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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什麼東西?

就在他怔愣之間,頭昏眼花的王大牛兩只眼楮突然就見到了像是一個影子的東西,慢慢的向他飄過來了。

而且,他的兩只耳朵好像听到了對方湊攏在他的耳邊,用十分陰冷的聲音對著他道︰「我回來了……」

听到這樣的聲音,王大牛不知道怎麼了,渾身上下都冒起了雞皮疙瘩了。

他用力的擺了擺自己頭,像是要把這個陰冷的心擺月兌似的。

王大牛在心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自己此時此刻,怎麼越來越像是一副完全喝醉酒了的頭的狀態了?

王大牛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努力瞪大自己的眼楮,特別要努力的讓自己的眼楮看得清眼前的東西。

等到王大牛的自己的眼楮好像能看見一些東西了,王老牛咽了咽自己嘴里的唾沫。

然後特別費勁的開口問了一句。

「你是誰?」

「呼呼呼,你竟然忘記了我是誰了……呵呵呵,可我沒忘記你是誰呢!大牛哥,四月初八我等你!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喲∼!」

這陰冷的聲音,像是一陣陣的冷風,不斷的從王大牛的耳邊吹過。

王大牛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不受自己掌控的東西了。

盡管他現在看不清眼前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在心里早就盤算出了,自己的婆娘會變成那樣子,和自己會變成這樣子,絕大多數可能都是因為,自家人一個大意所以受了別人的暗算了。

這一次是此刻頭昏昏沉沉的眼楮也看不清眼前到底是什麼,所以王大牛憑借著自己以前的那些生活經驗,以及曾經在江湖上經歷過的一些門門道道,王大牛現在已經完全能肯定自己,應該是在什麼時候喝了人家的蒙汗藥了!

在出門在外的時候,自己一旦喝了別人下的蒙汗藥,那就意味著自己的命快要到頭了。

這下蒙汗藥的,一般都是殺人奪貨的。

也就孫二娘那樣的人物。

陰狠的很。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王大牛突然從自己的胸前抽出來了一把小匕首。

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所以突然一個寒光乍起。

伴隨著骨肉被割斷的聲響,還有隱身啊的驚叫聲。王大牛就知道自己好像已經在自己看不見的情況之下,砍傷了對方了。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好像已經被噴濺出了那些血液。

很粘稠,很惡心,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王大牛一臉淡定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往自己的臉上抹了抹。

想把它們那些散發著惡臭味的血液,徹徹底底的擦個干淨。

可是他越是下大力氣往臉上擦,他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手越粘稠。

而且粘稠的像是那種冬天補牆的漿糊似的。

特別的黏手。

正當王大牛一心想把自己的臉上的血也擦干淨的時候,本來站在他面前被他砍殺的那個神秘的身影,赫然之間就提起了自己的雙手,拱起來的五只手指頭像是鷹爪一樣,散發著凶戾的寒光,猛然之間,就像王大牛的胸前的心髒直抓。

還不等它抓的時候,東屋的大門突然就被推開了。

大門已推開,外頭的光線就闖了進來。

屋里頭的這個東西,像是顧慮到了什麼東西一樣,一下子就飄忽過去。

氣息就散掉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藏起來去了。

此時此刻,推開門的就是李萃華。

她一推開門了之後,靜靜的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她靜靜的站在門口,兩只眼楮一下子就看見了,躺在床上身上什麼東西都沒穿的婆婆。

在往另一個方向一飄,一下子就看到了單只腳跪在地上,時不時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又時不時的模著自己臉的公公。

看了眼前的這個場景,李萃華在心里直嘆道。

還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會玩啊!

也不知道,……公公婆婆在這大白天的到底是要玩什麼讓人窒息的操作。

……

王大牛這會兒也感覺到有強光射進來了。

他感覺到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特別熟悉的氣息了之後,心里頭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慢慢的放松了一些了。

「老二媳婦是你嗎?」

還不等李萃華回答他呢,他當即就要求道︰「老二媳婦,你能不能去隔壁的廚房幫我打盆水來?」

李萃華听到這個要求,心里頭有些好奇,當即就走上前了幾步。

一臉探究的看了王大牛一眼。

「公公,你無緣無故的要欺負我打盆水來干什麼呀?」

「公公,婆婆她沒事吧?請恕兒媳婦兒要多句嘴了。這天氣雖然是在慢慢的轉暖,但是如果長時間的不蓋被子的話,還是很有可能著涼的勒!」

一听到這話,王大苗先是愣了半餉,很快立馬就明白過來了,自己家的老兒媳婦到底在說些什麼了。

想到自己家的老二媳婦,在這大白天的看到自己的窘態和自家婆娘的窘態。

王大牛便表現出一副很不自在的樣子來了。

他急忙輕輕的咳了咳自己的嗓子。感覺到自己喉嚨里的那一股癢意被咽下去了之後。

王大牛便閉著眼楮,對著自己的老二媳婦解釋道︰「你婆婆好像被蛇咬了!你幫忙看一看你婆婆身上到底是哪一個地方被咬的!對了,你年紀輕,不怎麼經過事,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的把熱水端過來!我洗把臉之後,我自己來處理!」

听到這話,李萃華根本就沒有動,反而還表現得像是一個木頭似的站在那里。

「公公,你無緣無故的洗什麼臉啊,你臉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髒東西呀!不過,……婆婆好像快要被凍死了,你看看,你看看她的嘴上不斷的打著哆嗦呢,嘴唇都發紫了!而且手指甲都變得烏黑的了……」

王大牛听到這話,趕忙就睜開了眼楮,一睜開了眼楮之後,立馬就發現了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自己剛才明明頭昏眼花的,眼楮前頭到處都是血水。

自己的眼楮還被血水覆蓋著,什麼東西都看不清。

但是這會兒一睜開眼楮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頭也不暈了,眼也不換了,什麼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而且,他自己目光所及之處,一丁點腥臭的血水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王大牛發現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之後,在心里暗自納悶的一句,我剛才所經歷的都是幻覺嗎?是在做夢嗎?

不過現在也容不得他再想其他了。

听到自家老二媳婦那樣描述的,王大牛也知道了,自家的婆娘的身體狀況好像不容樂觀。

渾身打哆嗦,嘴唇發紫,手指甲也發烏發黑了。

這說明毒性已經深入骨髓了。

他都沒來得及問清楚到底是什麼蛇咬了自家的婆娘呢!

如果,自己的婆娘就這樣先去了。那只能說明自己這個做人家丈夫的做的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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