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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晉江獨家發表,請小天使們支持正版,愛你們,麼麼噠。在紅袍才出生不久的時候,齊逸就跟著他的師傅來到王府拜訪,他的師傅是個仙風道骨的老神仙,師承麻衣一脈,精通星象、相面、奇門遁甲之術。據說老先生夜觀星象,發現鳳星臨世,所以專門帶著愛徒尋訪而來,想要看看那時還在襁褓中的清明郡主。文親王自然非常高興,熱情地接待了這兩位高人師徒,並叫女乃娘將襁褓中的小郡主抱給他們看。

老神仙一看郡主的面像,當即就對文親王一揖,激動的表示小郡主龍瞳鳳頸,乃是母儀天下的鳳星,貴不可言。父王雖不是特別相信但也很高興,順便好奇的問了問那龍星之人是誰,結果老神仙卻遺憾的表示還沒有發現龍星出現,按照他推演的命數來說龍星應該早就出現了,卻不知何故一直被暗雲所壓遲遲沒有現身,但是老神仙能肯定龍星在南方,說不定鳳星能引出龍星來雲雲……

父王心想現在太平盛世,百姓安樂,政權穩固,龍星自然應該是在皇宮內,不是太子也該是秦王,又怎會有龍星出現在南方,于是也就更不太相信這龍星鳳星之言……老神仙看出親王不是很感興趣,就轉了話題,聊起其他。

那邊他們說的熱鬧,小小的郡主就一眼看上那個不過七八歲的俊俏小哥,也就是小時的齊逸。一直用肉肉的小手抓著他的手指,圓溜溜的大眼一直盯著人家,還非要他一直抱著,誰來換手都不行。可見小郡主這的小毛病是從小就被逸夫子培養出來了,最後當天晚上硬是讓人家小齊逸抱著睡著了,那師徒倆才得以月兌身。

父王看小女兒這麼喜歡這個小哥,而且小哥又是老神仙的高徒,就提出讓齊逸閑暇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多來看看小女兒,順便還可以教教她本事。老神仙思慮半晌也就應下了。

結果小齊逸一走就是三年,小郡主從小古靈精怪的緊,三歲時纏著來看自己的齊逸講故事,齊逸給坐在自己懷里的小郡主講了一個他听來的神仙降妖的故事,講到最後神仙抓住了狐妖,大喝一聲︰「看本仙將你打回原型!」

小郡主好奇的抓著齊逸的胳膊︰「逸哥哥,逸哥哥,為什麼是打回圓形,不是打回方形呢?!」

齊逸︰「……額,這個,這個,唉,算了,哥哥再給你講個凡人的故事吧。」

……再以後也是每隔三年才來王府小住幾日,順便教她一些奇門遁甲的本事。

所以逸夫子可以算是紅袍年少最欽慕之人。不過在這個學院,逸夫子顯然還沒有發現大紅袍就是小郡主的事實,但是本著有教無類的原則,逸夫子對學生都是溫和可親,一視同仁。前幾次紅袍主動去搭訕,齊逸都是非常耐心的給他答疑解惑,所以就更惹得大紅袍的春心泛濫,幾乎日日盼著逸夫子的課。

看著早課馬上就要開始了,大紅袍趕緊拉拉衣衫,整整帽子,轉頭問小胖︰「胖胖,快幫我看看臉上有沒有髒東西,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遮蓋了我的帥氣。」小胖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有東西擋住你的臉確實你會更帥氣一些。」

「咦?門口的那不是衛女傅?!」大紅袍由于一直望著門口的方向,所以第一時間發現了在甲班門口不遠處出現的衛女傅的身影。

「是啊,衛女傅來我們門口做什麼?難不成也是等逸夫子的?」小胖也循聲望去,奇怪的說道。

大紅袍轉過臉來,看著小胖,「為什麼是‘也’,難道還有什麼人也在等逸夫子?」

小胖面無表情的用胖手指指向他,大紅袍恍然的裂開森森白牙,「對哦,胖胖你真厲害,我掩飾地這麼好,居然都被你看出來了。」

小胖翻翻白眼,「你就差把眼珠子都盼出來了……恩~~,我估計衛女傅看上咱逸夫子了,這麼大早的就堵著要見他呢。」

「快看!衛女傅好像遞了一封書信給逸夫子!!!肯定是情書!!!女乃女乃個腿兒!!!這倆居然敢背著我偷情!!!」大紅袍眼望窗外,激動的拍著小胖的手臂。

由于大紅袍聲音不小,同學們一窩蜂的全都涌向了窗邊和門口,個個揚著一張八卦群眾的臉,興奮地望著不遠處的逸夫子和衛女傅。

本來還在談話的兩人立馬有點不自然起來,逸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轉身看著這群吃瓜童鞋︰「你們看什麼熱鬧?快回去坐好,馬上早課了!」

李煜大聲喊道︰「逸夫子,你打得過衛夫子嗎?!要娶衛女傅可是要先打過衛夫子才行啊!」

趙司其︰「看逸夫子這小身板,怕是連衛夫子一拳都挨不了,接下來說不定還會遭受大紅袍的惡毒算計,我真為他的未來擔憂。」

同學們不約而同地露出同情的表情紛紛點頭。

「哼,你們怎麼知道我不是算計衛女傅呢!」身後傳來大紅袍惡毒而嫉妒的陰險聲音。

大家轉頭,就見大紅袍拿著一只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長針,目露凶光的扎著手里一個不知道是啥的東西。

趙司其︰「紅袍,你在扎什麼?」

小胖︰「他剛剛用宣紙揉的小人,說是衛女傅。」

同學們︰「……」

這時那邊兩位師傅已經談完,逸夫子快步走向學堂,同學們一哄而散,電光火石間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逸夫子在講桌上放下自己手里的書本,左手握拳放在唇邊有點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沈林書︰「起。」同學們︰「逸夫子好。」

齊逸︰「大家好,請坐。」

齊逸︰「剛才衛女傅與夫子在門口談書院的事情,同學們不要誤會……好,我們開始今日的早課︰星象學之三垣。」逸夫子緩緩走下講台,背著手走在同學課桌之間,緩緩開講︰

「早在春秋戰國時代,甘德、石申、巫咸等,各自建立了自己的星官體系。到三國時代,吳國的太史令陳卓,綜甘、石、巫三家星官,編撰成283官1464顆恆星的星表,並繪制成星圖。晉、隋、本朝繼承並加以發展,將區劃分體系臻于完善,這其中最重要的星官是三垣、四象、二十八宿。

今日我們來講三垣,三垣即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每垣都是一個比較大的天區,內含若干星官,甘氏、石氏、巫氏的劃分互有不同。各垣都有東、西兩藩的星,左右環列,其形如牆垣,故曰為「垣」。」

逸夫子走到了李煜與趙司其這桌,曲起手指敲敲桌面,示意他們不要竊竊私語,李煜與趙司其馬上擺正姿勢,一副听講的模樣。齊逸接著緩緩道來,

「紫微垣是三垣的中垣,居于北天中央,所以又稱中宮,或紫微宮。紫微宮即皇宮的意思,各星多數以官名命名。它以北極為中樞,東、西兩藩共十五顆星。兩弓相合,環抱成垣。整個紫微垣據觀測記錄,共合37個星座,附座2個,正星163顆,增星181顆。

太微垣是三垣的上垣,位居于紫微垣之下的東北方,北斗之南。以五帝座為中樞,共含20個星座,正星78顆,增星100顆。太微即政府的意思,星名亦多用官名命名,例如左執法即廷尉,右執法即御史大夫等。」

齊逸走到衛凜夜與呂韋男桌前,默默地抽走了衛凜夜正準備遞給呂韋男的小紙條……不動聲色地繼續講到︰

「天市垣是三垣的下垣,位居紫微垣之下的東南方向,包含19個星官,正星87顆,增星173顆。它以帝座為中樞,成屏藩之狀。天市即集貿市場,《晉書天文志》中雲︰「天子率諸侯幸都市也。」故星名多用貨物、星具,經營內容的市場命名。」

最後走到大紅袍與小胖這桌,搶走大紅袍手上那個用紙揉的勉強看出是個人形的東西,小人的肚皮上寫著衛凜西三個字,腦門兒上扎了一根長長的銀針……

逸夫子眼角抽了抽,實在忍無可忍說道︰「妲紅袍,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大紅袍站起,一臉被棄小媳婦的委屈模樣看著齊逸︰「夫子,學生只是在努力實踐自己的座右銘!」

齊逸看向他的桌子,並沒有看見像其他同學一樣的座右銘紙條,「你的座右銘是什麼?」

課堂已經響起偷笑的聲音。

大紅袍︰「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到。」

齊逸︰「……」「怪不得你不敢貼在桌上,那你的意思你是準備要挖本夫子牆角了?」

小胖︰「他是要挖衛女傅牆角。」

齊逸︰「……胡鬧!!!妲紅袍!有這份閑心就多溫溫書,好好听講。」

逸夫子一個頭兩個大的回到講台,看著底下一雙雙想笑又不敢笑的眼楮,大聲說道︰「剛剛夫子講的三垣是哪三垣?」

同學們大聲答道︰「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

齊逸有點無奈,考不倒他們。低頭看著手里收上來的衛凜夜調侃情詩的小紙條和大紅袍那個扎著針的小紙人,臉頰抽動了一陣,還是得治治他們,一拍桌子,

「妲紅袍,你依照星象運數幫衛凜夜看看他近期運勢。」

衛凜夜與大紅袍站起來︰「是的夫子。」互看一眼,咋個又是他哦!衛凜夜背後有種涼風嗖嗖的感覺。

只見大紅袍自覺仙風道骨的甩甩袖子,扶扶衣冠,緩緩邁著方步走向衛凜夜,在他面前站定,細細觀看了他的面相一陣,單手豎起放在胸前,皺著眉說道︰

「昨日貧道夜觀天象,發現北斗七星有一顆星往南偏離了兩寸,便知施主氣數已盡,今日見施主印堂發黑,眼楮發紫,面色蒼白,語無倫次,胡寫紙條,看來施主命不久矣啊!施主想要化險為夷唯有游過綠袖湖、翻過華山,去到終南山找太上老君要上一包「益母草」服下方可活命!善哉善哉。」

「哈哈哈哈哈……」課堂一片哄笑。

因為今年報名學子眾多,狀元樓人滿為患。不得已,大學士想出一個對對子進樓的招數,要能對得上酒樓所請有對仙之稱的公子禮,也是天下首富沈初一的次子沈林禮的對子方可入樓。

對上一個對子可以進狀元樓大堂用膳;對上兩個可以入住且進二樓貴賓間用膳;對上三個對子且公子禮認為驚才絕艷不僅可以入住狀元樓上房還免吃住費用。

這下惹得眾多學子紛紛雲集狀元樓,為能進的樓去躍躍欲試。長安城里的百姓、小姐閨秀們也三五成群地出來看熱鬧,真正盛況空前也。

淺茗穿著男裝,蠟黃的臉上點著麻子,一只眼皮上豎著一個刀疤,嘴角巴著一顆巨大的黑痣,伸手揪著黑痣上的一撮黑毛,吊兒郎當地逛在這長安城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身後跟著一個也是歪嘴斜眼奇丑無比的小廝,懷里抱著大包小包,踉踉蹌蹌地跑著。

"毛尖,快點,這麼多人,別跟我走散了!要是跟丟了,我看你到哪找我這麼和藹可親,英俊瀟灑的主子!"

淺茗另一只手搖著扇子並未扭頭大聲的對後面的小廝喊著。惹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人人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受不了群眾鄙視的目光,毛尖童鞋趕緊舉起懷里的大包小包擋住臉,快跑幾步跟上自家主子。她實在是沒有自家主子厚比城牆的臉皮,一臉面條淚地月復誹著︰好好的姑娘家不當也就罷了,裝成什麼不好,非要當個丑陋的地痞流氓。自己當也就罷了,還要拉著自己也搞成這幅鬼樣子,還美其名曰流氓身邊都是要跟打手的這要是讓老爺書房的龍井哥哥知道了怕是再也不要搭理自己了,唔……

長安繁華的市井,熱鬧的集市很快就轉移了毛尖的心神,真是難得出來逛逛呢。興致高昂的主僕兩人東瞅瞅西看看地也來到了狀元樓前。

淺茗看著這里人山人海的景象,立馬兩眼放光,手里的折扇啪的一聲敲在掌心收了起來,拉過旁邊一個看起來書生模樣的公子問道︰「這位兄台,不知這里為何如此熱鬧啊?」

書生回頭看她樣子先是嚇了一跳,穩定了下情緒之後回到︰「這里是狀元樓,今年因為各地求學的學子太多,所以出了一個對對子進樓的招數。誰能對出對仙公子禮的對子,一個方可入樓用膳,兩個可以入住且入二樓貴賓間,對上三個對子且讓公子禮看上可以入住狀元樓上房,且吃住免費。所以這里這麼多人都是來對對子的。」

「哈哈,原來如此,有趣有趣。謝謝兄台了。」淺茗揪著黑毛轉著眼珠開心的對著書生說道。

回頭看著自家丫頭,「毛尖,走,咱們也去試試!」

毛尖︰「公子,咱低調點行不,小人不想頂著這幅樣子拋頭露面。」

淺茗一巴掌排在毛尖的後腦勺︰「你見過低調的地痞流氓?!」

一把抓著毛尖一路往前擠,一邊大聲吼道︰「讓一讓,讓一讓,本公子生來男女都愛,要是被模著**,踫著臉蛋,本公子看上就搶回家去!!!」

眾人回頭,莫不被這主僕倆的尊容刺激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動分開了一條道。

淺茗拉著毛尖笑嘻嘻的走過,路過一個白衣公子的時候特意停下來,用沒有刀疤的那只眼拋了一個媚眼︰

「也,這位小哥細皮女敕肉的,要不要跟本公子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啊!」

白衣公子打了一個冷戰,眼神無比聚光的望著前方,目不斜視的說道,「兄台錯愛,小生並無斷袖之好。」

「唉唉,可惜可惜……」淺茗一副惋惜的樣子,繼續吊兒郎當的走到了狀元樓前,眾人自動在他周圍空出了一平米的空地。

抬眼看去,只見狀元樓前掛出了一副上聯︰

「青山不墨千秋畫」

底下已有多人提墨對出了下聯,還有公子禮親評最佳下聯︰「流水無弦萬古琴」。據說是今日來此的秦王李煜所對,秦王乃當今聖上二皇子,文治武功皆是一流,也來狀元樓湊熱鬧,看來今年傳說聖上的兩位皇子秦王與魏王因為恰逢適讀年齡也會就讀南麓書院的消息不是空穴來風了。

淺茗模模鼻子,沉吟半刻,上前拿起毛筆在下聯的空白處寫道︰「虛恭無狀萬人嗅」。

這虛恭乃是世人對屁的隱晦說法,大便為出恭,放屁即為出虛恭,淺茗此聯可謂對賬工整,毫無錯漏,就是寓意不雅,難登大堂。

門前唱聯的小廝一陣無語,面無表情磕磕巴巴的念出下聯,埔一念完,喧嘩的店前安靜了幾秒,然後眾人一陣哄笑,二樓雅間也有陣陣噴水之聲傳出。

淺茗揪著自己嘴角的那根黑毛,咧著一口森森白牙,笑看這唱聯小廝︰「這位小哥,不知不才可入內否?」

小廝嫌棄的退了一步,保持自己與這位一看就有味道的公子一定距離後,抬頭望了望二樓,只見二樓有小丫頭笑著點了點頭,這才眼楮望著淺茗頭頂,目不斜視的大聲說道︰「公子對出下聯,請入大堂用膳。」

「好叻!謝謝這位小哥,毛尖,我們走!」淺茗高興的差點把自己的黑毛揪下來,趕緊往回按了按,拉著自家丫頭一頭鑽進了狀元樓。

「好熱鬧啊!」看著眼前這賓客滿堂的盛況,淺茗搖著扇子說道︰「想不到跟本公子一樣才高八斗的人這麼多,看來小生今年要進南麓書院不是那麼容易了,幸好本公子還有這張英俊瀟灑貌比潘安的臉,可以爭取一些優勢!唉!」

似乎又有噴茶的聲音。

店里眾人心理素質顯然要比街上吃瓜群眾強上許多,只是對著淺茗不屑地翻了幾個白眼,心里月復誹一下世上還真是有如此臉大之人,倒也無人出言諷刺。

身後的毛尖童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想裝作不認識自家主子,轉身拉著店小二問道︰「小二,這里還有位置給我們坐麼?」

小二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懶洋洋的說︰「今天對出對子的公子太多,如果兩位不想與人在大堂拼桌,可以挑戰第二幅對聯,對出就可以上二樓貴賓間,就不用在大堂跟大家擠著了!」

「噢?不知第二幅對聯在何處?小生想試試。」淺茗無視小二嫌棄的眼神,謙虛的笑道。

「喏。那個樓梯前賬房先生那!不過可不跟第一個對聯那般好對了!」小二伸手一指,瞥了一眼淺茗,挺著一副明顯不相信他能對出來的鄙夷臉。

「謝謝這位小哥。」淺茗搖著扇子走到了賬房先生處,只見桌前放著一副對聯︰

「齊楚秦燕趙魏韓,七國稱雄,逐鹿中原,百年風雨,當歸秦一統。」

果然好聯,用戰國歷史為聯,三個四字排比句,細述當段歷史,最末還加上中藥名總結歷史結局,確實不好對,淺茗心中暗咐。看了看只有兩人對出,皆是好對,一為︰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彩繽紛,沉浮變遷,峰回路轉,苦參人間事。」

二為︰

「荀老莊墨兵法儒,百家爭鳴,縱橫文壇,千古滄桑,獨活孔一家。」

這兩聯雖然對仗工整,意蘊深遠,對的很好但卻不是歷史為聯

想到這里淺茗在手上敲了一下折扇,上前提筆寫下自己的下聯,大堂眾人看到居然有人挑戰第二幅對聯,紛紛上前圍觀,其實大部分是來看淺茗又會鬧出什麼笑話。

只見淺茗用工整的瘦金體寫下︰

「孫劉曹袁陶孔張,三國鼎立,稱霸天下,卅載離亂,獨活晉一家。」

大堂安靜了幾秒鐘,有人小聲的念了出來,眾人思考了一陣,

「好啊,妙,妙,妙,真乃絕對!」賬房先生情不自禁感嘆了出來,接著眾人的贊嘆聲此起彼伏,紛紛換了一種佩服的眼神的看向淺茗。畢竟在這國泰民安,文化昌盛,言論自由的年代是靠實力說話的。毛尖童鞋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也不覺得自己丑了,高昂著鼻斜嘴歪的臉,得意的看向四周。

賬房先生抬手揮向樓梯,對淺茗恭敬道︰「公子乃大才之人,請上座。」

「過獎,過獎。」淺茗搖著扇子,咧著嘴讓自己頗有風度的步上樓梯,毛尖昂首挺胸緊隨其後,留下竊竊私語的眾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位公子貌丑如豬居然才華橫溢!」淺茗一個趔趄差點摔下樓梯。

「可不是麼,沒听說三國時期的鳳雛先生不就是個丑八怪,但是卻可比肩孔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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