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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6.63 末日修羅場

此為防盜章

算了。既然不能反抗, 那就享受吧。

方鈺嘆了口氣, 來祭奠他隨風逝去的貞操。

他怎麼就被莫名其妙辦了呢?

想著想著, 思緒漸漸回到了荒誕的昨晚……

被南書一句寶貝兒刺激後,方鈺開啟了黑化模式,直接抓住對方的孽根, 但南書沒有如預想中的那樣繳械投降, 反而跟吃了某種不可說的藥物一樣,瞬間從一個正常溫柔的愛慕者, 變成了變態殘忍的施暴者。

方鈺只記得抬起頭來時,看到了一雙幽深如月下寒潭, 仿佛隨時能從里面爬出幾只深淵惡魔一樣的眸子。方鈺不過是愣了一下,然後打算考慮一下是遠離呢還是遠離呢還是遠離,結果剛松開手, 南書就像餓極了的野獸一樣將他摁在地上。

然後一邊啃他脖子一邊說︰「到底是誰在玩火?嗯?」

這個人特小氣!你說是不是!誰玩火又不重要!

方鈺就生氣了,他生起氣來,沒什麼表情, 單黑化更嚴重, 連心都扭曲了。

他索性也變成小野獸,不停在南書身上又抓又咬, 手里拽到什麼東西就往他頭上砸, 得空就腳踢他那只養的雄偉龐然的大鳥!

如果手里有刀,恐怕南書身上還得多幾道男人的傷疤。

然後……然後宅男方鈺就被鎮壓了, 被同樣忍無可忍, 怒火沖天的南書從上面到下面, 從地上到墊子上,再到軟椅上做了個爽。

之後還掀開布簾,把方鈺摁在門口,他的頭朝外,其余朝里,不斷撲騰的兩條胳膊在夜色下如同美玉,遠遠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有南書的吩咐在,沒人敢回頭看,可方鈺壓抑到極致的破碎低吟如最烈的魅藥,士兵們的耳朵飽受折磨,從身體乃至靈魂,如潮水般的**決堤,甚至蓋過了恐懼,可就在他們轉身想要偷看的時候,無數道寒芒從方鈺頭頂上飛過,劃破夜色,刺進了他們的喉嚨。

一夕之間,附近的士兵全死掉了。

因他而死,同樣算他殺死的士兵,腦海里一陣叮叮叮的響。

之後方鈺被抱回去,但這場盛宴沒有結束,哦,參加盛宴的是南書,擺在餐盤里的肉是方鈺……後來他實在受不了,常年沒有運動的結果就是他最後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正琢磨著該如何報復這個男人,罪魁禍首便親手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露出優雅線條和挺翹的少年,昨晚才饜足,現在又開始餓了,他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從對方身上移開︰「醒了?」

方鈺忍住疼痛,淡淡道︰「你瞎?」

唇角微抿,南書恢復往日溫柔,將湯藥放在桌上,他上前小心翼翼將方鈺扶起來,低沉華麗的嗓音用一種仿佛想要勾引人跟他PY交易似的曖昧口吻說道︰「昨夜我太粗暴了。」

方鈺看著那張臉,極力忍住要嘔出來的沖動︰「爸爸容忍你的小粗暴。」

南書眯起眼︰「嗯?」

方鈺平靜說道︰「這是一種稱謂,來形容我們的關系好。」

南書︰「是嗎?」

方鈺嗯了一聲。

南書眸色變深︰「先把這碗藥喝了。」他像抱小孩子一樣,穿過方鈺的雙臂將人抱起來,準備放到旁邊的軟椅上。

「等等等!」方鈺整個人緊繃起來。

南書腳步停下,眸底閃過一絲擔憂︰「怎麼了?」

方鈺不想理他,知道女人來大姨媽的感覺嗎?他現在就是,而且還沒有姨媽巾!

南書眼楮一掃就發現了問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頗有種下流的感覺︰「是我疏忽了,忘記給你清理。」

之後,方鈺端著藥碗小口小口地喝藥,睫毛垂下,灑下一片寧靜悠遠的陰影。南書站在一旁看著那張紅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看得熱火朝天。

「我今天有些事情處理,你呆在這里好好休息,沒什麼事不要出去,切記!」

「出什麼事情了?」方鈺蹙眉。

「有些小蟲子沒清理干淨,總之你不要隨便離開帳篷!」南書說完,似乎還不放心,如果不是怕身份暴露,他想將方鈺一起帶到主軍。

最近梁國那邊不怎麼安分,派出刺客前來暗殺,之前就有一個他的替身被殺死了。

雖然替身垃圾,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方鈺比那個替身還要垃圾,在不清楚梁國太子有什麼後招的情況下,南書不想讓方鈺涉險,想了想,俯身抽出靴子里的短匕。

看著眼前造型古樸大氣,寒光爍爍,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短匕,方鈺十分平靜地收下了,然後他抬起頭︰「你沒有腳臭吧。」

「……」自從認識方鈺後,他的容忍度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南書黑著一張臉道︰「有沒有,你聞聞不就知道了。」

方鈺干咳了一下,「沒呢,香香的!」

為什麼更不高興了,南書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走了。」

方鈺揮手︰「撒喲啦啦!」

南書沉著眼瞪他。

方鈺立馬改口︰「一路好走。」

南書掛著一張想要毀滅世界的表情離開了。

人走後,方鈺躺了一天,帳篷里有留下來的干糧和水,伸手就能夠到。

一旦閑下來,大腦又開始發散思維,不知不覺又想起了昨天,他那麼辛苦的反抗,講了那麼多大道理,甚至都明說可以跟他合作,干掉梁國太子,都依然沒能阻止他的進攻。

方鈺眸底閃過一抹深思,聲音的問題必須要解決,否則總會受到束縛,聲音的天賦能力是他的底牌,卻不是常用武器,不知道主神空間里面有沒有能改變聲音能量的東西……

他太累了,想著想著就睡了一下午。

等再次睜開眼楮,方鈺迷糊的大腦,在看到所處的環境後瞬間清醒,天已經黑了,他卻坐在草地上,被幾個露出眼楮的黑衣人守著。

正前方背對他站著一個人,月白華服,身材略單薄,站得筆直,墨發束在白玉銀羽冠中,垂落的一部分披散在背後,隨著風微微起伏。

有笛聲如泣如訴,合著晚風飄蕩在空中……

一曲終了,那人慢慢轉過身來,露出面若冠玉,卻略有些蒼白的臉,他沒有任何表情,哪怕看到方鈺脖子上凶殘的吻痕都沒有露出一絲異樣,冷淡得過于無情。

良久過後,涼薄的唇瓣才勾起一抹美好得虛假的微笑︰「方鈺。」

方鈺扶著樹壁,跌跌撞撞站了好幾遍才站起來,而由始至終,都沒能得到對方任何一句幫助,他猜想著此人的身份,又默默跪下來,臉側發絲滑落,襯得他更加瘦弱可憐。

「起身吧,夜里寒涼,莫要生病了才是。」

方鈺一邊吐槽,那你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把他弄出來啊,梁國太子!

沒錯,除了梁國太子,方鈺想不到別人了!

隨後方鈺身子一歪,變成了斜坐,總算比跪著好受多了。

祁景容笑容有些凝固,神情復雜道︰「……鈺兒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不等方鈺反應,他似乎自己想明白了,恍然道︰「也對,鈺兒身體一向不太好,不能承受也是正常的。」

方鈺︰「……」

祁景容︰「不過,鈺兒切莫一時貪歡忘了初衷。」

方鈺搖了搖頭,人生在世不稱意,何來世上走一遭,該貪歡時盡貪歡,莫讓人生空余恨!

見方鈺神色悲憫,似乎嫉妒懺愧的樣子,祁景容心中莫名的郁結總算消散了些許︰「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此番來,是為看看你,盜取兵符的事情不用操之過急,你的安危才最重要。」

方鈺搖了搖頭,兵符盜不成,他就沒命玩兒了!

祁景容嘆氣︰「傻孩子,好了,你快回去吧,路上踫到人你知道該怎麼說。」

于是方鈺站起身就走了,背影很快消失在密林中,看不出一絲留戀。

祁景容眯起雙眼,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他一句話都沒說。」

一名黑衣人走到梁國太子跟前︰「他心悅太子,而如今不再清白,還被太子看到,恐怕早就嚇死了,自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嗎?」祁景容直覺不是,方鈺剛才的態度除了用魂不守舍來形容,從容不迫同樣可以。

……

方鈺剛走到離戰俘區不遠,便有幾個士兵迎面走來,其中一個語氣惡意滿滿。

「喲,這不是那誰嗎?」

看對方手里抱著一堆手冊,方鈺大約猜到對方要做什麼了,畢竟手冊上明晃晃寫著新人手冊四個字,這主神空間倒是跟方鈺理解的不同,比起無限恐怖的封閉式組隊模式,這里是開放式,不過,他還沒有到外面去看,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的。

這時候,新人手冊就幫到他的忙了……

方鈺戳開手環開始敲字,心里想著,為了方便,他應該去買一個能方便寫字的白板?算了,還是先看看有沒有能屏蔽他聲音作用的東西吧。

「你負責賣新人手冊?這是誰裝訂的?我怎麼知道那上面寫的是真的是假的?」方鈺霹靂巴拉打完一串字甩給青年看,空出的一只手直接抽了一本新手冊子開始翻閱。

青年怔愣了一下,他雙手抱著冊子,也沒來得及阻止,他也不怕方鈺能看到多少,「你放心,我所售賣的新人手冊是通過了官方資料管理協會的審核的!而且燼的大人也給出了首肯!」

方鈺翻閱的速度不急不緩,匆匆掃一眼便翻到了第二頁,只是听到後半句的時候,才抬起頭給出了一個疑問的眼神。Word主神!居然還有官方協會!

青年早在方鈺用手環打字的時候就猜到此人多半是個啞巴,或許是預見了對方未來淒慘的人生,不由憐憫,說了多了些,「看樣子,你的確是新人,肯定也不知官方資料管理協會,更不可能知道燼。」

方鈺陳懇地搖了搖頭,有點了點頭,搖頭是說他不知道官方協會,點頭是他猜到燼應該是個組織,就跟玩網絡游戲一樣,給幫會起個名字總會起一些很霸氣側漏又高冷顯得很大神的字眼!

所以,這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青年一臉抽搐,「其實你只要買了新人手冊,就會知道了,上面的內容都是實時更新的,不過我看你順眼,就跟你多聊幾句。」

方鈺立刻很想回答他一句,哥們兒,有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我與眾不同!趁早就跟我攀上關系!放心,以後大哥發達了一定不忘了你。

青年對方鈺認真傾听的樣子很受用,態度更加可親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叫聖塔穹頂,是整個主神空間最核心的位置,你可以把他當做現實社會里的中央機構或者M國白宮一樣。」

「聖塔有四十九層高,每一層都不同,我沒辦法跟你細說,到時候你看看新人手冊,上面有詳細介紹,不過你是新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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