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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674︰不敢不見

晉江首發, 請支持正版謝謝, 跪求收藏墜子晉江專欄。麼麼噠~  瞳孔中晃動著遠處的火堆,眼眸中露出不耐, 不用說,遇上流匪了,這一小片帳篷, 應該是什麼散亂的村落逃難至此, 沒成想又遭了毒手。

聞人訣有些不悅, 但不是因為這幫流匪,他想著這里距離王區的距離,而後那股子不悅又有幾分轉換為殺意。

本身,體內能量躁動的就厲害。

不知道是否是第二次融合神眼出了什麼差錯。

這樣想著,他伸手果決擰斷身前人的脖子。

子彈還來不及射出, 映著火光的幽藍刀光就在人群中穿梭起來。

刀刀見血,血腥味在清冷空氣中彌漫的格外具有蠱惑。

能量的暴動不全是壞事,二次融合後, 聞人訣的速度和力量明顯強于之前, 黑夜中只零星響起幾聲槍聲。

剩下的兩個流匪領頭人如見到鬼般顫抖著身子,退縮在後,他們把槍抵在還活著的幾個人腦袋上,色厲內荏道︰「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殺了他們!」

聞人訣低著腦袋,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攤開修長手指,掌心匕刃上滴落下濃稠血液,披在外面的黑袍上也濺上些許, 听著身旁刺耳的吼叫,他又一次慢慢收攏掌心,往前走。

一聲槍響,一個還在地上爬動的男人癱倒下去,血從腦袋里咕咕的往外流。

聞人訣抬眼。

篝火旁還活著的幾個人面色扭曲害怕,那一雙雙驚恐的眸中透著淚水。

流匪領頭人把槍口抵上木柱子上全身□□的女人,再一次喊出聲,「老子讓你停下,听見沒有?」

女人在夜風中凍的瑟瑟發抖,一整天殘忍的折磨讓她面色青白,然而對生的渴望還是讓她顫抖了雙唇,她迎著從黑暗中邁出的人拼命搖腦袋,可口中塞著的布,讓她叫不出話。

腳步未停,那流匪再叫幾次,又接連打死幾個人,見身前緩緩踱步而來的人還是周身淡然,似是終于相信了他毫不在意這些人生死,或是知道了除拼死一搏外別無他法,怪叫著沖來人掃射出全部的子彈後沖上前去。

不過片刻,這處剛還喧鬧之所,除了鮮血無聲蔓延外,便只有篝火偶爾發出的「 啪」聲響。

「王區很亂啊。」維端等聞人訣全部解決後,才在夜風中感嘆了句。

折過一旁的樹枝,聞人訣沒理會它的話,體內的躁動,因為這場屠殺終于不再叫囂,不安的能量多少也因為這場廝殺消耗掉一些。

他慢慢走著,邊用匕首把手中樹枝削尖,在離開前的最後一刻,頭也不回的往後甩出手中樹枝,精準的插入被綁在樹樁上另外一個奄奄一息,渾身□□的少年額頭。

在茂林中漫無目的行了大半夜,天色微亮之時,聞人訣稍稍放緩了動作,靠身在一棵大樹上,喘息著。

這一路走來,身後留下的全是血跡和尸體。

離開人類匯聚處後,他一夜遇上了不少猛獸和異形,無一例外的進行了屠殺。

「怎麼回事?」就算維端不敢監測他體內能量,但經過一夜的廝殺,聞人訣如今周身磁場還是很不穩定,圍繞著他身體的光現在扭曲的厲害,它和聞人訣的聯系只有心識,而現在,維端感應到,心識都開始了震蕩。

這讓它很不安,明顯有什麼在它推測之外。

從識剝離神眼回歸**開始,聞人訣就有所感應了,所以他才會獨自一人離開王區進入茂林。

只是他以為這種不安是可以被壓制下來的,可眼下看來不行,能量的異動造成自己呼吸困難,現下不得不彎曲著身子,呼吸粗重。

臉色紅的不正常,喘息也如老牛拉車般吃力,雙手撐著膝,他粗啞道︰「大概識從神眼剝離回歸**不是最後。」

停頓著喘息了一會,他才斷續道︰「還有……什麼後遺癥……」

「主人!」維端驚呼著打斷他的話,第一次顯得如此驚慌,「不好了,神眼能量溢散的厲害,已經開始排斥我的聯系。」

維端還想繼續解釋,可已無法再在心識中出聲。

聞人訣嘴角溢出鮮血,雙手無力從膝蓋處滑落,在劇痛中翻滾倒地。

疼痛沖擊著他所有的意識,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意念可以阻止,在識封閉前的最後一刻,他听到身周一個空曠的聲音急速道︰「維端進行保護性自我封存,天眼待命。」

他閉上眼楮,識徹底陷入混沌。

從而沒有看見,脖子上晶塊中銀色液體的凝固,也沒有看見身周隱在人類視野外的兩顆天眼一瞬合攏眼瞼,從空中直直掉落在地。

……

「我靠!這小子是不是死了?」耳中逐漸由遠及近傳入嘈雜聲,聞人訣朦朧中感應到身前蹲著個人影,話語剛落,他還來不及睜眼反應,頭上便被淋下冰冷液體。

這讓他一瞬激靈,驚醒過來。

馬子看地上的少年一瞬睜開漆黑眼瞳,瞬也不瞬的盯著他,嚇的本能往後一個屁蹲,手中拎著的水壺也掉落在地,水嘩嘩的流了出來。

看他突然一個屁蹲坐在地上,身後人群發出哄笑聲,有人吆喝了聲,「怎麼的了?馬子,是個美少年唄?」

「美個屁!」馬子搓了把臉,眼中冒出火光來,再看地上少年臉龐,半邊坑窪,半邊刀疤縱橫,活像惡鬼。

剛才那滲人的感覺已經不在,少年現?*?惱鱍郟?醋盤煒鍘 br />

他被自己剛才的膽小氣著,站起身,顧不上撿水壺,一腳踹上地上人臉,罵道︰「草你媽的,沒死就給老子滾起來。」

他身後隊伍中有人上前來,待看清聞人訣臉後,惡心的發出聲︰「嘔!」

做作的樣子引得身後隊伍中的其他人好奇,紛紛把目光投注到這片來,在看清聞人訣模樣後,彼此靜了一瞬,然後有人突然「哈哈哈」大笑出聲,「我說馬子咋嚇得往後蹲呢,原來丑成這幾把模樣,不過馬子你丫的,膽子也太小了!」

哄鬧聲起,聞人訣被一腳踹翻滾了幾滾,耳邊聲音逐漸清晰,他側滾在地後妄圖爬起,單手撐著,居然又摔倒下去。

久違的虛弱讓他一瞬緊了瞳孔。

如果天眼還在,這些人怎能踫到自己?

心識中他默念了幾次「維端?」

然而那個聒噪的聲音始終沒有應答。

踹翻他的人幾步上前,又提他脖領子站起,拖著他往前走,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聞人訣垂著腦袋,黑發上滴落被淋的水,無力掙扎反抗。

「這能賣幾個錢?細胳膊細腿的,不然干脆扔這別管了!」耳邊有其他聲音響起,先前拿水澆他又踹他,現在拎著他的人回了句,蒼蠅腿也是肉啊,總能賣點錢吧,怎說也白撿的。

混沌中根本來不及細思考這些話,聞人訣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維端沒有應答,而天眼也不在。

最重要的是,自己全身手腳無力,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給時間讓他思考,他就落到了這群人手里。

被扔上行動緩慢的木板車,聞人訣趴在上面顛簸了半天,腦中疼痛緩解一些,他試著活動了下手腳,然後就又一次被人從木板車上扔下。

他這才有心思打量這群人,一百多號青年男人,每人身上都掛著沖擊\\槍\\子\\彈,十多輛木板車被牛拖著,大部分人臉上纏著黑巾,不似善類。

昨晚明明還在的力量,怎麼一夜之間消失了,包括天眼和維端。

扔他下車的人似乎厭惡急了他這半死不活的狀態,橫向踹他胸口,把人踢飛出去後又怪笑幾聲,砸過來兩個饅頭,粗聲道︰「沒病就下車走!這車哪有拉你的地方。」

聞人訣手握饅頭,低著腦袋不吱聲。

那人也不理,回到火堆旁,那些人正三三兩兩做堆,在烤食肉類。

把手中饅頭捏緊,經過一早上的休整,聞人訣終于能夠靜下心來思考,手腳已恢復了些力氣,可最多只到自己吞噬神眼之前。

也就是說,他一夜之間,回到了奇遇之前。

並且,天眼和維端都不見了。

一路上對主區也有過想象,但同行之人如喪考妣的臉色多少影響到了他的興致。

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素質和腳程,本不該行進如此緩慢,但為了帶上向陽,拖延了不少時間。

維端對此很是疑惑,不時側面詢問,聞人訣明白它的困惑,卻沒解答。

幾天下來,如果說向陽一開始還有心想問去哪,現在也猜出來了,安安心心如個影子般,似從村落離開後,他就丟了魂,渾渾噩噩,不知未來。

聞人訣對他的耐心很有限,從海底出來後,尋找獵物是天眼的事,現在多帶個人,這任務就落到了向陽身上。

一開始對方總是帶著傷回來,尤其是子彈用完之後,除了采摘些多肉蔬菜,最多掏個鳥蛋,或者抓幾只大肉蟲。

聞人訣就這麼苦著自己的嘴,也沒讓天眼去獵食。

直到兩天前,向陽外出找食物,卻遇到了猛獸。

聞人訣趕過去,一腳把人從獸口踹走,又單打獨斗,僅憑借一把匕首,放倒了那只造型如獅子的獸類,這一幕似乎震撼到了向陽,神情終于恢復些許,而後的幾天,聞人訣配合著他,進行了幾次捕獵,每次的目標都選定那些凶悍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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