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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46︰號角在即

聞人訣挑眉。

維端不識相的出聲︰「嗤!」

聞人訣心下不過一個命令的念頭起,維端立馬封閉了自己的覺識,只留下兩只沒有情感的天眼,睜著瞳孔注視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少女應該和自己一般大,赤足潔白,粉色腳趾微微彎曲,很是緊張。

雙眼中的媚意卻一絲不少。

聞人訣有意放慢腳步,一點點壓迫靠近,最後到了床邊,趁著少女嬌羞低頭,突然俯子,女孩配合的小小驚叫一聲,身子猶如無骨般倒在床上,細白雙腿微微交錯,半隱半現的私。處足以讓正常男人血脈膨脹。

聞人訣雙臂撐在床上,把人困在自己胸下,伸出一指,挑過少女下巴,一點點把那姑娘的腦袋轉正看向上方的自己。

手指上的下巴一瞬僵硬,少女瞳孔中清晰倒映出聞人訣坑窪、粉色暗紫交錯的半邊臉。

僵硬只是一瞬,雖還在微笑著,可臉龐到底麻木許多,少女似乎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好看的秀指伸出,輕輕戳上聞人訣胸膛,口吐香蘭,有些嬌嗔的不滿︰「您?」

似是在嫌棄聞人訣還不動手。

聞人訣唇角微翹,迎著少女的目光,有意的把半邊面具,一點點掀開。

「啊!」雙手捂嘴,可為時已晚,女孩到底叫出了一小聲。

哪怕經過一些訓練,還是無法掩蓋瞳孔深處的恐懼。

聞人訣翻身坐起,把面具扔到一旁,臉上笑意不見,冷道︰「我今天怕是沒有心情,但你還得伺候,不是嗎?」他扭頭,視線居高臨下看著還仰躺著,傻傻看他的女孩。

公會里的高層送她來,她若什麼都沒做,恐怕不得好果。

女孩恐怕也想到這點,從床上起身,顫抖著身子跪在聞人訣腳下。

仰頭想要求情,話還沒出口,就見聞人訣雙腿一曲,側躺上床,靠著床頭閉目休息。

「我雖不想,但你不是不能伺候。」聞人訣說,到底眼楮也沒睜開。

那女孩看著他,抖動不已的身子還是上前,雙手顫抖著褪下聞人訣褲子。

聞人訣雖沒配合,可也沒拒絕。

女孩跪在他床頭,慢慢低下頭去。

埋首在其間……

從沒有過的感覺包裹聞人訣,讓他舒適的難以自抑的發出喘息聲。

……

樓下院子里,吳豆看身側余剛,「你怎麼善做主張?主上萬一……」

「萬一什麼?」余剛插話堵住吳豆的話頭,「主上還從沒有過經歷。」他說這話看向陽一眼,怕是向陽透露過什麼,才繼續︰「我們做下屬的不為主上想?再說人到現在還沒出來,嘿嘿嘿……」余剛怪笑著,「哪有男人不喜歡這個。」

吳豆翻白眼,懶得跟他辯論,三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院子里仰頭看二樓聞人訣在的房間,好在沒有大動靜,他們也能夠放心。

「覺得怎麼樣?」維端出聲,那個少女已經離開了,聞人訣還躺在床上,它剛才封閉了探知,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看聞人訣難得愜意的表情,不難猜。

「很舒服。」聞人訣話中不帶半絲**,就似探討的只是一個科研題,他很認真總結道︰「難怪權勢到手後,爭的向來是女人。」

「你日後可以擁有很多很多女人,但你現在還不能為這浪費太多精力。」維端勸告,他可不想繼承者沉迷于此,雖然不管是人類還是神裔,雄性總很容易沉迷此道。

「我只是好奇。」聞人訣說著翻身平躺,然後說︰「原來如此。」

維端︰「……」

另一棟樓中。

「只是這樣?」余剛瞪大眼楮,怒道︰「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好?」

剛才在聞人訣房中的少女看見他的表情,嚇的跪倒在地哭道︰「沒有,沒有,會長也發泄的了,雖然……」她說不出來了。

向陽看她還紅腫著的嘴唇,開口︰「主上說什麼了?」

少女不敢隱瞞,抖著聲音道︰「會長……會長說,不想再看到我了。」

「這是什麼意思?」余剛扭頭看吳豆。

「難道是殺了?」吳豆也不太理解。

「不要,嗚嗚嗚,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那少女听見吳豆這一句話,嚇的面上已是全無血色。

「給她點錢,放她離開公會。」向陽只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到門口時又說︰「以後別再安排這種事情!主上一向討厭麻煩,尤其是命令需要重復兩遍。」

這些女孩子都是買來的,眼下這個得到了逃月兌生天的機會。

和余剛吳豆終于手握權利後的肆無忌憚不同,向陽心中想起妹妹,到底多了幾分憐憫。

向陽掌權後,把那個開會用的大堂也重新收拾了,開了七八扇窗戶,雖然空間依舊幽深,但明亮了許多。

連專供會長坐的椅子也重新換過。

現在他站在椅子下方的台階上,比其他人稍微高出一點點。

吳豆和余剛二人坐在下面的兩張椅子上。

其他人全部齊刷刷站著,十來個管事領頭,身後黑壓壓立了數百人。

這大堂幽深,可也很少同時站這麼多人。

聞人訣的命令,把所有能夠戰斗的成員全數召集于此。

雖然早听各自的管事說過,會長變人,但今天是頭一次見,所有人都好奇的打量著上方坐著的新會長,出奇不可思議的是位少年,雖然戴著半臉面具,剩下的半張臉陷在黑暗中看不太清,可身型還是能夠分辨出來。

王區哪方會長不是肌肉大漢,身型彪悍。

都是刀口舌忝血的營生,不比那些權貴,一會會長經常需要出手,找個羸弱的仿佛一手就能推倒的小子算怎麼回事?

細瘦的胳膊,修長卻並不健碩的大腿,下邊不少人拿他暗暗跟自己對比,有不滿的,有疑惑的,有暗生自信的。

再了解一些情況的知道,新會長下方站著的那個男人強的一塌糊涂,卻不知為何認少年為主,只想著莫不是靠這個人才當了會長。

聞人訣沒理會他們心中的各種想法,只開口說了一句話︰「所有人馬各自收整,三日後全體進入沙南茂林。」

和身型相反,他的聲音醇厚低沉,似乎完成了變音期的月兌變,只還有一絲沙啞,但非常好听。

底下一時嘈雜,包括各位管事,雖然早有听聞,可真正听到命令也是現在。

喧囂聲後,有人站出來,雙手一合行禮,而後就問︰「會長,是全部的人馬嗎?」

聞人訣沒開口。

那管事頓了頓,又說︰「會長有所不知,我們在城內不是沒有敵對的勢力,不留幾個兄弟看家,我怕家里邊要出事兒。」

「是啊,是啊,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殘和女人,真出事兒了,咱可趕不及救呀。」

一些人跟著附和。

聞人訣看向向陽。

向陽點頭站出去,大聲道︰「叫什麼叫?這是命令!會長自有安排,服從命令!」

這段時日,他代會長行事,也算積累了一些威望,各位管事也都跟他打過交道,看近期紅人余剛和吳豆二人也面目陰冷的打量著他們,就不再無趣出聲。

這個命令便被貫徹下來。

進入茂林可不只是說說而已,要做不少準備,他們都想著怎麼讓自己手底下的人萬無一失,管事們先安靜下來,身後的會員們就更不敢多話。

聞人訣面目清冷依舊,掃過下邊的一片人頭,瞳孔中沒帶任何感情,自言自語道了句︰「不知能出來幾個人。」

命令傳達,一切準備自然做起來。

等到三天後,四百五十號人齊刷刷站好,聞人訣站在前頭,迎著那些人的目光,才終于有了一點做老大的感覺。

他爬上其中一輛大貨車,里面堆滿了些醫藥用品和火具。

另外一輛車里則放滿了槍支彈藥和刀劍。

向陽跟著他跳上車,余剛則去另外一輛放武器的車上守著。

「主上,你放吳豆守家,真的沒問題嗎?」向陽問,生怕他們都走,吳豆動什麼小貓膩。

「他是聰明人。」聞人訣腦袋後仰,貨車里給他專門留了位置,很舒適,「更不清楚我們出來要做什麼。」

那樣的聰明人,怎麼敢在不清楚他出去做什麼的情況下,輕舉妄動。

何況對方今日的權勢地位皆來自自己,他才是最怕自己出事的人,只要自己不在,就算他個體強悍,可最厭惡叛徒和瞧不起他爬上腦袋的那些管事們,就足夠反撲他了。

一切的權勢皆來源自己,至少目前,對方絕不敢輕易背叛。

一切的擔憂不過是……聞人訣抬眼看向陽,笑的深意︰「你怕權勢不保?才幾天,就上癮了嗎?」

向陽抬頭想否認,但看聞人訣充滿笑意的雙眼,一時不知為何被看透般,說不出話來。

那邊聞人訣復又閉上眼楮,淡道︰「你要看的遠些,現在的這些,又算什麼呢。」

是啊,自己現在站的位置太低了……還不足以看清這個世界,這個安老希望他毀滅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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