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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大大買了這章,但沒買夠書的80%,也要等36時後看到放肆!放肆!豈有此理!這是哪個奴婢?竟然敢趁著她昏迷時虐待她?真是該死!難怪,她身上好像被掐了似得疼,這可不是被掐了?這瘋婆子太可恨了,待她醒來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想死有那麼容易?你不想嫁,我非讓你嫁過去!」

紀迎夏感覺自己的人中被人狠狠的掐著,她怒不可遏,這老婆子太放肆、太可恨,看來還是她以前太好心了,以致于連個下人都敢肆虐她。她氣急敗壞的終于睜開雙眼,一個皮膚粗糙、滿臉皺紋,穿著奇怪裝束的黑  的中年婦人,正狠狠的瞪著她。

「你是誰?」

紀迎夏問完話。只感覺頭一痛,大量的信息被灌入腦海。紀迎夏閉著眼楮,等待著眩暈過去。半晌,她頭痛緩解,接收完了腦子里的東西,只感覺驚恐無比。原來她真的被刺客殺死了,而她竟然像戲文里說的那樣死後借死還魂,佔了別人的身體。剛剛這婦人就是這身體的大伯母。

這身體在十二歲的時候父母皆已去世,她跟著爺爺女乃女乃,在大伯家生活。可能是受不了父母去世打擊,這身體竟然失憶了,一直當大伯大伯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這身體的爺爺女乃女乃不知什麼緣故,竟然認可了這件事,讓原主當她大伯大伯母的女兒。

畢竟不是親生的,大伯是原主的親大伯,不涉及大事時,對待原主跟自己的親生兒女沒什麼區別,涉及大事時,當然還是親生的重要。

大伯母也不怎麼情願,現在這年頭吃的喝的都稀罕,家家都不富裕,憑白多了個人吃飯,她哪里願意。但,原主畢竟是小叔子的女兒,小叔子兩口子都去世了,她不養也不行,畢竟公公婆婆還在呢!

養還是養了,從此家里多了個干活的人,煮飯洗衣喂豬,家務活基本都她包了,大伯家的堂姐甚至比她還大,卻什麼都不干。而她這次昏迷就是因為堂姐不願意嫁給大伯以前給她訂的未婚夫,只因那未婚夫以前是個當兵的,因為打仗瘸了腿,她不願意嫁個瘸子,想讓她代替,她不同意才被氣暈的。

「哎喲呵,紀迎夏啊紀迎夏,你個賤丫頭,啊,你以為裝不認識我,就能躲過去了啊?」大伯母李梅英以前雖然對她不好,卻沒有這麼明目張膽,想來因為她強烈拒婚的舉動惹惱了她。

紀迎夏苦笑,她是不是該感謝讓她借死還魂的那人,不僅讓她和這身體的名字一樣,就連性格也相似,有區別的是這身體還年輕,才17歲,而她已經是三十多歲嫁了人的婦人了。但不管怎麼樣這身體以後都已經是她的了。她向來識時務,既然是她的身體,那麼她就不客氣的接收了。

好在她在那個世界已經沒有親人,她娘在她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爹也不在了。所以她沒什麼好傷心的。

「老大家的,你在干什麼?夏夏剛剛都暈了,好不容易醒了,你還吵她干嗎?啊!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她好點再說!」

走進來的是位滿頭銀發一臉褶子的老人,她是這身體的女乃女乃。雖然很疼原主,但往往息事寧人。她認為迎夏寄人籬下,有求于人,就不能表現的太強勢,處于弱勢,卑微些才能贏得同情,這點迎夏知道,她這原主的女乃女乃也知道,所以以前即使她受了委屈,即使她這當女乃女乃看著不忍心,但大多還是勸她忍著。畢竟她沒有父母,還要依靠大伯大伯母才能長大成人。

以前紀迎夏願意忍,是因為她以為對方是她父母,她該忍。但現在紀迎夏不想忍了,一個是她高中畢業長大了,另一個原因她記起了自己的父母是誰,還有她不是原主了。她看了眼自女乃女乃進來就縮在一邊不吭聲的大伯母,暗道,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解決的好。

「女乃,娘她說讓我代替大姐嫁人,這事您知道嗎?」紀迎夏坐起來看著雖然年邁但走起路來卻不見遲鈍的女乃女乃,她平靜的眼神藏著無限的委屈和不平,盯著她女乃的眼楮問道,「女乃,我就不明白了,娘她怎麼就不能疼疼我?我難道就不是她親生的?她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紀迎夏平靜的眼神,讓紀女乃女乃無所遁形,她腳步頓了頓,不自在的移開雙眼,道︰「你娘她疼你,怎麼不疼你呢!別瞎想!啊!」

紀迎夏瑤頭,淚水從眼里流了下來,「女乃,娘她不疼我,我知道,打小就知道。雖然我和大姐都讀了高中,但我知道這是你和爺堅持讓我讀完的,不然娘她根本不會讓我讀的,打小家里的活都是我干,好吃的好穿的,都緊著大姐,這都沒什麼,但娘她千不該萬不該讓我代替大姐嫁人!娘她的心太偏了!」

紀女乃女乃不知想起了什麼,眼楮也紅紅的,上前摟住紀迎夏,哭著道︰「夏啊,女乃的夏夏,你怎麼命這麼苦啊!」年紀小小的就沒了父母,還要受自己大伯一家磋磨。如果高耀兩口子在的話,她的夏夏怎麼也不會受這種苦。

想到這里紀女乃女乃哭的更凶了,她和老頭子都快進土的老家伙了,還能護著這丫頭到什麼時候啊,老大是不中用的,什麼都听婆娘的。夏夏這丫頭如果他們老兩口不在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雖然迎春那未婚夫腿瘸了,但家庭條件好啊,嫁過去了,只要好好過日子,不要想東想西的,日子就能過下去。他們老兩口也就放心了。

「娘,您什麼意思啊?她紀迎夏怎麼命苦啊,我不是把她養大了嗎?村里哪家丫頭有她命好,有學上啊?至少我讓她高中畢業了!」李梅英氣憤的說道,「娘,您這麼說我可不認啊!」

「老大家的,你閉嘴!」紀女乃女乃擦了擦眼楮,冷冷的看著李梅英,「這麼多年我不吭聲,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做人不要得寸進尺。」

「我怎麼了我,春丫頭死活不願意嫁過去,她爹非要認這門親事,我有什麼辦法啊!」李梅英委屈的說道。

紀女乃女乃冷冷的看了看李梅英,說道︰「你什麼花花腸子,你以為能瞞得過老娘?老娘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去做飯吧,這里不用你了,對了,你給夏夏煮兩個糖水雞蛋端過來!」

李梅英一听就不干了,憑什麼給那死丫頭雞蛋吃,她不願的說道︰「娘,那雞蛋她一個小丫頭吃什麼吃啊,留著給爹他們吃吧,他們要干活呢!」

「讓你做你就做,嗦什麼!」紀女乃女乃不耐的說道,「這個家再窮,不至于兩個雞蛋都拿不出!」

李梅英嘟囔著嘴,瞪了眼紀迎夏,摔門出去了,兩個雞蛋是拿得出,問題是現在誰家舍得把雞蛋拿出來給個丫頭吃啊!

「這性子,永遠改不了啦!」紀女乃女乃看著被李梅英甩上的門,氣不順的說道。

紀迎夏眼里毫無波動,她微垂著眼楮,若有所思,像大伯母這樣子的媳婦在她們那里,是要被休的,是會被戳脊梁骨的,這麼不孝,就是娘家也不會管的。大伯母竟然還能活的這麼有滋有味的,看來這地方跟她以前的世界真不同。想到這里她眼楮里蹦出一抹異樣的火花。

「夏啊,女乃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她是你娘,你不能跟她硬來,你是小輩子,硬來吃虧的還是你!」紀女乃女乃憐惜的模了模迎夏的黑長柔順的頭發。

紀迎夏沒吭聲,嘴巴倔 的抿著。眼楮卻漸漸紅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 呢!」紀女乃女乃有點心疼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她生養了你一場,讓你做點什麼,你也不好拒絕的,不然以後你還怎麼在這個家生活啊?」

紀迎夏昂起頭,緊緊的盯著紀女乃女乃的眼楮,淚珠像水樣往下流,質問道︰「女乃,他們養了我,我承認,但,女乃我真的是娘生的嗎?我不信,沒有哪個當娘的會對親生的兒女這麼狠心的,大姐就是她親生的,你看她對大姐多好,女乃,你告訴我?我父母是誰?」

紀女乃女乃慌了下,又鎮定了,這孩子不可能知道的,她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說道︰「夏啊,你不是你娘生的,還誰生的,你看你和大姐多像啊!」

紀迎夏大聲吼道︰「女乃,你別騙我了,我都知道了。他們不是我爹娘,我爸媽是您的小兒子紀高耀,他是個軍人,偉大的軍人,女乃,我什麼都記起來了!」

紀女乃女乃一下子臉就白了,她睜大眼楮,紅著眼眶,然後又平靜下來道︰「夏啊,女乃不是故意騙你的,女乃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了,不想再失去親孫女啊,你是你爸唯一的骨血,女乃要護著你長大,你既然不記得自己的爸媽了,當你大伯的女兒更好不是嗎?」

「女乃,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和爺都是為了我好!」紀迎夏抱著紀女乃女乃哭喊著道,「可是女乃,我忘了自己的爸媽五年了,五年了啊!女乃,我想爸爸媽媽了!」

「夏夏啊,女乃的夏啊!女乃也想你爸啊!」紀女乃女乃大聲哭了出來,白發人送黑發人,誰都不想的,自打小兒子兩口子去世,她為了孫女,忍著悲痛,她也忍了五年了啊,她那麼好的兒子,才跟她說,娘,我要升職了,到時候我就多給你寄點錢,你和爹多買點好吃的補補。那邊就有人跟她說,她小兒子死了。她能不傷心嗎?這生生在她心口挖肉啊!

紀女乃女乃又嗯唔了幾聲,任由紀迎夏把她扶到了床上。紀迎夏看到她女乃躺倒床上,她幫她把被子蓋好,才輕輕的把門關上。

紀曉月頗為羨慕的說道︰「夏夏,你跟你女乃感情可真好,不像我女乃,心偏到天邊去了,重男輕女!」

紀迎夏微微一笑,坐在了床邊上,「女乃對我確實很好!」對于紀曉月說她女乃對她不好的話,她只能當听不見了,畢竟這人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評語。

紀曉月點頭,「你對你女乃也很好啊,把她照顧的很好!如果以後我嫁人了能遇到這麼好的婆婆就好了」說著臉有點微微泛紅。

紀迎夏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紀曉月有點羞澀,她不好意思的道︰「我娘給我訂個了親事!」然後又有點忿忿不平,「我女乃竟然讓男方出的聘禮給我哥當聘禮說對象!哼,那我嫁人時還有什麼嫁妝啊?」

用閨女得聘禮給兒子當聘禮,這種事情其實在這里很常見,只是紀曉月有點氣憤而已,她是她爹唯一的女兒,她爹娘打小寵她,她女乃竟然一點都不疼她,竟然想把她的聘禮全給哥哥娶媳婦,她怎麼甘心啊,她也沒想過家里給她準備什麼嫁妝,畢竟爹娘把她養大不容易,但男方給他們家的錢,給她準備嫁妝不行嗎?竟然全給哥哥!

紀迎夏問道︰「你娘給你訂的人家是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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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迎夏笑笑,還真有緣分,「那人家怎麼樣啊,你打听清楚沒有?」

紀曉月臉紅紅的,很是不好意思,「哎呀,這個我怎麼好說啊,反正我覺得,覺得那人還行吧!」說完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

紀迎夏就了解了,紀曉月很滿意那家人,「你是你們家唯一的女兒,你爹娘不會不給你準備嫁妝的,你今年還小,你娘會同意你今年就嫁人嗎?」

紀曉月想了想道︰「那到沒有,我娘的意思,至少到我十八歲,才讓我嫁人,現在先把婚事訂好放在那。」

紀迎夏點頭,安慰道︰「你現在才十六歲,離你嫁人還有兩年,你哥比你大,他現在急著結婚,可能先用著你的聘禮錢,你娘以後肯定不會不給你嫁妝的!」畢竟能當村長的,不可能任由女兒空手嫁人的,這名聲就不好听。

紀曉月撅噘嘴,不甘願的道︰「我回去問問我娘!」

紀迎夏笑笑,親閨女跟娘,什麼不能說啊?有誤會解開就是,至于紀曉月那女乃女乃,根本不是問題,現在畢竟不是她上輩子,婆婆和媳婦弄得跟主子與奴婢似得,只要曉月爹娘真的疼她,她相信,他們不會讓她女乃做主的。

兩人正說著話,大堂嫂丁小曼帶著小石頭過來了。

紀迎夏笑著迎了出來,紀曉月也跟著從紀迎夏的臥室走了出來。

「小石頭,怎麼這麼多天沒過來找小姑姑啊?」紀迎夏笑著問小石頭。

小石頭眨巴著眼楮,糯糯的說道︰「我想過來找你,可是沒人帶我過來,我不敢來!」說到最後他有點委屈,他女乃女乃不讓他來,後來大姑回來了,也不允許他來。

丁曉曼尷尬的笑笑,「迎夏,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讓小石頭繼續跟著你學認字啊?」說完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這幾天紀迎春從知青點搬回來了,小石頭鬧著要過來找迎夏,被紀迎春听到了,就嚷著不讓他過來,非說自己是小石頭親姑姑,比那堂姑姑親,要教小石頭認字,不找親姑姑找什麼外八門的堂姑姑啊,她沒有辦法,她婆婆也認為紀迎春說得對,她只有不吭聲了。想到,畢竟是小石頭親姑姑,她既然願意教,就讓她教吧,總不會害了小石頭。

她哪里想到,紀迎春只教了小石頭一個小時都不到,就非常不耐煩,說小石頭笨的要死,肯定是遺傳了她,不然教他認個字,教了幾遍都記不住。小石頭非常不服氣,他迎夏姑姑明明說他很聰明的,肯定是大姑教的不好,所以他才學不會的。

一個說她教的不好,一個說他笨的很,就這樣,兩姑佷爭吵了起來。丁曉曼也有點生氣,迎夏教了小石頭那麼多天,都沒事,怎麼輪到迎春教,就吵了起來呢?還說什麼遺傳不好?她當小姑子的這麼說她這個嫂子,到底有把她當家人嗎?她婆婆經常罵她笨,畢竟是長輩,可小姑子一個小輩,憑什麼也這樣罵她?還有她一個當姑姑的,跟個孩子計較,也不嫌跌份!

紀迎夏點點頭同意了,小石頭過來既能陪著她女乃解悶,又可以學認字,一舉兩得的事情,她怎麼不可能不願意呢!

丁曉曼沒想到迎夏這麼容易就同意了,也是啊,迎夏本來就比迎春會做人,她激動的拉起迎夏的手,「夏夏,真是謝謝你,以後有什麼用的到嫂子的地方,盡管開口!」兒子是她的逆鱗,只要對她兒子好的事情,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大姑子這回真寒了她的心,以後,且看著吧。

「媽,我以後可以跟著小姑姑認字了嗎?」小石頭期待的問道,他不想跟著大姑姑學認字,大姑姑只會罵他,不像小姑姑會溫柔的夸他,他覺得小姑姑教他的每個字,他都能很輕易的記住,但大姑姑教他的字,他卻很難記住,他認為大姑姑一點都不會教人,只會凶巴巴的瞪著他。

紀迎夏很驚訝小石頭得積極性,畢竟像他這麼大的孩子,正是喜好玩的時候,他竟然會想著學認字,她笑著問︰「小石頭很喜歡學認字嗎?」

小石頭點點頭,「小姑姑,我很喜歡,我學會了認字,以後就跟爸爸一樣能干,這樣就不會被人罵笨蛋,女乃就天天罵媽媽是笨蛋!我不想像媽媽那樣做個笨蛋!」

丁曉曼漲紅了臉,沒想到,婆婆罵他的話,被兒子听到,這會兒,她又羞又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不敢看紀迎夏和紀曉月了。

紀迎夏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小石頭,你的媽媽生了你,養了你,怎麼可能是笨蛋,她為了讓你能認字,親自帶你過來求小姑姑,她是個好媽媽,聰明的媽媽,知道小石頭只有認字了,才能變得聰明,變得懂事,所以你女乃說的是不對的!你要把她說的話忘記,知道嗎?」四五歲的孩子,最是喜歡學話的年紀,大人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們听了去,甚至有的時候牢牢記在了心里。小石頭,會這麼說,大伯母起到了關鍵作用。她不介意在這里黑黑大伯母。

丁曉曼感激的看著紀迎夏,沒想到,迎夏非但沒笑話她,反而教育小石頭,她是個好媽媽,聰明媽媽。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嫁到紀家這麼多年,她听到的大都是你真笨啊,你蠢笨如豬啊這些話,久而久之,她也覺得自己不聰明,所以她就秉持著少說話多做事的原則,這樣總不會被嫌棄了吧!

她吸了吸鼻子,小石頭喜歡迎夏,還听她的話,而且迎夏有文化,懂道理,把小石頭交給她,她放心。即使她婆婆不高興,她也要把小石頭送過來,她婆婆教孩子的觀念就是錯的,她自己沒文化,不可能讓兒子跟她一樣,做個文盲。

紀迎夏牽著小石頭得手往屋里去,邊走邊跟他講,他媽媽怎麼怎麼好,讓他要孝敬自己的媽媽。她余光瞟到紀曉月還站在原地,她遞了個眼神過去,紀曉月意會,緊跟著進屋了。

紀迎夏並沒有安慰丁曉曼,她想大堂嫂也不需要她安慰,只要從今往後,小石頭心里她是個好媽媽聰明媽媽,她就會心滿意足。所以,她任由她自己在那里整理好情緒再過來,免得她尷尬。

丁曉曼看著迎夏紀曉月她們帶著小石頭走了,確實松了口氣,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孩子馬上都有兩個了,當著別人的面紅眼楮,確實不好意思,但她剛剛心里真的很難過,雖然那是小石頭得童言童語,可那些話也確實是她婆婆說過的,她心里委屈的不行,被迎夏那麼一說,她就覺得,這委屈沒白受,總有人了解她,這就夠了。

她看著屋里幾個很是和諧的身影,擦了擦眼楮,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是一個媽媽,委屈過後,就不會再想其他的,因為她還要照顧她兒子呢,沒那麼多時間傷春悲秋的,再說,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呢,听人說心情不好,會影響孩子的性格,她還是忍忍吧。

紀迎夏和紀曉月每人背著一背 豬草慢悠悠的往家走去。

「迎夏,我娘明天要趕集你去不去啊?」快到紀家村口了,紀曉月問道。

五里鎮遇雙就會有集市,明天剛好就是八月初六。紀家村男女老少有去趕集的就會相約一起去。這樣只需要趕一輛牛車。

紀迎夏想到今早換的里衣里褲,臉有點微紅,她上輩子從來沒為吃穿發愁,但原主的衣服實在太破了,外衣倒沒什麼,主要是里衣里褲,貼身穿的衣物,有補丁沒什麼,太粗糙了,她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這種事情太**,她沒好意思跟她女乃說,但想到明天有集市,她就有點意動。

可她沒有銀子,不過她記得現在不用銀子了,更不用銅板,而是一種紙幣。她記得原主有存錢,雖然不多,買點里衣里褲應該夠吧,她想。

「你明天去的時候來找我吧,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紀迎夏笑著道。

紀曉月點頭同意,忽然她拍了拍紀迎夏的胳膊,指著前方,振奮的說道︰「迎夏迎夏,你快看前邊,那是不是紀迎春和那男知青汪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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