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服務生帥哥過來後,看到金在鐘,馬上笑起來說︰「在鐘先生,您今天有空過來啦?」
金在鐘笑著點點頭。
服務生又朝王真妍那邊看了看,王真妍感覺到那位服務生頭一眼的目光里帶了些好奇八卦,但他馬上表現出waiter應用的職業素質,他笑著朝王真妍點了下頭,又朝金在鐘點了下頭,微笑著問︰「兩位喝些什麼?」
金在鐘點了杯威士忌,然後他看看身旁的王真妍,對她說︰「你還沒成年,就不要喝酒了,點飲料吧。」
王真妍以前來這里會喝些含酒精的雞尾酒,不過現在這個身份還沒成年,她只好點了無酒精的果汁雞尾酒,「那就粉紅四季吧。」
服務生微笑著點頭說︰「二位請稍等。」便退下了。
金在鐘等服務生走後轉頭看看王真妍,「粉紅四季?看起來你對這里挺熟呀,你經常來?」
王真妍愣了愣,感覺剛才是講太溜嘴了,她連忙笑著說︰「不是,上次和同學來過一次,我就記住一個名字,挺好喝。」
金在鐘眯著眼看看王真妍︰「我怎麼覺得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只來過一次的樣子。」
王真妍想了想,又伸伸兩個指頭︰「兩次。」
金在鐘哈哈笑了起來,說︰「我又不是你老師怕什麼,也不會向你老師告狀。」
王真妍也笑了起來,她以前就知道金在鐘也不那種乖學生,看他那麼跳月兌的思維就知道。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把酒和飲料端來,金在鐘把王真妍的「粉紅四季」遞給她。
王真妍笑著說了聲「謝謝」,她捧著杯子,咬住吸管喝了起來,一邊喝,她一邊偷偷往金在鐘那邊看。
金在鐘端著威士忌,一仰頭就喝了一大口,他眉頭微微一皺,喉嚨滾了滾,酒就從喉嚨下了肚,他靠在椅子上,半側著頭看著前方,然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沒過半分鐘,又拿起手里的酒杯大口喝了口酒。
王真妍回過頭來,看金在鐘這喝法,顯然不是什麼悠閑地品酒,看起來像是心情不佳來醉酒的,王真妍想著突然伸直脖子一愣,不會是神起出現問題了吧,她敏感地轉頭問︰「在鐘哥,你有心事嗎?」
金在鐘微皺了下眉頭看看王真妍,笑了起來,說︰「為什麼這麼問?」
王真妍緊張地說︰「看你一直在喝酒,難道神起出什麼事了?」
金在鐘馬上笑出來,他搖搖酒杯說︰「我才喝兩口酒而已,我喝酒跟神起出事有什麼關系?」
王真妍看著金在鐘,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可能太敏感了,神起這個時候應該還沒什麼問題。
金在鐘突然手指敲了敲太陽穴,笑了起來,「真……真妍小姐,你上次,上個月對吧,撞上我那次,拉住我對我說神起一定要團結。」金在鐘笑著抬頭看著王真妍說,「其實你是神起粉絲,不是我私人粉絲吧?」
「嗯?」王真妍慌忙愣了愣,連忙擺擺手,又點點頭,又搖搖頭連忙說,「我是神起粉絲,也是你的粉絲。」
「看著我的眼楮說話。」金在鐘笑看著王真妍,「避開我的眼楮就說明你在說謊。」
王真妍馬上盯著金在鐘的眼楮說︰「我是你的粉絲。」
一說完,王真妍馬上就撐不下去似的移開了頭,金在鐘那雙清澈的眼楮實在太深邃了,盯著他眼楮看整個人像是會被吸進去,王真妍只看了兩秒心髒就狂跳不止,她不敢再多看,記得以前對著金在鐘的圖片她都覺得自己會被他眼楮吸進去,何況現在對著一個真人,臉也開始發燙了。
「怎麼馬上就躲開我的眼楮,說謊吧?」金在鐘笑著說。
「沒有沒有,在鐘哥眼楮會吸人。」王真妍捂著發燙的臉說。
「哈哈哈!」金在鐘笑了起來,繼續拿起威士忌喝。
喝完一杯,金在鐘把服務生叫來,又點了一杯,他看看王真妍手里還有大半杯飲料,指了下她的杯子,「還要其他的嗎?」
王真妍連忙擺手說︰「不用啦,我手里的還喝不完。」
金在鐘點點頭,服務生下去了,他繼續鎖著眉頭,王真妍看了看他,又忍不住問︰「在鐘哥,你真的沒事嗎?」
金在鐘轉頭看看王真妍,笑著說︰「你為什麼老這麼問?」
王真妍說︰「你看起來老是皺著眉頭,還喝那麼烈的酒。」
金在鐘反問︰「你知道我喝的酒烈?你一個中學生還懂酒?」
王真妍愣了下,搖頭說︰「我是听人說威士忌比較烈。」
金在鐘笑起來︰「你這孩子上課不好好學習,老在這里研究這個。」
王真妍笑了笑說︰「踫巧听人說的。」她又追問,「在鐘哥,還沒說你的心事呢。」
金在鐘看了王真妍一眼,笑了起來,「在鐘哥就喜歡這個表情,在台上都是笑,難道私下不能換個表情嗎?」
王真妍搖搖頭笑笑,「在鐘哥這個理由真勉強。」
「那你還要我怎樣啊?」金在鐘笑起來說,「在鐘哥是大人了,工作壓力大,皺皺眉頭,喝喝酒沒什麼吧,早知道不應該帶你出來,也不會喝酒,還問那麼多。」
王真妍閉了嘴,又委屈地說︰「在鐘哥不是知道我未成年嗎,是你自己不讓我喝酒精,我可以喝呀。」
這時,服務生端著金在鐘的威士忌過來,他將威士忌剛放下,王真妍就對服務生說︰「麻煩給我杯血腥瑪麗吧。」
「什麼呀!」金在鐘笑著按下王真妍的手,「你還真敢叫。」
金在鐘對服務生擺擺手說︰「不要听她的,她還是學生。」
服務生笑著看看兩人,退下了。
金在鐘又轉頭笑著看看王真妍說︰「你還真是有趣,看起來你說你是乖學生應該是假的吧。」
「不,我真的很乖。」王真妍說,她以前來這些地方的時候已經成年了。
金在鐘笑起來,「行吧,你就自己說自己乖吧。」金在鐘一邊說一邊喝起酒來。
王真妍還想再說什麼,她的余光里突然覺得斜前方有一桌上有人看著她這邊,她馬上意識到可能是有人認出金在鐘,大概剛才和服務生或是金在鐘講話聲音有點大聲,引來了目光,王真妍連忙眼珠子也轉向那邊。
那邊看過來的是個年輕男人,王真妍仔細一看,愣了!
怎麼……是權至龍?
這里的光線雖然不亮,可他們離得不算遠,那張臉可以辨認得出是權至龍,那往後梳起的一絲不苟的發型,還有工整考究的西服,其實要不是前兩次見到權至龍是這副裝束,她現在可能認不出來那人是權至龍。
權至龍見王真妍看過來,他收回了目光,頭轉了回去。
王真妍見他轉回頭,反而對他那邊好奇地多看了幾眼,怎麼說也是未來超級有名的大明星,她就算以前那些年對他不怎麼關注,但現在踫上了,她也有點好奇當初還沒紅的權至龍都在干什麼,怎麼老穿著西裝。
王真妍看了看權至龍那桌人,大概有七八個人,男人佔一半,女人佔一半,那四個男人都是西服革履的,而女人們衣著都比較性感暴-露,看起來像是陪酒小姐之類。
權至龍身旁也坐了個女人,她和權至龍貼得很近,一看就知道是來陪權至龍的。
原來權至龍當時是過這樣的生活,才多大年紀啊,這個時候他也才二十歲吧,搞得跟那些有錢有權的男人一樣在外面花天酒地了,權至龍難道當時是靠這些得來的靈感寫歌寫紅的?
王真妍一邊看一邊想笑。
金在鐘看見王真妍一直往著斜前方笑,他也朝那邊望去,沒看出什麼,他靠到王真妍身旁問︰「你看什麼那麼好笑?」
王真妍回過神,看看金在鐘,見金在鐘好奇,她便朝金在鐘耳邊悄悄說︰「你看那邊,權至龍。」
「權?什麼龍?」金在鐘頭一歪。
「權至龍。」王真妍一邊說,一邊下巴朝權至龍那桌揚了揚。
金在鐘朝那邊又看了幾眼,搖搖頭,在王真妍耳邊說︰「權至龍是誰?」
什麼,王真妍轉頭看看金在鐘,他居然這時候還不知道權至龍是誰,神起當年都紅到連敵手是誰都找不清了,那時候好像讓BIGBANG的出名的《謊言》已經出來了,不過記得那時候很多人是知道這首歌但不知道是誰唱的,可普通大眾搞不清誰唱的,金在鐘是這行的歌手總會知道這些吧,怎麼也不知道?
王真妍笑起來,對金在鐘說︰「你真不知道?」
金在鐘搖搖頭,看著王真妍,說︰「不知道,是誰?」
王真妍笑了起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但她很有必要提醒金在鐘,「權至龍啊,反正你們後面要小心這個人。」
「為什麼?」金在鐘問。
王真妍愣了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只好說︰「他寫歌很厲害。」
「寫歌?」金在鐘突然拍了下腿,手指了指王真妍說,「我想起來了,是,他有寫歌。」
王真妍笑起來,這才正常,權至龍這個時候起碼流行歌手圈的人肯定會對他有印象,而且,應該引起神起的重視了。從神起的巔峰解體之後,國內流行樂壇就慢慢轉向另一種以BIGBANG權至龍為首的創作型歌手的轉變,單純只是唱歌跳舞的團體變得薄弱,大家開始崇尚創作型的歌手團體,各大娛樂公司紛紛要求旗下的歌手們都出來自己試著創作音樂。
流行永遠沒有一成不變,這是永恆不變的規律,東方神起的模式也會過時,權至龍出現的時候,就是一個信號。
王真妍看看金在鐘,為了神起的生命力可持續發展,她也要從側面提醒下他們,王真妍悄聲問金在鐘︰「在鐘哥,你們現在也寫歌嗎?」
金在鐘上下看了看王真妍,說︰「怎麼,要听嗎?」
王真妍馬上點點頭說︰「我們粉絲當然都想看偶像哥哥們自己寫的歌,哥哥們自己寫的歌更能代表哥哥們的想法,我們才能更貼近哥哥的心。」
金在鐘歪頭想了想,笑起來說︰「你這古靈精怪的,想法還挺多。」
王真妍笑著說︰「在鐘哥多創作些作品給我們听吧,我們都非常期待。」
金在鐘笑笑說︰「好,創作出來就給你听。」
「真的嗎?給我听?」王真妍驚喜地看著金在鐘,如果是這樣她和神起的關系不是又拉近了一步。
金在鐘笑著說︰「等我寫完再說。」
「謝謝在鐘哥。」王真妍高興地說。
王真妍一邊笑一邊挨著金在鐘說著,目光又瞧見些斜前方權至龍轉頭看過來,王真妍馬上下意識離金在鐘遠了些,她想權至龍應該不認得她,但他一定是認得金在鐘,都是這個圈子里的人,以後還是競爭對手的關系,金在鐘和女生在酒吧挨太近被他看見也不太好,雖然他們沒做什麼,而且權至龍身旁也有女人,但王真妍還是覺得要謹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