沒有家庭的雌性需要暫時伴侶,不然恐怕早就被一群雄性吃干抹淨了,而雄性因為雌性稀少,甚至找不到自己的伴侶,幾乎有些變態了,不過大部分還是正常的。

但是林恆作為一個沒有家的人,自從做出要被送出這個部落的決定之後,一些雄性就開始撕掉憨厚偽善的面孔,顯露出被壓抑的饑渴來,特別是卡爾因為忙于換鹽準備,大部分時間不在基地之後。

這麼美的雌性,既然要被送走了,與其直接便宜別人,不如……

在谷瑞的成年禮之前,林恆就在夜路上遇見了想要對他用強的雄性,他直接踹了那家伙的作案工具一腳,沒看清臉,但他是抱著讓那混蛋斷子絕孫的態度發招的,嘖,依他的慘叫來看,多半一時半會兒,那東西使起來應該挺懸的。

同時他已經弄清楚了自己的境地,不提他們不知道自己沒有terou,要是知道了林恆不知道要再難過上多少倍。

林恆又狠狠錘了樹干一拳,他很理智,可是卻無處發泄自己的憤怒,不論他是否被尊重,他做慣了支配自己的人,始終不喜歡被支配,甚至被當成一個可以隨時紓解欲/望的工具。

林恆又攥了拳頭,才覺得手有些疼,有點慫地想,早知道就找個獸皮包著再砸樹了,反正他只是打幾拳出出氣而已,可不是為了自虐,林恆抬起手想要看看,卻猛然被沖出來的人抓住了手腕︰「林,你怎麼了!」

林恆愣了愣,下意識抽了抽手,卡爾怎麼回來了,這幾天他一般都是天黑回來的。

「沒事。」林恆迅速笑笑,想轉移話題︰「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沒事會砸樹?」卡爾不放手,看著林恆的傷口和林恆依舊帶笑的臉,擰了擰眉。

林恆有些強硬地抽回了手,嚴肅地強調︰「真沒事,我就是突然地想…試試…力氣。」

十分牽強的理由,可是一時半會兒,林恆還真不能給自己的突然腦殘行為找個足夠不腦殘的理由來。所以說,人吧,在沒人看見的時候也不能放任自己腦殘,萬一被人看見,崩了的人設可能再也無法拼湊起來了,譬如林恆現在。

卡爾看著林恆,看得林恆都有點發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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