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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16打臉重生的哥兒

和心肝寶貝弟弟用過午膳,白錦言依依不舍的告別。他今日進宮商談的所謂要事,其實是白父和夏明軒勸說他在十日後的壽辰上動手除掉攝政王。

三人商討時,那兩人一唱一和,拿白錦歡當做誘他上鉤的餌,許諾更是一個接著一個。若不是早已知曉他們的真實面目,白錦言想,他一定會上當。

一個是他娘長公主的親佷子,一個是他的親生父親,誰能想到他們竟包藏禍心,沆瀣一氣,整日想著鳥盡弓藏,鏟除公主府。萬幸發現的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送走白錦言,顧雲溪興味索然的抽出一本雜記,剛翻了幾頁便置之一旁,只覺心浮氣躁的慌,看了看古色古香的擺設,靈光一閃,命人擺上文房四寶。

「娘娘,您是要作畫嗎?」春桃正為顧雲溪磨墨,見他用朱砂等物調色,不禁好奇問道。她自到顧雲溪身邊以來,從沒見過他們主子執筆。

顧雲溪勾唇笑笑,並未言語,而是專心于畫作上,下筆如神。一刻鐘後,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便躍然于紙上。

春桃湊近看了看,本以為顧雲溪會畫攝政王,卻沒想到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子。畫上男子十分英武俊美,比之攝政王絲毫不差,身上還多了份氣吞天下的霸氣。

春桃只瞧了一眼便被畫上之人渾身的氣勢驚住,一時不知是該贊揚她家主子畫工精湛好,還是該先擔憂主子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好。在夏國,除了畫師外,女子和哥兒作人物畫多半是對此人有意。

若是真是如此,春桃倒寧願她家主子和攝政王在一起,起碼攝政王看起來很是溫柔敦厚,是個知道疼人的。

顧雲溪將畫拿起,看著畫上的人挑眉輕笑。和秦默在一起時,他就想過,若是這人生在古代,一定是個整日酒池肉林,橫征暴斂的暴君。

想了想,他重新拿起筆,又畫了一幅衛斯墨古人的模樣。然後將兩幅畫並在一處,一時興起的問道,「春桃,你看他二人可有相似之處。」

春桃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兒,搖搖頭道,「並無。」她腦子里忽然間閃過夏侯景的模樣,恍然大悟道,「是攝政王!他們都與攝政王有相像的地方。」

顧雲溪無聲笑笑,的確如此。他最初見到夏侯景的時便對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兩人第二次在涼亭相會,他恍然發覺夏侯景的嘴巴和秦默很像,而眼楮則與衛斯墨有六成相似。

「娘娘,此二人是誰?」

「是本宮魂牽夢縈之人。」顧雲溪挑眉一笑,戲謔回道。卻見春桃面上一變,大驚失色的看著前方。

「他們是你魂牽夢縈之人,那本王呢?本王難道只是他們的替身?」夏侯景臉色陰沉,疾步而來,顧不得春桃在場,握住顧雲溪的手正色厲聲的問道。當听到少年那句話時,他只覺心如刀絞。

「白錦歡,你實話告訴本王!」

顧雲溪忍俊不禁,笑得肩膀微抖,看著他這副疾言厲色的樣子,十分可愛的眨眨眼道,「你自是令本宮神魂顛倒之人。」說完一舌忝紅唇,露出一抹醉人嫵媚的笑容,當真是桃羞杏讓,色若春華。

夏侯景聞言喜不自勝,頓時散了嫉妒之心,慌忙松了手上的力道,手足無措的凝視著顧雲溪艷麗的臉龐,英俊的臉上一片赤紅。蓋因少年對他實在太具誘惑力,讓他總想著與少年顛鸞倒鳳一番。

顧雲溪見他面紅耳赤的羞窘模樣,玩心大起,遣退了春桃後,附在男人耳邊啞聲問道,「王爺此來所謂何事?難不成想與本宮在這重華殿內重溫前兩次的舊夢?」

「錦歡。」夏侯景喉中發緊,眼神閃爍,他來重華殿本是心血來潮,想躲在暗處看看多日不見的少年,卻恰巧听到少年的話,一時氣急才走了出來。

他穩了穩心神,勉強抵住了顧雲溪的引誘,鄭重其事的說道,「等本王堂堂正正的來迎娶你。」他與少年有過兩次肌膚之親,事後想來都深感後悔。兩人的第一次應當是在洞房花燭夜之時才對。

顧雲溪抿唇而笑,收了逗弄的心思,看著他道,「本宮也為王爺作幅畫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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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白辰筱倚在夏明軒懷里,嬌聲問道,「皇上,您真的要升蘭嬪的品級嗎?」

夏明軒撫模著他的白皙的肩膀笑道,「自然。蘭嬪有孕,大功一件。不過,」他頓了頓接著道,「在朕心中,愛妃才是最重要的。」

白辰筱垂眸一笑,眼中晦暗不明。重要又如何,若是他一直生不出孩子,年老色衰後這份寵愛又能持續多久。

白辰筱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哥兒極易受孕,尋常哥兒若像他和夏明軒這樣頻繁歡/愛,早就有了孩子,而他血統純正,卻三年以來毫無動靜。

「過幾日就是皇上的壽辰,貴妃讓臣妾和蘭嬪一起督辦此次壽宴,還將鳳印交給了蘭嬪。皇上,不如咱們將鳳印趁此扣下,日後對付白錦歡也容易些。」

夏明軒大聲笑了笑回道,「不用。朕與白大人已有妙計,白錦歡不足為懼。」接著他便把和白父的計劃和盤托出,末了得意洋洋的說道,「壽宴之後,便是朕親政的日子。听聞愛妃與攝政王身邊的許致遠交好,此間計劃還得有賴愛妃了。」

白辰筱微笑著點點頭,他當初之所以會接近許致遠,是因為上輩子的許致遠乃攝政王栽培出的股肱之臣,最後被提為宰相,位極人臣。

他需要強大的勢力實現他登上後位的野心,與其選一些迂腐的老臣,倒不如選許致遠這樣前程似錦的。

兩人已相識三年,許致遠喜好詩詞歌賦,白辰筱就投其所好,利用識海藏書,一下子就讓許致遠將之引為知己。

如今夏明軒讓他利用許致遠,白辰筱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重活一世,他已被上輩子的執念迷了眼,失了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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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日已過,夏明軒壽辰當天,宮中禁衛緊密巡邏,嚴陣以待。不同于上次招待蒙族時,只準官員和有品級的妃子出席。此次壽宴意為普天同樂,特準官員攜家眷入宮,人數翻了幾番,故此侍衛們絲毫不敢有所懈怠。

白辰筱將許致遠以敘舊的名義約到景陽宮,在兩人相談甚歡之際開口問道,「致遠與攝政王感情可還好?」

許致遠對攝政王有情的事從未瞞過他,外界傳聞兩人曖昧不清,每當他問起時,許致遠總是語焉不詳,滿面羞紅。

許致遠臉上的愉悅一收,輕聲嘆了口氣道,「攝政王忙于國事,暫且無心私情。」

猶記得當年听聞攝政王喜愛男兒時,他心中十分欣喜,尋了機會在攝政王面前一展才華,也成功引起了夏侯景的重視。

他原以為憑他之容貌才情,不出一年便能和攝政王修成正果,誰曾想三年已過,卻仍是毫無進展。所幸,攝政王未曾像傳言般與其他男子親密,才不至于讓他惶惶不可終日。

「我有一計可讓致遠得償所願,不知致遠可願一試?」白辰筱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笑道,見許致遠眸光晶亮,便接著道,「此藥是皇宮秘藥,吃了的人會即刻□□焚身,只想著與人行那事,且一次以後,再也離不開與他**的人。」

「不可!若是被王爺發現是我下的藥,又該如何是好?」

白辰筱輕笑一聲道,「致遠放心,我已想好法子為你掃尾,斷不會引起攝政王的懷疑。此時攝政王正一人在勤政殿內處理政務,機不可失。」

見許致遠還有所猶豫,他添了把火接著道,「你身為男子甘願承歡攝政王身下,王爺只會對你百倍憐惜而已。」

白辰筱所謂的掃尾便是一石二鳥。既除掉攝政王,又趁機給蘭嬪按個罪名。這十日可是蘭嬪在執掌鳳印,掌管宮中大小事務,包括勤政殿的茶水等物什。攝政王出了事,他難逃其咎,就算是皇上想保他,也得看看文武百官答不答應。

至于許致遠,自然是在與攝政王白日宣yin時一道被刺殺身亡了。

許致遠心頭意動,思慮片刻後便從白辰筱手中接過了藥。

為了以防萬一,白辰筱命侍女添茶之際,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許致遠下了迷人心智的藥物,到時許致遠若想著臨陣月兌逃,在藥物作用下,也只會心智迷失,千方百計的得償所願。

另一邊,顧雲溪則跟著白父派來的侍女到了一處空無人煙的寢宮。侍女借故遁去後,他微微挑眉,不由感慨。果真,在共同的利益面前,即使敵人也能變成朋友。能把一個宮的人全部調離,非手持鳳印的蘭嬪不可。

他毫無畏懼的推開殿門,一只腳剛剛踏進來,耳邊便傳來男人灼熱的呼吸。

高大魁梧的扎扎巴爾全身赤紅,只覺身上有一團火在燒,急切的想找個人發泄。而顧雲溪身上獨有的清香更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頓時失了神志,撲向來人。

顧雲溪輕嘖一聲,一個手刀打昏了他。當日扎扎巴爾在朝堂向他求親的事人盡皆知,所以白辰筱和蘭嬪這是想借此毀了他的清譽,為他們讓路了?

白錦言急吼吼的趕至流華宮,接到侍衛呈報說貴妃不見身影後,他心急如焚,也不管什麼計劃不計劃,只想著錦歡不能出事。

顧雲溪見到白錦言,裝作驚慌失措的躲進他的懷里,指著扎扎巴爾道,「蒙族王子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白錦言走上前去,看扎扎巴爾一臉緋紅,撇了撇嘴道,「他無事。錦歡你先回去,記住日後萬不可自己一人獨處。」他要好好和這混賬的蒙族王子算算賬。

顧雲溪乖巧的應了聲是,深感同情的瞥了一眼扎扎巴爾後轉身走了。

白錦言眯了眯眼盯著地上的扎扎巴爾,狠狠踹了幾腳。然後蹲子,將人扛在肩上扔到內室的床上。

扎扎巴爾神識不清,只覺身上傳來一股清涼緩了他的灼熱,似乎察覺到那股清涼即將消失,他極速出手,抓住了白錦言的胳膊,一把將他拉到大床上壓住,毫無章法的上下摩擦著白錦言的身體。

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十足的臉和肌肉飽滿的身材,白錦言雙眸微暗,暗笑一聲,他找到報復這個死蠻夷的好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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