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親愛的美人兒。管三正在撫模服務器。
伙計汗涔涔,為難笑道︰「駙馬爺,不是小人有意為難,而是掌櫃的說,這幾日不見駙馬爺……您、您還是請回吧。」
「不見我?」何晏眉梢微揚,根本就不相信︰「休得胡說,你們掌櫃想我還來不及,怎會舍得不見我。閃開。」
他對自己的魅力,以及白凝的痴迷,一直都是深信不疑——向來只有他推開別人的份兒,她又怎麼會主動推開他?
何晏畢竟是駙馬爺,他執意要去後院,所以酒樓伙計也不敢再阻攔,只得默默退到了一旁。
何晏很快就來到了白凝的房門前,他薄唇微勾,輕喊了一句︰「凝兒,我來看你了。」
他原本以為喊過之後,她會主動打開房門迎接自己,卻不想,房間內一點動靜都沒有,房門仍然緊緊閉合著。
何晏皺了皺眉,伸手去推門,才發現房門是從里面上著鎖,他根本推不開,也進不去。
難道,白凝還在睡覺,沒有醒來?
他開始敲房門,一邊敲還一邊呼喚︰「凝兒,凝兒!」
蘇芷其實早就起身了,也知道他來了,但她卻不想出聲,只想耗一耗門外的何晏。他真是拿這里太不當回事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副高高在上唯他獨尊的姿態。她偏要挫一挫他的銳氣。
半晌,直到敲門聲越來越大,蘇芷坐在圓桌前,這才懶洋洋地回了一句︰「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听到這話,何晏有一絲怔愣,敲門的手也僵在那里,他沒有想到白凝居然會避而不見。
「好端端的……凝兒,這是為何?」何晏凝眉,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蘇芷選擇了沉默不語,不見就是不見,此時說什麼都不如閉嘴。
她就是要一點點拓寬何晏對自己的底線,讓他後知後覺明白,她是不同于其他女人,她是特別的。
門外的何晏緩緩落下了手,他不再敲門,心中生出煩悶的情緒——以往白凝一直都很乖巧順從,如今這個冷漠態度,著實令他無法理解。
可他是當今的駙馬,容貌與權利兼得,試問身邊的女子哪個敢如此待他?
思及此,何晏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薄唇微抿,語氣變冷︰「好,就依你,不見也罷,最好是此生永不復見。」
說完,他以高傲的姿態,轉身離開了。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消失,蘇芷用鳳仙花汁染著指甲,輕嘆一聲︰這麼快就走了,還真是一個沒耐心的男人……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听那些心煩意亂的敲門聲。
【萌你一臉︰宿主,目標人物對您好感下降,下降至75。(/□\\)】
【蘇芷︰他心高氣傲,如今吃了閉門羹,當然會不舒服。好感下降,情理之中。】
【萌你一臉︰可這樣下去,萬一好感度達不到85,任務失敗了怎麼辦?宿主大大,我實在不理解您為什麼要將何晏拒之門外啊,您這樣太危險了。】
蘇芷慢悠悠涂好最後一個指甲,賞心悅目地看了看,對系統的擔心不甚在意。
【蘇芷︰因為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低若塵埃的姿態,永遠換不來對方的尊重,我就是要讓何晏明白,白凝和他在這一段感情里,地位平等,不是他想象中,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
萌你一臉似懂非懂,覺得它自己一臉懵逼狀,啊啊啊啊,宿主大大好像又在用人類的智慧,說一些很有道理的話。
…………
何晏沒有回公主府,而是直接去找李勝,二人在李府飲酒玩樂,期間他郁郁寡歡,訴說了與白凝的煩心之事。
李勝精明的黑眸轉了轉,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何兄,你何時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人生這麼短暫,及時行樂才是。女人,是用來玩的,你若是用了真心,可就輸了。那白凝既然不識好歹,何兄你不再理會她便是,無需煩惱。」
他的這點小心思很快被何晏看穿了,于是何晏笑道︰「你勸我不理會她,是因為你想打她的主意。」
「這……是又如何,反正何兄你不會娶她,朋友之妻不可欺,但若是玩物,可一定得跟兄弟分享才是。」親手給何晏斟滿了一杯酒,李勝似笑非笑地道。
「容我在想想。你自己喝吧,我想要睡一會——」何晏打了個哈欠,揮一揮衣袖,倚在了軟榻上。
李勝點點頭,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間,在那里和眾姬妾尋歡作樂。
何晏在李勝離開之後,緩緩睜開了細長的鳳眸,他雙目放空,面上露出一絲惆悵。
距離那天與何晏的不歡而散已經過去兩日,蘇芷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擱置太久,容易沖淡養成的感情。
她向系統詢問了何晏的位置,得知李勝會從青樓請一群花娘入府玩樂,覺得是個很好的機會,便開始更衣妝扮。
蘇芷換下白凝的模樣,轉而換了一張艷俗得有些大眾的臉,從房中出來,根據系統在腦中的導航,直奔李府。
蘇芷到達李府門口時,裝有花娘的馬車還沒到,她藏身在一棵粗壯柳樹之後,靜待馬車的出現。
不多時,一輛高大的馬車停在了李府門口,好多個衣著暴露的花娘從車中下來,娉婷走進李府。
蘇芷抓緊時機,閃身出來,跟在一群花娘的身後,冒充花娘之一,混進了李府。
一眾花娘由丫鬟帶領著,來到一處裝飾華麗的臥房,里面鎏金燈盞,碧玉屏風,一看就有一股子土豪氣息。
何晏與李勝,一人坐在一張軟榻上,眼神慵懶地在諸位花娘身上來回瞟著。
李勝率先選了兩個身材極好的,他左擁右抱,玩得不亦樂乎。
而何晏,一動不動,目光雖是落在剩余的花娘身上,眼神里卻沒多少興趣。
蘇芷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在他即將看向自己的時候,迅速變成了白凝的面孔。
何晏的眼神霎時間僵了。
下一秒,蘇芷又悄然變回艷俗的模樣,給他造成了錯覺的假象。
難以言明的復雜之色出現在何晏的眼中,為何他會將花娘看錯成了白凝,難道他對她,竟已到了思念成疾的地步了麼?
何晏眼神閃了閃,終是一暗,一把將蘇芷拉進懷中,朝著她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動作粗魯,毫無憐惜。
她的唇瓣被咬破,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凝兒……」
蘇芷此行目的,只是想要勾起何晏對白凝的思念,並沒有想頂著花娘的臉,再和何晏來一發。
于是,她奮力掙月兌,慌亂之中給他一耳光。
何晏的眼神瞬間冷下來,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極其不悅︰「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打本駙馬?」
蘇芷哆哆嗦嗦,艷俗的臉孔上梨花帶雨,啜泣道︰「奴家……奴家覺得,駙馬爺似是魔癥了一般,一邊親吻奴家,一邊嘴里喊著凝兒……奴家只是害怕,還望駙馬爺海涵,不與小女子一般見識。」
何晏瞧著她唇瓣點點腥紅,眼神清明下來,這才意識到他失了常態,剛才太過粗魯。
「罷了。」他松開了抓著她頭發的手,長身立起,沒有理會逍遙快活的李勝,就直接走出臥房,衣衫松松垮垮出了李府。
只要有女人在,他似乎無法逃避白凝那張美艷的臉孔,這種現象,讓他惶惶不安,讓他心煩意亂。
他可以和很多女子歡愛,可以讓**達到滿足,但他的精神卻變得極為空虛。他越想掩蓋那份蠢蠢欲動的真心,就越萎靡不振。
蘇芷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悲苦哭泣,為內心的壓抑哭泣,也在為封建社會剝奪走的一切而哭泣。
她覺得劉瑾是個極其可悲之人,他的童年至青年,在陰霾密布的雜役生活中度過,造就了充滿自卑和恐懼的內心。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權力、安全感和財富。
這是一種極度的渴望,完全不能滿足的渴望。
他的可悲和可恨,是兩個對峙的極端。卻緊密交纏在一起,烙印在他的人性中,形成了他現在復雜可憎狀態。
晚上就寢時,劉瑾點了府上新來的花魁,而蘇芷依舊被勒令要在房中待著,準備旁觀學習。
不多時,一個身著火紅紗裙的女子終于徐徐而來。
那女子生得猶如狐狸般妖媚,眸子里仿佛有一雙手可以勾人,紅若櫻桃的唇瓣潤翹,一身艷麗紗衣,隱約可見肌膚,那朦朦朧朧的性感部位,引人無限遐想。
一進門,無視房中的蘇芷,她便直奔向劉瑾,輕佻眼尾,沖著他嬌媚地喚了聲︰「大人——」
這一聲,不要說是劉瑾了,就連蘇芷這個女人,都覺得心頭一顫,渾身酥軟。
劉瑾很是愉悅,伸手抱住美人,他酒氣燻燻親了她一口,笑吟吟地道︰「不愧是萬香樓的花魁,果然天生尤物。今晚,雜家跟你玩點不一樣的。」
說罷,劉瑾便將那美人拔得一絲.不掛——那衣服原本就是用來**的,月兌起來也格外輕而易舉。
美人的雙手被劉瑾用絲巾牢牢縛綁在床頭,隨後他隨手從床頭的檀木盒里拿出根特質的細鞭,看樣子,像是要施虐。
那美人不愧是花魁,見到劉瑾如此,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挺起胸脯,身子好似一縷柔軟的香風般,磨蹭著劉瑾的手臂。
蘇芷目瞪口呆看著,猶如一個剛到城里的鄉巴佬,眼巴巴正等後續發展。
就在這時,劉瑾突然轉過頭,視線落在蘇芷身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莞兒,好好學著,爹爹給你演示。」
Exm?
演示給她看?
蘇芷覺得眼前仿佛奔騰而過一萬頭草泥馬,她身體一僵,慢慢地縮頭回了被窩,用行動默默表示拒絕,她真的……不好這口。實在來不了,更別提是和變態的太監養父這樣了。
緊接著,房間內響起了馴獸似的皮鞭聲,還有女人既快感又痛苦的聲音。
「唔……啊……啊……好爽……」
那鞭聲,一道一道,傳到蘇芷耳朵里,她听著都感覺好痛。
而那花魁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非但沒有反抗,反而快樂地呻.吟︰「大人,再重一些……奴家喜歡這個……哦……」
美人的積極反應成功取悅了劉瑾,他興奮得揚起手中的情趣皮鞭,更加大力地抽打在起來,享受那動听的凌虐聲。
蘇芷沒有這方面的愛好,只能沉默以對。
她原以為劉瑾只是喜歡掐捏女人的**,沒想到他還喜歡施虐,再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鞭子抽打的聲音響徹整間屋子,混合著花魁的哼叫,形成一首**的合歡曲。
「說,雜家是不是男人!」一記響亮的鞭打聲落下,伴隨著劉瑾近乎癲狂的吼叫聲。
「大人……是男人……啊。」花魁聲音輕顫著,沒有一絲猶豫,吐露他想听的話。
「說,雜家厲不厲害!」劉瑾又是一記重重鞭打,這一次,力道很大,听得蘇芷的寒毛都快豎立起來了。
蘇芷好奇難耐,悄悄掀開被子的一條縫隙,看到花魁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交錯的紅痕,很是駭人。
「唔……厲害……」花魁忍不住輕輕抽泣,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嗚咽聲。
這樣折騰了大半夜,直到醉酒的劉瑾疲乏無力才停止,而床上的花魁已經接近虛月兌,渾身遍布傷痕,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發出微弱的聲音。
花魁被人送走,房里重新僅剩她和劉瑾,安靜得針落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