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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除此之外,頭發枯黃沒光澤,皮膚蠟黃,臉型五官雖然不錯,可是這麼個病弱矮丫頭,便是天仙的五官也好看不起來,何況,姜錦也就是五官清秀而已。

穿著打扮就更不用說了,滿府里幾乎沒誰比姜錦穿的更差了,天香國色也要錦衣華服襯托,更別說,姜錦離國色天香差了不是十萬八千里也有一萬八千里了。

見姜氏就是這麼個丑丫頭,陸齊林對姜錦的興趣降到最低,再想想這丫頭出身,陸齊林都後悔昨天說要來看看人如何了。

若是擱在四年前,他肯定一句話不說,轉頭就走。

不過他畢竟不是當年的五陵少年了,而且畢竟身份不同,怎麼也要有點姿態。

而且來都來,索性還是處置完了利索些。

因此陸齊林硬著頭皮笑了笑,準備拿出來當年他年少時候滿樓紅袖招的魅力,把這丑丫頭迷暈,好順利打發了她。

然而,還沒等他正式和姜錦說話,他的小廝就急急忙忙跑來說找他有事。

陸齊林本來就對姜錦完全喪失了興趣,硬著頭皮上陣而已,既然二皇子找他有事,立刻借口走了。

剩下個姜錦風中凌亂。

她準備了一肚子話,結果一句話沒來得及說……

柳葉旁觀了這進展,也是傻了眼。

「那,夫人,呃,姑娘,世子走了,咱們怎麼辦?」

「涼拌!」

果然小白臉都不靠譜,她前世踫上的那個是,這個陸齊林長得人模狗樣,更是個渣男!

姜錦氣呼呼的沖進了佛堂,她覺得,她這下堂下的不順利,得多燒幾炷香。

定南侯府正院里,,王氏卻面色焦急,略帶猙獰,連素日端莊大度的姿態都維持不住了。

她從听說陸齊林下朝後直奔姜錦住的素香院,就緊張了起來了。雖然說她覺得自己兒子眼光挺高的,應該看不上姜錦,可是萬一呢。

見她派去素香院打听的丫環回來了,她忙開口問道。

「櫻桃,世子怎麼說?素香院沒鬧起來吧?」

立在王氏面前的丫環容貌俏麗,見王氏著急,忙柔聲道,「太太莫急,雖然不知道世子爺和姜氏說了什麼,但是轉頭姜氏就去偏房佛堂燒香,世子爺出來時候臉色也不好,想來不會相談甚歡。」

「你說的可真?」

「可不敢欺瞞太太,若不是二殿下派人來找世子有要事相商,想來世子爺早來找太太,商量著如何寫休書了。」

「阿彌陀佛,那就好,那就好。」定南侯夫人王氏听了櫻桃的話,情不自禁的念了句佛。「不是我心狠,我兒人中龍鳳,又新立了大功,怎能有個低賤出身的兒媳婦!」

櫻桃忙附和道,「可不是,她那品貌也妄想攀上世子爺!真是痴心妄想。」

她生的比素香院里的那位美一百倍,也不過巴望著當個通房!

王氏不知櫻桃心中所想,卻突然想起另一事。

「那姜氏在燒香?可不能讓她在菩薩面前進了讒言!」

「不至于吧?」

「很至于,她昨兒那一招以退為進,要不是寶丫頭提醒,我還真差點被蒙騙了過去!別讓她把佛爺也蒙騙了,你也去燒香去!把事情說個清楚明白。」

听了定南侯府夫人王氏吩咐,櫻桃心中雖然不以為然,還是忙應了聲是。

她正要出去,王氏卻突然站起來,聲音也不由自主抬高了。

「不行,還得我親自去燒香,你去豈不是顯得我不夠虔誠?」

總不能讓那黃毛丫頭真當了自己兒媳,當上這定南侯府未來的女主人!

因沒得兒子一個準信兒,定南侯夫人心中總還有點不安。

等去了她後院那大佛堂,看著供奉的佛祖菩薩,王氏的心方才安定下來。

她供奉的佛像銅塑金身,那黃毛丫頭供奉的不過一尊泥菩薩。

她燒的香是上上等的檀香,供奉的是嶺南佳果,那丫頭也不過燒幾柱雜香。

她這里,什麼都比那黃毛丫頭好一百倍!想來佛祖便是同時听見了兩邊的願望,也該應承自己這邊的。

再說了,她總是佔著理的!那黃毛丫頭不過是因為當年自己以為麟兒死了,花了兩百兩銀子買進來結陰親的,還真當自己是正了八經的世子夫人不成?

這邊,定南侯夫人王氏虔誠的上香上供,希望能順利打發走了看不順眼的姜錦。

那邊姜錦也在虔誠拜佛。

不是她迷信,這穿越的事都發生了,大約神佛也是有的。

不過,這兩人雖然敵對,所求的卻不讓佛祖為難。

畢竟嚴格意義上她和定南侯夫人祈求的是卻是同一件事!

佛祖,菩薩,求您大發慈悲,讓我(她)趕緊離開定南侯府吧!

京城二皇子的別院花園里,陸齊林也在想這事。

「阿林,你今天心神不定的,怎麼回事?」二皇子蕭庭笑道,「難道是回來後發現被我那五弟蕭容給搶走了京城第一美男的風頭心里不忿?」

「那算什麼事。」

定南侯世子陸齊林雖然口上嗤之以鼻,面上還是情緒不高,一口飲盡了杯中酒,放下青瓷酒杯,卻轉頭看向花園里鮮妍的秋海棠。

二皇子蕭庭看著他俊美的側顏,挑了挑眉毛,帶著些調笑道,「那難不成是我那堂妹纏你纏的太緊了,讓我們的大英雄心中厭煩了。」

「不關郡主的事。」陸齊林也確實煩惱,便跟表哥蕭庭交了底,「還不是我娘搞出來的那個糊涂賬!」

「你說你娘替你買來的那個小媳婦?那有什麼好煩的的?給幾兩銀子打發了就是。」蕭庭根本不把姜錦的存在看在眼里,只管開玩笑,「還是那小媳婦長得特別好看,你舍不得了?」

「好看什麼,不過是個黃毛丫頭,頭發枯黃不說,個兒還特別瘦小,都不到我肩膀高,就一雙眼楮挺亮。」

陸齊林提起姜錦,還是有些厭煩,讓他這個世子失望了,就是姜錦的原罪。

「那你還有什麼猶豫的,要是個天仙,你想坐擁齊人之福,我倒是可以理解。如今長寧對你痴情一片,身份也高貴,人也美貌,你還有什麼猶豫的。」蕭庭哈哈一笑。

「不是因為她替我守了四年麼,不好顯得太涼薄,不然我管她做什麼。」陸齊林薄唇一抿,神色冷淡。

「我倒是有個好主意。」三皇子蕭庭笑的有幾分輕浮,「你府里也不缺她一口飯吃,去問問她,若是願意做小,容她在府里就是了,多幾房姬妾的事。不過納妾的話,也要小心我那堂妹找你鬧。」

「這主意倒是不算壞。」

陸齊林挑了挑眉毛。「反正長寧不是愛拈酸吃醋的人,她連我庶長子都忍了,一個名義上的妾而已,她見了就知道的,我是絕不可能看上那樣的黃毛丫頭!我心里只有她,如今不過拿個名頭,堵世人的嘴罷了。」

「呵呵,你也是有手腕,長寧那丫頭,只怕被你賣了還替你數錢呢。」

蕭庭卻不信陸齊林的話,嘲笑兩聲,然而他與堂妹長寧郡主並不親近,與陸齊林卻是親表兄弟,如今又站在一個陣營里,自然偏向陸齊林。

「看你說的,我既然打算娶她為妻,這夫妻一體,這有什麼?」

然而話雖然這麼說,陸齊林回到定南侯府的時候,臉色並不好。

他半路上遇上了五皇子簫容以及他預定的妻子長寧郡主。

因此姜錦便和柳葉商量著,要不典個房子居住,不想柳葉瞧著精神不濟,臉還通紅,姜錦瞧著不對,忙叫了大夫過來看。

果然情況不太好。

柳葉本來就受了傷,還被關了一夜。出府後頭晚上,姜錦病著,她也沒睡好,輾轉反側一晚上,一方面顧著姜錦,一方面把蔣二的話思慮過來思慮過去,一早上又跑去定南侯府鬧了一場。

大夫也有些懊悔,「我真該攔著柳葉姑娘的,她本來就受了傷,又失了調養,這發起燒來可是大證。」

「唉,也是沒法子的事。」

姜錦心下也明白,這傷口感染可大可小,若擱在現代,有抗生素,幾針下去,倒也沒什麼大事。可是古代的醫療條件在那里,傷口感染發炎雖然不是什麼絕癥,也不是什麼小毛病。

柳葉的情況又確實不太好,到了晚上人直接燒昏迷了。要不是醫館大夫老夫妻兩個人好,只怕根本就不會收留他們夫妻兩個,早把她們趕出去了。

然而這還不是她最愁得事情,到了半夜,柳葉燒的牙關緊閉,連藥汁子都灌不進去了。

老大夫嘆氣,「到了這個情況,我的醫術有限,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這話說的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姜錦也明白老大夫的意思,這基本上就是等死了

看著躺在床上,面色灰紅的柳葉,姜錦的眼淚滾滾而下。

柳葉雖然不聰明,可她心實,對自己真沒二話,她在這個世界,只有這麼一個相依為命的人,可如今這唯一一個人都要死了。

老大夫見姜錦看著柳葉眼淚如斷線了的珠子,不斷從臉頰滑落,打濕了衣服,偏偏還不敢放聲大哭,心里也難過的不行。

他老婆更是,看著燈火下姜錦臉上晶瑩的淚珠,都已經開始擦眼淚了,一邊擦還一邊罵定南侯府不做人事。

猶豫了一下,老大夫輕嘆道,「姜姑娘別急,若是柳葉姑娘能熬過這一晚上,明日或許還有點轉機。」

「真的?」姜錦迅速轉頭,「孫老爺子您有辦法了?」

見她眼楮瞬間亮起了了,孫老大夫嘆道,「也只是一拼的機會。我有個師叔,年紀比我小,醫術卻強我十倍,只是他有個怪癖,替人看病,要拿錢開路。別管看好看壞,先拿十兩銀子來。你的醫藥費我不收你的了,你拿那位蔣侍衛給的錢,先去請了他來。」

孫老大夫仁者醫心,多少有些看不慣,所以平日里和那位師叔來往不多。然而對方的醫術也確實十分高超,非他所能及。

如今晚上宵禁,出不得門,便是出去了,那人也不會接診,所以也要看柳葉的命了。

「不過,我話也要說清楚,柳葉姑娘的情況,我那個師叔也未必有特別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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