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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購買V文比例不超過全文一半,就會看到防盜章第二十四章

既然打定主意要好好比賽,邱秋便把每天練歌練琴的時間從一個小時增加到早晚各一個小時。他對自己的分析很透徹,他知道他屬于天賦型歌手,晉級除了靠一把好嗓子,出眾的相貌也是關鍵加分項。

好在分賽區的選手們大多比較「水」,邱秋手握一副好牌,拿個第三繼續向上沒問題。只是再往後……恐怕真的要借助干爹的力量,讓他給自己請一個好的聲樂老師補補課了。

可這麼一來又要□□爹錢,邱秋覺得頭頂的幾根毛都愁白了……

這天傅瑞恩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飯,邱秋忙完功課,抱著吉他坐在吧台旁的高凳上撥弦練歌。他面前的桌上擺著幾張樂譜,有名家名作,也有邱秋自己試寫的小調兒。

邱秋打算進入全國比賽後,就不再唱流行歌曲,改為演唱自己的作品。只是他沒系統學過作曲編曲,乘興寫個十幾節可以,開頭結尾卻怎麼都不完滿。

寫歌就像做文章,一氣呵成固然好,可反復推敲也是必要的,這樣的作品才經得住時間的錘煉,當得上「雋永」二字。

看來他要學習前人經驗——戰國時期的鄒忌形貌昳麗,早上照鏡子和城北徐公比美,照完後有感而發進宮諷齊王。邱秋決定要多學學他,每天照照鏡子說不定就能寫出歌來了。

他正拿著筆對著琴譜吭哧吭哧的填,忽然大門處傳來一陣聲響。

「干爹?你回來了?」邱秋趕快放下吉他跑向了大門,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尾巴都搖起來了。

他三兩步轉過拐角,又猛然剎住閘——進門的不止傅瑞恩一個人,還有他的秘書和保鏢。

只見傅瑞恩眉頭緊鎖,臉色煞白,襯衫解開了三顆紐扣,完全被汗打濕貼在了身上。他的保鏢架著他的半邊身子,扶著他緩慢往屋里走,在傅瑞恩身後,秘書手里拎著他的公文包、西服外套,另一手提著一袋子藥,面色焦急。

傅瑞恩的手壓著肚子,見邱秋迎出來了,有些疲憊的沖他打了聲招呼。

邱秋趕快奔過去,幫著保鏢一起攙扶傅瑞恩往客廳走。

待傅瑞恩坐倒在沙發里,邱秋又忙前忙後的燒熱水、找紅糖。

傅瑞恩見他慌了手腳,提醒他︰「我是犯了胃病又不是來了月經,你給我找什麼紅糖。」

邱秋一拍腦袋,他以前伺候他媽伺候習慣了,見人捂著肚子就想灌紅糖水。

他往馬克杯里倒了大半杯水,探出舌尖像小貓舌忝水一樣試了試水溫,然後才送到傅瑞恩嘴邊。

秘書見慣大風大浪,看到邱秋手里的灰太狼水杯連眉毛都沒抬,他拆出幾片藥,細細囑咐邱秋多少小時讓老板吃一粒。

傅瑞恩的胃炎是老毛病,年輕的時候忙于工作,不按時吃飯還經常應酬,胃穿孔進過急診兩次。最近幾年注意養生了就沒再犯過,哪想到今天晚上的飯局談成了一個大生意,一時開心,多喝了兩杯就倒下了。

這病明明生在傅瑞恩身上,他還沒怎麼樣呢,邱秋眼楮到紅了。

傅瑞恩早就知道這孩子是個小哭包,之前就被自己欺負哭過,哪想到今天又見著他掉金豆子了。

明明是個男孩子,怎麼掉眼淚就這麼惹人疼呢?

「人家小姑娘才是水做的,你這動不動就哭算是怎麼回事。」

邱秋一使勁兒,嘴邊的酒窩都被擠出來了︰「我是酒做的還不行嗎?」

行行行,當然行,干爹每天光是看著他都要醉了。

傅瑞恩把他拉到沙發旁坐下,用手掌給他抹干淨眼淚,又把水杯塞到他懷里,哄他再去倒杯水。邱秋腳下像是裝了風火輪,跑著去,跑著回,手里的水愣是一點沒撒。

那藥見效快,傅瑞恩平時又注意健康,過了二十幾分鐘就緩過來了,手腳有了力氣,臉色也不像剛才那樣白。

保鏢想扶他回臥室休息,傅瑞恩給邱秋遞了個眼神,邱秋立即想起來自己那座扎營在床上的帳篷。

噫!

邱秋趕快從保鏢手里接過傅瑞恩,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個人就能把干爹扛回去。

盡職盡責的保鏢正要開口,秘書趕快在旁邊拉了他一把,讓他不要多話。

邱秋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眼神官司,小心翼翼的扶著傅瑞恩進了臥室,把他送到床上,打濕了毛巾為他擦臉擦手。

傅瑞恩不知是真虛弱還是假虛弱,靠在床頭,靜靜的看著邱秋圍著自己打轉。

邱秋見傅瑞恩的襯衣上全是汗,催著讓他換睡衣。

傅瑞恩說︰「我沒力氣,你幫我月兌。」

都是男人,正直的邱秋剛開始並沒有多想,他俯子,手指靈巧的自傅瑞恩襯衣上走過。

隨著一顆顆紐扣被解開,襯衫自然順著身體曲線向兩側滑落,傅瑞恩肌肉勻亭的身體一寸寸展現在邱秋面前︰緊實的胸肌,平坦的小月復,人魚線一直延伸到褲腰之下,就連淺淺凹陷的肚臍都帥的驚天動地。

邱秋手里拿著濕毛巾輕輕的為他擦拭著身上的汗液,可是越擦越沒有章法,隔著一層薄薄的毛巾,邱秋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手下的身體有多麼火熱。他不敢抬頭看人,大腦一片空白,臉蛋反而紅了。

擦干淨上半身,邱秋的手逐漸向下,顫抖著搭在了傅瑞恩的皮帶扣上。冰涼的金屬扣與他掌心的滾燙產生了鮮明的對比,他笨拙的在上面胡亂模索著,皮帶扣發出清脆的 噠聲,在空蕩的房間里回響。

忽然,傅瑞恩抬起手,輕輕壓住了邱秋的手背。

邱秋這才發覺,緊張到手心發熱的人不止他一個。

他茫然又無措的抬頭看向傅瑞恩,軟的像是團剛成型的豆腐,一踫就要散了。「……干爹……」

傅瑞恩輕斂眼簾,低聲說︰「你出去送送小何他們吧,我自己換睡衣。」

邱秋如蒙大赦,霎時間腦袋里亂七八糟的念想一下褪了干淨,他腰軟腿軟的自床邊站起來,低著頭向外走。

在他身後,傅瑞恩依靠在床頭,看著他同手同腳沖出臥室的模樣,心情甚好的笑了。

……

客廳里,秘書何遇正在數落保鏢。

「你是不是傻?老板的臥室你還想進?」

「可是以前老板喝多了我也送進去過啊……」

「那是以前!現在邱少爺搬過來了,臥室里指不定多了些什麼呢,看到的越少、工作才能干的越長。」

保鏢趕快點頭︰「謝謝何哥。」

邱秋剛好听到了最後幾句話,本來就沒降溫的臉更紅了,結結巴巴的解釋︰「何秘書,臥室里什麼都沒有,就多了一頂帳篷。」

何遇露出了「你們倆可真會玩兒沒關系我懂的」的眼神。

邱秋真是撞死在吉他上都說不清了。

因為傅瑞恩這里沒有客房可以留宿,邱秋也沒辦法留下他們。他把秘書和保鏢送走後,又回客廳收拾書本和吉他,他故意磨蹭了好一陣,等到鏡子里的那個人臉上不再紅了,他才重新回到了臥室。

傅瑞恩已經躺下了,但是還沒有入睡,因為胃痛,他整個人的氣場放軟了不少。

邱秋怕驚擾他,往他床頭放了一杯溫水,輕聲道︰「那……干爹晚安。」

小松鼠邱秋輕手輕腳的鑽回了自己的小帳篷。一晚上忙前忙後,他累的不行,無心再在睡前看兩眼功課。他關上帳篷里的吊燈,本以為很快就能入睡,可他在睡袋里翻來覆去,卻怎麼都培養不出來睡意。

雖然他關了帳篷燈,但是臥室里沒有熄燈,昏暗的床頭燈照亮了小小一片空地,溫馨的暖黃色燈光勾勒出傅瑞恩的身影。

忽然,傅瑞恩的身影動了。

邱秋眼看著傅瑞恩自床上坐起來,慢慢挪到了自己的帳篷前。

「咚咚咚,」帳篷外的大灰狼說,「秋秋,我能進來嗎?」

邱秋一秒都沒耽擱,立即從睡袋里鑽了出來,給傅瑞恩掀開了帳篷門簾。

邱秋習慣睡覺時只穿一條內褲,白生生光luoluo的身子在傅瑞恩面前只出現了一秒,就重新被睡袋吞了回去。

傅瑞恩定了定神,跟著鑽進了邱秋的小帳篷里。

這還是傅瑞恩第一次「正式拜訪」邱秋的「房間」,自然要認真打量。小帳篷里收拾的井井有條,吊燈蚊帳都掛好了,邱秋裹著睡袋靠牆睡,角落里放著他換下來的衣服和手機、充電寶。一切都干淨整潔,邱秋是傅瑞恩遇到過的最宜家宜室的男孩子了。

帳篷不大,兩個成年人在里面難免手腳相踫。

傅瑞恩伸手戳戳他臉上酒窩的位置,柔聲道︰「秋秋,對不起,今天干爹讓你擔心了。」

邱秋想著今天干爹疼得滿臉發白的模樣,心疼的要命,緊張兮兮的說︰「……干爹,你可要長命百歲啊。」

傅瑞恩有些懵,沒明白這是什麼套路,只能接話︰「嗯,那秋秋也是。」

「我不用,我活到八十一歲就夠了。」

「……」傅瑞恩一愣,他原本被時間和世事鍛打了無數遍的鐵石心腸,遇到邱秋後每每都被泡軟了。

他好笑的把邱秋抱過來,隔著睡袋摟著他,沒忍住親了親他的小酒窩。

這還是倆人「包養關系」結束後,傅瑞恩第一次對他實質性的性•騷擾呢。邱秋紅著臉被他親了,猶豫了兩秒,把頭扭向了旁邊。

傅瑞恩以為他是不甘願被自己吃豆腐,哪想到邱秋小聲催促︰「還……還有另一邊呢。」

于是傅瑞恩便溫柔的又親了親他左側臉頰。

兩個人躺在帳篷中,肩並著肩,絮絮說了一晚上話,說到後來邱秋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頭枕在傅瑞恩的胳臂上,整個人埋進了干爹的懷里。

——倆人「同居」了這麼久,傅瑞恩終于成功「留宿」了。

這是邱秋第一次拍雜志照片,在鏡頭下他手腳都不會放。他是在場選手中唯一一個把衣服穿的規規矩矩的,空蕩蕩的大T恤罩在身上,就像是他偷穿了邱老師的衣服一樣。

不僅如此,他還特別不會擺姿勢,黑洞洞的鏡頭對準他時,他只知道比V,連齊奇奇會的動作都比他多。

邱秋剛上大學哪會兒去逛街,他從商業街的東頭走到西頭,硬是被不同網站的街拍攝影師攔下來八次,導致他現在看到單反鏡頭就有心理陰影。

攝影師指導他做了一些跳躍、轉身、扮酷等一系列動作,但都不盡人意。攝像師也不願浪費這麼好的一張臉,想了想,說︰「你把上衣月兌了,背著吉他來一張。」

邱秋︰「……能不月兌嗎?」

攝影師樂了︰「又不是小姑娘,露肉怕什麼。」

邱秋憂愁的說︰「……我干爹要是知道了,晚上肯定不讓我睡覺的。」

「干爹」這個詞確實讓攝影師確實想歪了一秒,但見邱秋表情坦蕩蕩的,舉手投足更是一副孩子模樣,攝影師在心里自嘲起來︰人家孩子說的是正經親戚關系,自己在這個圈子混久了,思想太齷齪了,听到干爹就以為是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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