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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就是要家人同意才能有好結果,如果你們家人不接受我,以後到了你家,我日子也不會好過的!」紀迎春憂愁的說道。

汪明華挑眉,想不到這丫頭,還有點腦子,沒傻的太徹底,不過他又想,也可能她對他的感情還不太深,起碼沒有深到為他不顧一切的地步,「只要我護著你不就可以了嗎?」

到時候就不是你護不護著我的事情了!紀迎春撇嘴,「雖然如此,我還是想通過你家人的認可!」

她倒不是對汪明華感情不深,她從來就是個自私的人,最愛的永遠都是自己,她和汪明華談戀愛,主要因為他是知青,是城里人,而他又是知青點最好看的男人,還有就是為了擺月兌她那個瘸子未婚夫。一開始,她對汪明華並沒什麼感情,最多的還是利用,可汪明華太會討好女孩子,她一個沒經過事的丫頭,哪里招架得住啊,幾回就被他拿下芳心。

即使如此,她雖享受和汪明華戀愛的美好感覺,但也沒昏頭昏腦的就認為汪明華一定能護得了她,但她也不在意了,嫁到城里去,一直是她的心念,以前她有未婚夫,不敢多想,而她未婚夫又是軍人,雖不好,也不差了。現在既然已經鬧成這樣,她不嫁汪明華也不成了。既然這樣,她為什麼不再努力一把呢?在京市有房產,這很簡單啊,紀迎夏那房產不就是嗎?

汪明華為難的道︰「迎春,以後過日子的是我們倆,又不是和我家人過日子,為什麼非要得到我家人的認同呢?這太難了!」

紀迎春不以為然的道︰「不就是房子嗎?我們紀家在京市有房子啊!我小嬸的房子那麼大,到時候讓紀迎夏分幾間給我們住不就可以了嗎?」在她看來,紀迎夏那房子雖然她爹還給她了,但那房子還是紀家的,她紀迎夏沒爹沒媽的,怎麼可能守得了那麼大的房子啊?

汪明華好笑道︰「那是你堂妹的房子!我們怎麼能住人家的房子啊!」

紀迎春沒在意得道︰「怎麼不可以了,我堂妹還住我們家呢!她的房子不跟我的房子一樣啊!」雖說如此,她也知道,這話站不住腳,但她必須讓汪明華覺得她和紀迎夏不分彼此,這樣他的家人,會容易接受她了吧?反正她沒說錯,紀迎夏是紀家人啊,既然是紀家人,那房子是誰的,有什麼區別呢?

汪明華苦笑道︰「迎春,城里的房子跟農村的房子不一樣,城里的房子都是有房產證的,你那堂妹的房產證上寫的誰的名字啊?」

紀迎春翻白眼,真以為她傻呢,不知道城里的房子要房產證,問題是那房子上寫的名字是紀迎夏。她有什麼辦法?她爺女乃還在,她總不可能讓紀迎夏把房子過戶給她?她女乃不噴死她才怪呢!再說了她臉也沒那麼大,平時小打小鬧沒什麼,牽扯到房產什麼的,她娘都不會同意的,別說其他人了,就算要把紀迎夏的房子搶過來,有她大哥二哥在,她娘也不會同意給她的,她一個早晚嫁出去的女兒想要家里的房產,那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都沒可能的事情。

「不管寫誰的名字,我去住的話,她紀迎夏還會不同意不成?」紀迎春強勢的說道,不過心里卻有點氣虛,如果以前的紀迎夏她還有把握說服她,現在的紀迎夏,她也說不準啊?

汪明華眼里精光一閃,看來寫的是紀迎春那堂妹的名字了!他心里煩躁不已,再看紀迎春就有點不耐了,早知他還不如去追那個紀迎夏呢!

紀迎春眼珠一轉,忽然說道︰「唉,汪明華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是個農村丫頭了?」

汪明華神色一整,忙說道︰「哪里會啊,怎麼可能呢!我對你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就沒有回頭的可能,現在也算不錯了。

紀迎春定定的看了看汪明華,點了點頭。

鎮醫院里,葉錦程的右腿經過醫生的處理,又打起了石膏。他躺在床上,一條腿架在床架上,悶悶的看著白白的屋頂。

葉展華從外面匆匆而來,手里拎著從飯店打包回來的熱乎乎的面條。

葉錦程看到有吃的,立馬就想坐起來。

「你給我趕緊睡到吧,我來喂你吃!」劉志梅看到兒子想坐起來,趕緊阻攔,她兒子剛剛才打好石膏,這麼不注意怎麼行啊?

葉錦程擺手,他這麼大了,哪好意思讓他媽喂飯啊!「媽,我自己吃!不讓你喂!」

「害什麼羞啊?」劉志梅好笑不已,「你小時候不都我喂大的!」說著就端起桌子上的面條,挑幾根喂到了葉錦程的嘴邊。

葉錦程緊抿著,堅決不願意吃,他堂堂特種軍人,怎麼能讓人喂飯呢?這被人知道了,他面子往哪擱?

「你說說你這孩子,軸的很!」劉志梅到底拗不過兒子,「這樣吧,我把碗拿著,你自己挑吧!」說著就把筷子給了葉錦程,順便把碗端到他的面前,好方便他挑面。

葉錦程想了想,同意了。

「你說說你好生生的,跑到山里去做什麼啊,好端端的把腿又摔斷了!唉」劉志梅抱怨道。

葉錦程苦笑,他媽都已經念叨一晚上還在念叨,想必以後,她逮著了機會還會念的,不過他卻不能說什麼,不然他媽又會噴他了,正兒八經的槍林彈雨他都經歷過,他媽這點算什麼啊?他自我安慰。

「唉,你給我說說,今天救你的那個姑娘怎麼樣?」待到葉錦程吃完面條,劉志梅神秘兮兮的問他,她心里還是希望自己兒子能看上那閨女的,這樣她也好去提親。

葉錦程不知道他媽怎麼會問那姑娘,不過他也沒在意,畢竟他有未婚妻,他媽不是不知道,所以,他以為他媽沒其他意思,就純問問,所以他實事求是的說道︰「是個善心的好姑娘,不過膽子不小,竟然敢一個人就跑山里去了!」

劉志梅听到前半句還挺高興,听到後半句,臉就沉下來了,她哼哼道︰「是,別人膽子大,就你膽子小,你膽子小,不也一個人跑山里去了,你們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

葉錦程頭痛不已,「媽,你怎麼又說到這上面來了,我不都跟你說了,我是去散心!去放松下!」

劉志梅沒興趣听他那些不負責任的話,散心散什麼心啊?一個腿不好的人還亂跑,在她看來就是胡來。再說了,她現在感興趣的是兒媳婦的事情,「錦程啊,你說,你娶那個救你的姑娘怎麼樣啊?不都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嗎?」

葉錦程心頭一跳,心里閃過一道嬌俏靈動的身影,目光一轉,不經意落在他的斷腿上,他晦澀道︰「媽,別亂說,影響人姑娘名聲!再說了,爸不是給我訂了一個未婚妻嗎?」

不說葉錦程未婚妻劉志梅還不氣,一提到兒子未婚妻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狠狠的瞪了葉展華一眼,後者無辜的模模鼻子。

然後她又沒好氣的對著葉錦程說道︰「怎麼,你還在惦記那不要臉的未婚妻嗎?」

葉錦程哭笑不得︰「媽,那不是你們給我訂的婚事嗎?我這麼多年都在外面沒回來,人家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他也很冤枉好嘛!

劉志梅也知道自己冤枉兒子了,「你那未婚妻已經不作數了,人家已經找到下家了!」

聞言,葉錦程抿著嘴,眉都沒動下。

劉志梅見兒子沒反應,繼續說︰「既然如此,這婚事就算了,媽,給你相了一個姑娘,你一定會喜歡的!」

葉錦程扯扯嘴角,還是沒吭聲!他現在這樣,哪有心情談婚事?不是害人家姑娘嗎?

紀迎夏咬咬嘴唇,她知道自己有點卑鄙了。

但,她剛來到這個世界,能想到的也就這麼多了,她不是原主,她對紀家人沒感情。算計紀女乃女乃,雖然有點愧疚,但她還是這麼做了,大不了,她以後多孝敬兩老就是了。

如果紀大伯夫婦稍微替她多想點,她想,她不會這麼做的。畢竟是大伯母先出招的,她只不過是回敬而已,沒道理,別人惹了她,她還要忍著。

紀女乃女乃微微嘆了口氣,人老成精,難道她真的看不出夏夏的算計?知道歸知道,但她確實心疼這孩子。現在听到撫恤金的事情,紀女乃女乃就更心疼她了。即便被自己的孫女算計,她也心甘情願的認了。不然,等到將來,她沒臉去見她小兒子啊!

「該誰的東西就是誰的,那撫恤金是夏夏爸媽留給她最後的一點東西,你這當大伯的竟然豪不虧心的佔有了!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兒子啊?你這麼做,你對得起你弟弟嗎?」紀女乃女乃狠狠的指著紀高華說道,「以前,我只當你有點嫉妒你弟弟,沒成想,這嫉妒到底還是害人啊!」

紀大伯的臉扭曲了下,原來他娘知道他嫉妒自己的弟弟啊,他是嫉妒自己的弟弟,嫉妒他能當上軍人,後來更是娶了個城里的媳婦,但這些都不足以讓他佔有弟弟的撫恤金,再嫉妒自己的弟弟,他也是自己的弟弟,他還是很疼他的,听到他死了,他難受了很久。

但,當李梅英說把撫恤金的事情瞞著他娘他爹時,他當時沒同意,後來李梅英說到家里的房子舊了,孩子上學娶媳婦什麼的,他當時想了想就同意了,反正只要把迎夏養大,不是一樣嗎?所以他就認同了李梅英的話。

以致于後來他娘堅持讓迎夏讀書時,他才沒吭聲的同意了。雖然他佔用了弟弟的錢,但他不是把迎夏養大了嗎?難道還不夠嗎?他娘至于說的這麼嚴重嗎?

撫恤金的事情,紀迎夏根本沒想著能要回來,用都用了,讓他們到哪里還回來啊?紀迎夏沒這麼天真,她現在就想知道,她爸媽生前的存款到底在哪里,還有他們家以前的房子,是怎麼處理的?這些才是她在意的。

紀迎夏從來都知道,銀錢的重要性,沒有銀錢寸步難行,她不會清高的不用原主的東西,她現在就是原主,這身體被她佔用了,她就是原主爸媽血脈的延續,如果不是她的到來,說不定原主都已經不在了。

她以後成了親,她會說服她的夫君,過繼一個孩子到原主父母名下,這樣他們就有了延續血脈的孫子。從古代來的紀迎夏十分看重血脈傳承。她認為只要她以後給爸媽過繼個孫子,現在她就有必要,弄清楚他們財產去向。

「女乃,撫恤金的事情,就算了。畢竟這麼多年沒有大伯的看護,我也不可能這麼安穩長大。」紀迎夏說道。

「紀迎夏,算你懂得感恩。不枉我養你這麼多年!」大伯母听到紀迎夏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管怎麼樣,他們總把紀迎夏養大了,這是事實,就算他們把小叔子的錢佔了,也沒白佔他們的。

「你到底是養大了迎夏,還是多一個免費的僕人,這點你們心里清楚?這幾年夏夏每天放學洗衣做飯,家務活她基本包了,你那好女兒紀迎春做了什麼?你心里清楚,你還好意思提養恩!」紀女乃女乃冷哼,「你自己的女兒舍不得她干一點活兒,別人的女兒你就放心的當牛用!」

紀大伯臉燒紅,他是羞得,他一直以為他對迎夏很好呢!畢竟全村能上得了高中的女孩,有幾個啊?算來算去,也就他們家兩個女孩,其他的哪怕有上高中的,也是男孩上,哪家會讓女孩上高中啊,能上個小學初中就不錯了,丫頭嘛,遲早要嫁人的,上那麼多學做什麼啊?沒成想,在他娘心里,是這麼想他的。

紀大伯一直覺得,他即使不如小弟能干,但起碼在他們村,他也算的個人物,沒想到,他娘就沒看得起他,更何況別人了。他想到,今天干農活的時候,村里人異樣的眼光,他還以為怎麼回事呢!現在他知道了,一定是迎春的事情,弄得全村都知道了。

丟人啊,真是丟人!

「娘,迎夏她自己都說了,撫恤金的事情算了。又不是我說的,再說了,我們養大迎夏這是事實啊!你不能因為平時迎夏干點活了,就抹殺我們養大迎夏的事情!」李梅英強詞奪理的說道。

「你只養了她五年,還有不是你養大了她,是她替你干了五年的家務活!」紀女乃女乃面無表情的說道。

「娘,現在哪個孩子不做家務活啊,又不是只有她一個這樣,村里哪家不都是這樣?」李梅英不以為然的說道。

「村里哪家都是這樣,就只有你的迎春不這樣!」紀女乃女乃冷冷的道。

「這不是有人干了嗎?」李梅英訕訕的。

「行了,李梅英,誰給你的膽子敢跟娘 嘴的?」紀大伯怒聲道。

李梅英看到丈夫發火了,昂了昂頭,想說什麼,哼了一聲,到底沒吭聲了。

「娘,這事到底怎麼辦,你給兒子一個條件,不管怎麼樣,我都答應!」紀大伯沉聲說道,他光明磊落了半輩子,人到中年了,沒想到竟然佔便宜,佔到死去的弟弟頭上了。想想他都覺得臉紅。其實他不想的,這不都是沒錢鬧得嗎?

紀女乃女乃右手模了模左手,沉默半晌道︰「首先要解決的是迎春的婚事,然後迎夏替嫁的事情,這點你們不能讓迎夏受半點委屈哪怕迎春受委屈」

「女乃,什麼叫哪怕我受點委屈?女乃,你怎麼能這樣啊!我也是你孫女啊!」紀迎春很憤怒,她女乃怎麼能這麼偏心呢?

「你受委屈那是你該的!」紀女乃女乃冷冷的道,「這整件事情,有迎夏什麼事?不都你整出來的?你要知道,迎夏那是替你背黑鍋!」

「她沒爹沒媽的丫頭,我讓她嫁給個軍人,還便宜她了呢?她有什麼可挑的啊?再說了,她什麼都沒有,連個嫁妝都買不起,誰願意娶她啊?」紀迎春吼道。

紀迎夏冷冷一笑。

「紀迎春,你給我閉嘴!」紀大伯大聲說道。

「本來就是啊!我又沒說錯!」紀迎春不服的說道。

「好好好!真是好得很!」紀女乃女乃氣極而笑,「紀高華,你看見了吧,當著我的面,你這女兒不得了啊,我還沒死呢,她就能替迎夏做主了,她有什麼資格讓迎夏嫁人啊?」

「娘,你別听她亂說,她一個孩子知道什麼啊?」紀大伯趕緊說道。

「爹,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紀迎春被寵的向來不會看人眼色,「紀迎夏她什麼都沒有,即使長得漂亮,也沒人願意要啊!」

紀迎夏覺得這會她不說話都不行了。

「大伯,我爸媽去世時,我家上京的房子怎麼處理的,我爸媽為公去世,那房子他們不可能收走!大姐說得對,沒有嫁妝,嫁到婆家也會被看不起的,那房子好呆是爸媽留給我的,怎麼也算個嫁妝吧!」紀迎夏說道。

紀女乃女乃和紀爺爺驚訝的看著紀迎夏,他們兒子在上京還有房子?他們怎麼不知道?

李梅英也驚訝的看著紀大伯,她暗自欣喜,她小叔子上京的房子好,她去過,當然知道那房子有多大多好,如果真的沒被收走,那麼他們不是發了?要知道那可是上京的房子。

紀大伯模模腿,到桌子上倒了杯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他擦了擦嘴上的水,道︰「你們家那房子確實沒被收走,證件什麼的都在我這里!」

紀大伯說完松了口氣,他一**坐在椅子上,苦笑,他自以為自己大公無私,其實一直都自私自利,這麼多年,小弟的房子證件、存款什麼的都在他這里,這是迎夏他外公托他保管的,這麼多年,他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理,他誰都沒告訴,就連李梅花都不知道。

如果迎夏什麼都沒想起的話,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拿出來,但,他知道,他從來就沒想過把那套房子給迎夏當嫁妝,現在他不拿都不行了。

「唉,不是,夏夏,什麼房子啊?你爸什麼時候在上京買房子了?」紀女乃女乃疑惑的問道。

「女乃,其實不是爸買的房子,那是我媽的嫁妝,我外公就我媽一個女兒,我媽的嫁妝可是很豐厚的!」紀迎夏笑著道。

「這樣啊!」紀女乃女乃點點頭,「那這房子該是你的!這是你外公給你媽的,跟我們紀家沒什麼關系!」

紀迎夏笑笑,有沒有關系的現在說了不算,總要大伯把這些東西給了她,才算是她的,沒到她手上,誰都不能保證這房子會到誰手上,她敢保證,如果她不說房子的事情,大伯永遠不會讓她知道她媽的房子還在的。

「娘,你這說的就不對了,迎夏媽的嫁妝怎麼就跟紀家沒關系,她既然嫁到紀家了,就是紀家人了,她的東西還不是紀家的!」李梅英說道。

「就是跟紀家有關系,那也是跟夏夏有關系,跟你可沒有半點關系!」紀女乃女乃冷冷的說道。

「那夏夏一個丫頭,早晚要嫁人的,難不成她還想帶個房子嫁人?娘,你可有兩個孫子呢!」李梅英提醒道,從來沒听說,哪家嫁女兒還要給房子的。當然紀迎夏她媽除外,誰讓他們家只有一個女兒呢!

不過這次她沒計較,只要她願意替她嫁人,洗衣服而已,她不跟她一般見識。

「迎夏,迎夏在家嗎?」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院子門外響起。

紀迎春正在洗自己的衣服,听到外面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除了紀迎夏的跟屁蟲紀曉月,還能有誰,每次過來都大著嗓門在門口喊,顯得她聲音有多大似得。她不耐煩的道︰「叫什麼叫啊,耳朵都被你叫聾了!」

紀曉月嘲諷的看著紀迎春,「紀迎春,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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