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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曉曼迷茫的搖搖頭,她上午做完家務,就休息了,沒發現女乃有什麼不對啊!

李梅英又白了她一眼,恨恨的走了。這倒霉催的缺心眼媳婦。

紀迎夏在旁邊看了暗自冷笑,大伯母也算是命好了,雖然自己刻薄,但人家婆婆知理,兒媳婦憨厚懂事又孝順,她還不知足,嫌這嫌那的,她就經常听到大伯母罵自家兒媳婦缺心眼,笨的像豬樣。她也不想想,如果大嫂精明,又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她。

菜和碗筷已經端上桌,這時候紀迎春回來了。她本來想悄悄回屋的,但紀女乃女乃守在門前,像門神似得,她就被逮了個正著。

紀女乃女乃笑眯眯的道︰「喲,我們家大孫女,干活回來了?你這一天從早忙到晚的,掙了幾個工分啊?」

紀迎春心虛的向她娘看去,她娘雖然疼她,但這畢竟是農村,早看不慣她一天游手好閑的了,所以沒理會她。

「女乃」

「不要喊我女乃,我當不起你的女乃!」紀女乃女乃收斂了笑容,黑著臉道。

紀迎春噘著嘴,暗道,不喊就不喊!稀罕呢!

「娘,怎麼了?迎春,你又惹你女乃不高興了?」紀大伯從回來就看他娘神色不對,他本來想問的,還沒來得及問呢,他娘就沖著他女兒發起火來了。

「吃飯,吃完飯,我再好好跟你們掰扯掰扯!」紀女乃女乃沒回答紀大伯的話。

一家子默默的吃了飯,誰都沒敢吭聲,生怕惹了老太太不高興。

吃完飯,丁曉曼和紀迎夏去洗碗,紀迎春見勢不對,也跟著去幫忙。

「紀迎春,你留下來!」紀女乃女乃看著想溜走的紀迎春冷冷的道。

「女乃女乃,我去幫忙洗碗!」紀迎春硬著頭皮說道。

「哼,以前也沒見你洗碗,今天你不洗,你大嫂和迎夏也洗得好!」紀女乃女乃斜了一眼紀迎春道。

紀大伯不明所以,他看了眼媳婦,她媳婦翻個白眼,看向了別處。他抿了抿嘴,看向他娘,道︰「娘,到底怎麼了?」這大中午的,剛吃了飯,也不讓人歇會,他們干了一上午的活,能不累嗎?

紀女乃女乃看了看自家老伴,又看了看大兒子兩口子,道︰「我這一生兩兒兩女,我自問從來盡量一碗水端平,沒偏向哪個,也沒虧待哪個,那麼紀高華我就想問問你了,你身為這個家的長子,你是怎麼對待你弟唯一的骨肉的,啊?」說著,紀女乃女乃的眼有點微微泛紅。

紀爺爺在旁邊啪嗒啪嗒的抽著煙袋,他听到老婆子的話,垂著眼楮,顯得更沉默了。

紀大伯怔了怔,說道︰「娘,我怎麼了?夏夏不是好好的?」他自問沒虧待佷女。

「你怎麼了?」紀女乃女乃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她微微笑了,「高華呀高華,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對夏夏很好?既然你對夏夏好,為什麼村子了到處都在說要夏夏代替迎春嫁人的事,弄得全村都知道了,你想做什麼?這件事情,我不問你媳婦,也不問你女兒,我只問你,你這個一家之主,你想做什麼?啊?」

紀大伯面紅耳赤,他支支吾吾的道︰「娘,我我沒想讓夏夏替嫁,但,這不是春春談了對象嗎!」

「她紀迎春談了對象,所以你就讓你佷女給她擦尾巴?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弟唯一的骨血的?他是你親弟弟唯一的女兒,你怎麼忍心啊?」紀女乃女乃質問道。

「娘,你小聲點,夏夏听到了!」紀大伯著急得道。

「她听到就听到,免得她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誰!」紀女乃女乃冷哼。

「娘,你怎麼能這樣說啊,說好了,夏夏以後是我的女兒的!」紀大伯不滿的說道。

「你能生出這麼乖巧的女兒?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紀女乃女乃十分看不起自家大兒子,說完她看了看紀迎春,那意思分明在說,你也只能生的出紀迎春這樣的了。

「娘,你這麼說,我可不干了啊,我們迎春怎麼了,比夏夏那丫頭好幾倍!」李梅英看到婆婆的表情,不願意了。紀迎夏能干她承認,但,說她的迎春沒有迎夏好,她可不承認。在她心里十個迎夏也比不上一個迎春。

紀迎春也忿忿不平的看著紀女乃女乃。

紀大伯看著自家老娘苦笑,他娘還說她不偏心,打小就偏向他弟弟紀高耀,現在連他女兒都看不上了。

只有大堂哥紀迎北,點了點頭,他妹妹是比不上迎夏。

紀女乃女乃看著對面的一家子,冷笑︰「紀高華,這麼多年,讓你養著夏夏,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覺得不該養她?所以才這麼糟踐她?啊?」

「娘,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紀大伯不滿的看著他娘,「再說了,我怎麼糟踐夏夏了,不就是讓她替嫁嗎?這婚事有什麼不好,葉家家庭條件好,夏夏嫁過去,吃不了苦!」

紀女乃女乃面無表情得道︰「我不同意,他家再好,他兒子也是個瘸腿的,你這不是害了夏夏是什麼?」

「女乃,我們家養了紀迎夏這麼多年,讓她替嫁怎麼了,這是她該的,這麼多年的養恩,是她還的時候了!」紀迎春大聲說道。

「我願意還大伯的養恩。」不知什麼時候紀迎夏站在了門口。

「夏夏,這沒你的事,你不要管!女乃會給你做主的!」紀女乃女乃听了紀迎夏的話急了,趕忙說道。即使願意替嫁,也要講條件的,還養恩,還什麼養恩?他們老兩口還活著呢?

「紀迎夏,算你識趣!」紀迎春得意的說道。

紀大伯的臉色都變了,他沒想到,他們的話會被紀迎夏听到,他苦著臉,暗嘲,罷了,該來的,躲也躲不了。

「大伯,當年你把我領回老家,我很感激你,這麼多年的保護,我也很感激,不然我就會跟著外公下放到農場去了!」紀迎夏誠懇的說道,「所以,我承你的情,你給了我依靠,讓我可以安穩長大,但,大伯我爸媽是軍人,他們是為公務去世的,有一筆撫恤金,那些錢,夠我這五年的吃穿嗎?不夠的話,我以後再給你補齊?」

「迎夏,你想起來了?」紀大伯苦笑的問道。也只這麼解釋了,不然失了記憶的迎夏又怎麼想得起撫恤金呢,更何況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他的女兒。至于迎夏說後面補齊的話,他只能當沒听到了。

「好呀好,可真是我的好兒子!」紀女乃女乃忽然大笑起來,「我從來沒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還有這個本事,竟然會瞞天過海了!」她做夢都沒想到還有撫血金的事情。如果她知道,她不會委屈迎夏這麼多年!

「紀高華呀紀高華,我們老紀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紀爺爺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他都沒想到,他一向老實的兒子,竟然能做出這種搶奪弟弟撫恤金的事情。

紀迎北很驚訝,他早就奇怪了,他們家明明很普通,為什麼能修的起房子,而且還有余錢供兩個妹妹上高中,供他小弟上工農兵大學,現在他全想通了。

紀迎春不以為然,她想,小叔小嬸都死了,他們的錢本來就該是他們家的。搞得好像他們搶了他們似的。

李梅英自紀迎夏說出撫恤金時,就低下頭不敢吭聲了。她知道,這下是瞞不住了。她沒想到,紀迎夏還能想起來,當時,她也是看紀迎夏失憶了,什麼都記不起了,她才搗鼓紀高華,把錢捫下來的。不然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啊!這麼大一筆錢呢,她起貪心很正常啊!

紀女乃女乃看著勾著頭的李梅英冷笑,她就知道是這個婆娘干的好事,她好好的兒子,都被這女人給帶壞了,娶妻娶賢,他們紀家好好的家風,就被這麼個敗家婆娘給敗壞了。

「爺,女乃,那錢既然給了大伯,就給了。我這麼多年靠著大伯才能長大成人,這是事實,即使我爸我媽,他們也不會說什麼,錢,只是死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只要我平平安安長大不就好了嗎?」紀迎夏微笑著說道。

紀大伯只感覺自己的臉,被人抽了又抽,錢是死物,他們清高,看不上,他這個大伯就是腌貨,見錢眼開的人。

他現在終于能體會他娘的話了,迎夏比迎春聰明,這會他承認了,確實比迎春聰明,這孩子他看著長大,從來就沒發現,她咋心眼這麼多呢?恢復記憶了,也沒跟他們說,瞞了這麼久,還攛掇著她女乃,給她撐腰。

紀大伯是什麼人啊,如果他還沒看出原委來,那他也不配是紀高耀的哥哥了。

紀迎夏想到今早換的里衣里褲,臉有點微紅,她上輩子從來沒為吃穿發愁,但原主的衣服實在太破了,外衣倒沒什麼,主要是里衣里褲,貼身穿的衣物,有補丁沒什麼,太粗糙了,她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這種事情太**,她沒好意思跟她女乃說,但想到明天有集市,她就有點意動。

可她沒有銀子,不過她記得現在不用銀子了,更不用銅板,而是一種紙幣。她記得原主有存錢,雖然不多,買點里衣里褲應該夠吧,她想。

「你明天去的時候來找我吧,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紀迎夏笑著道。

紀曉月點頭同意,忽然她拍了拍紀迎夏的胳膊,指著前方,振奮的說道︰「迎夏迎夏,你快看前邊,那是不是紀迎春和那男知青汪明華?」

紀迎夏順著紀曉月得手看去,不是紀迎春是誰。

紀曉月又搗搗紀迎夏的胳膊,激動的到︰「快看快看,他們拉手了!嘖嘖,這紀迎春可真有一套,才幾天功夫啊,就把我們村知青點最好看的男的勾搭到手了。」

紀迎夏遠遠看著那據說知青點最好看的男人,高高瘦瘦的,穿著個白襯衫,藍褲子。倒是斯斯文文的,人品怎麼樣,還有待觀察。不過紀迎夏一向不喜歡這種類型的人,她家前世是武將,像那種滿嘴之乎者也的文人文官,她向來避之不及。

待到兩人走進了,紀迎春和汪明華還在那手拉著手小聲的說著什麼,只見紀迎春臉紅紅的,嬌羞不已的樣子,紀迎夏側目,沒想到在家母老虎似得紀迎春,在戀慕的人面前,是這個樣子。

「紀迎春,逮到你了!」紀曉月大聲調笑道。

紀迎春和汪明華像受驚的兔子,手立馬分開了。待到看到來人是誰後。紀迎春怒聲道︰「紀曉月神經病啊,這麼大聲做什麼?」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汪明華。

「你們在這做壞事被我逮到,還敢狡辯?」紀曉月卻不怕她,「哼哼,紀迎春你可是有未婚夫的,竟然還和別人這樣?」

紀迎春急急的看了眼汪明華,見對方像受了極大的屈辱似得看著她,她趕緊說道︰「明華,你別听她胡說,我哪有什麼未婚夫啊,那分明是紀迎夏的未婚夫,你要相信我!」

汪明華滿眼情意的看著紀迎春說道︰「迎春,看來我們還是分開吧,我不想做個搶別人未婚妻的人!這太卑劣了!雖然,我們兩情相悅,但」

「明華,你不要說了,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紀迎春打斷汪明華的話,她是一定要嫁給汪明華的,即使她未婚夫腿沒瘸,現在她也不願意了,她以前太膚淺了,以為嫁個軍人,就算好的,但自她嘗到了戀愛的滋味,才知道那種甜蜜的感覺,是任何東西都買不到的,兩情相悅果然美好,凡是阻礙她感情的人,都是不可原諒的,她看著紀迎夏威脅道︰「紀迎夏,你快說,那到底是誰的未婚夫?你說呀?」

紀迎夏冷冷的看了眼紀迎春,沒理會她,拉著紀曉月就走了。紀迎春愚蠢不代表她也愚蠢,那個汪明華眼神飄忽不定,滿臉的算計,就紀迎春那蠢貨以為別人是真的喜歡她呢,哼,既然你想嫁給那男人,她又怎麼會不成全呢?至于後果你能不能承受的了,就不是她能管得了。

「紀迎夏紀迎夏,你站住,我命令你站住,听到沒有!」

紀迎夏沒回頭,也沒站住。拉著紀曉月快步往家走去。

「紀迎春可真夠自私的,竟然說那是你的未婚夫!」紀曉月打抱不平的說道。

紀迎夏笑笑,從小就被嬌慣著長大,什麼都要搶,什麼都要爭,而且大伯母還向著她,原主也忍著她,這種情況養成自私自利的性子,很正常。

紀迎夏和紀曉月分開,回到家里,眼楮就紅紅的。

紀女乃女乃看到了,一驚,忙問道︰「夏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紀迎夏搖搖頭,緊抿著嘴。

紀女乃女乃著急了,走過來,拉著紀迎夏的胳膊,著急的問道︰「你這孩子,你倒是說話啊,你想急死我啊?」

紀迎夏還是搖搖頭,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

紀女乃女乃急得不行,拽著紀迎夏的胳膊就往屋里去,帶著她坐到床上,哄著道︰「夏啊,跟女乃女乃說說,到底怎麼了?」她想,是不是村子里的男孩子欺負了她,或者是不行,不能亂想!

紀迎夏抬起頭,眼珠含淚,她哭著道︰「女乃,我想我爸我媽了!」

紀女乃女乃的手一頓,眼楮也慢慢紅了,「夏啊,乖,女乃女乃在,女乃女乃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哼,我王玉玲雖然老了,但收拾一些人,還是可以的。」

紀迎夏嗚嗚的哭起來,道︰「女乃,如果我是大伯的女兒就好了,這樣大伯母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

「就算你不是你大伯的女兒,他也不敢不喜歡你,如果他敢不喜歡你,女乃不會饒了他!」紀女乃女乃強勢的說道,「是不是你大伯母又說了什麼了?」

大伯對她是不錯,但絕對不算多好,起碼跟他自己的兒女是沒法比的,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紀迎夏理解。即使紀女乃女乃和紀爺爺還在,紀大伯也不能說絕對無私的對她,從她這麼多年的穿著就能看出,雖然在這里小的撿大的衣服穿很正常,但也不能從來不做件衣服吧,原主這麼多年就沒做過一件衣服,哪怕里面貼身穿的,還是她女乃用穿舊了的衣服改的。

紀女乃女乃和紀爺爺可能覺得讓紀大伯養原主有點理虧,所以原主沒做衣服,他們也沒說什麼,只要能吃飽穿暖,衣服破點舊點有什麼,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別人能過,迎夏也能過。起碼還讓原主讀書了,他們村里就很多人上不起學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紀爺爺紀女乃女乃不知道原主爸媽有一大筆撫恤金和存款的情況下,通過紀迎夏分析,他們可能真不知道有這筆錢的存在。

但原主爸媽去世時,原主已經十二歲了,十二歲已經半大孩子了,什麼不知道啊!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她家還是很有錢的,她爸媽經常不在家,她跟著外公生活,她媽就把她的存折給她看過。所以恢復了記憶的迎夏知道,紀大伯通過她爸媽的死,得到了一筆撫恤金,這錢還不少。

至于他們家以前的存款到底在沒在紀大伯那里,原主就不知道了。因為當時情況太混亂了,紀迎夏外公是大學教授,她爸媽去世時,還沒來得及給辦喪事,就被下放到了農村。所以她才會被紀大伯帶回來,不然她就會跟著外公下放,雖然都是農村,但至少跟著紀大伯安全些,畢竟這邊爺爺女乃女乃還在呢。

這麼多年了,紀迎夏也不知道她外公還活著沒?通過記憶,紀迎夏知道,她外公真是把她當心尖子疼,這麼多年他一個老人在農場不知道怎麼樣了?她現在也不能去看看他!

「女乃,大伯疼我我知道,可」紀迎夏欲言又止的道。

紀女乃女乃扶了扶紀迎夏的頭發,說道︰「夏夏,你跟女乃說,是不是你大伯母說了什麼?」

「女乃,大伯母並沒說什麼,只是現在村子里都知道大伯母要我替大姐嫁人的事情了!」紀迎夏低著頭說道。

紀女乃女乃聞言,很是驚訝,很是氣憤︰「這怎麼可能啊,誰說的啊?」

「女乃,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村子里都知道了!」紀迎夏說道,「我剛回來的時候,在村頭,還看到大姐了呢!」

「你大姐又做了什麼?」紀女乃女乃沒好氣的說道。

「大姐和那汪明華在一起在一起」紀迎夏臉紅紅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在一起做什麼?」紀女乃女乃怒聲道,「這不要臉的丫頭,她的婚事還沒解決呢,就等不急了!」

「女乃,你別生氣!」紀迎夏扶了扶紀女乃女乃的背,「大姐她可能不是故意的,一定是那個男的引誘她的,一定是!」

「哼,你別替她解釋了,她什麼人,女乃比你清楚!」紀女乃女乃氣哼哼的說道,「你以為那知青真的有那麼好啊?一個個眼晴掛在天上,心眼多的數不清,她一個鄉下丫頭,她能斗得過人家啊?被人賣了還要幫人說錢呢!」

紀迎夏暗自好笑,這老太太看得還挺清楚,但看得再清楚,架不住人家有個攀高的媽啊,自以為是為了自家閨女好,實則連人家庭狀況都沒弄清楚,就上趕著去了。到時候吃虧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紀迎夏有時候就覺得奇怪了,不管什麼時候婚姻都是大事情,她相信即使在農村,兩方要結親了,也要打听清楚對方家庭狀況,人品長相什麼的,怎麼到了大伯母這里,她就不想想呢,對方一個外地人,來這下鄉的,什麼都是別人一張嘴,人家說自己怎麼怎麼樣,就怎麼怎麼樣,她又沒去親眼看過,就怎麼知道,人家家庭條件好的,即使是城里人,也有窮人啊?

紀女乃女乃的迷迷糊糊的嗯了嗯,動了動身子,繼續眯著眼睡了。

紀迎夏笑著搖搖頭,幾步走到門口,低下頭,湊到她女乃耳邊輕聲道︰「女乃,進屋睡吧,這里睡要著涼!」

紀女乃女乃微微睜開眼楮,嗯唔了幾聲,慢吞吞的在紀迎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女乃,我扶著你去屋里睡。」

紀女乃女乃又嗯唔了幾聲,任由紀迎夏把她扶到了床上。紀迎夏看到她女乃躺倒床上,她幫她把被子蓋好,才輕輕的把門關上。

紀曉月頗為羨慕的說道︰「夏夏,你跟你女乃感情可真好,不像我女乃,心偏到天邊去了,重男輕女!」

紀迎夏微微一笑,坐在了床邊上,「女乃對我確實很好!」對于紀曉月說她女乃對她不好的話,她只能當听不見了,畢竟這人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評語。

紀曉月點頭,「你對你女乃也很好啊,把她照顧的很好!如果以後我嫁人了能遇到這麼好的婆婆就好了」說著臉有點微微泛紅。

紀迎夏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紀曉月有點羞澀,她不好意思的道︰「我娘給我訂個了親事!」然後又有點忿忿不平,「我女乃竟然讓男方出的聘禮給我哥當聘禮說對象!哼,那我嫁人時還有什麼嫁妝啊?」

用閨女得聘禮給兒子當聘禮,這種事情其實在這里很常見,只是紀曉月有點氣憤而已,她是她爹唯一的女兒,她爹娘打小寵她,她女乃竟然一點都不疼她,竟然想把她的聘禮全給哥哥娶媳婦,她怎麼甘心啊,她也沒想過家里給她準備什麼嫁妝,畢竟爹娘把她養大不容易,但男方給他們家的錢,給她準備嫁妝不行嗎?竟然全給哥哥!

紀迎夏問道︰「你娘給你訂的人家是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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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迎夏笑笑,還真有緣分,「那人家怎麼樣啊,你打听清楚沒有?」

紀曉月臉紅紅的,很是不好意思,「哎呀,這個我怎麼好說啊,反正我覺得,覺得那人還行吧!」說完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

紀迎夏就了解了,紀曉月很滿意那家人,「你是你們家唯一的女兒,你爹娘不會不給你準備嫁妝的,你今年還小,你娘會同意你今年就嫁人嗎?」

紀曉月想了想道︰「那到沒有,我娘的意思,至少到我十八歲,才讓我嫁人,現在先把婚事訂好放在那。」

紀迎夏點頭,安慰道︰「你現在才十六歲,離你嫁人還有兩年,你哥比你大,他現在急著結婚,可能先用著你的聘禮錢,你娘以後肯定不會不給你嫁妝的!」畢竟能當村長的,不可能任由女兒空手嫁人的,這名聲就不好听。

紀曉月撅噘嘴,不甘願的道︰「我回去問問我娘!」

紀迎夏笑笑,親閨女跟娘,什麼不能說啊?有誤會解開就是,至于紀曉月那女乃女乃,根本不是問題,現在畢竟不是她上輩子,婆婆和媳婦弄得跟主子與奴婢似得,只要曉月爹娘真的疼她,她相信,他們不會讓她女乃做主的。

兩人正說著話,大堂嫂丁小曼帶著小石頭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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