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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的,不說了,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誰也不知道答桉,誰也找不到答桉,不止是我們,對吧?」

「對,古往今來,都是一樣的,所以,前人回答不了的問題,我們也不要糾結,如果後來的人有本事,自然可以有一個解答。」

「你說的對!」宋玨朝著沉茶點點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說道,「還是來聊聊那個烏忽爾,這世上真的有這麼腦子不清楚的人?滅門之災啊!這麼大的仇居然不報,不止不報,還認賊作父?」

「生恩、養恩、知遇之恩,怎麼選?」白萌輕輕嘆了口氣,「他的主子對他有養恩和知遇之恩,他的父母對他有生恩,這也確實是夠他左右為難的了。」他看向外面,想了好一會兒,「一般的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選擇的,不是嗎?」

「確實是這樣的。」宋玨點點頭,「最好的辦法,就是親手把滅門的人殺了,然後再殺了自己,對吧?」

「嗯!」沉昊林嘆了口氣,「這就是他為什麼執著的想要殺我們,殺了我們,他就可以自殺了。」

「沒錯,可惜他這輩子也做不到了。」宋玨看著沉茶,好奇的問道,「如今是抓到了,但是你打算怎麼處置他?給他一個痛快的,還是另有他用?」

「也沒什麼太大的用,他很早就來這里了,也不是給什麼人做探子,也不打探什麼消息,就是為了給我們添堵,像剛剛兄長說的,想要殺了我們,然後自殺。這幾年,也有宜青府來的探子,代表著背後的主子來收買他,但都沒成功。」

「沒有成功?為什麼?還有收買他干什麼?」

「收買他當眼線啊,不成功是因為,他每次提出來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要殺了我們。」沉茶笑了笑,「無論是完顏萍的人,還是完顏青木的人,或者更早一點,完顏宗承的人,都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她聳聳肩,「他不為任何條件所動,至于會不會傳遞消息,等有空審審就知道了。」

「不擔心消息傳遞出去了?」

「不擔心啊,跟他接頭、和他有關的那些人,不是已經都一鍋端了嗎?一個也跑不了,放心吧!」沉茶笑了笑,看看外面的天空,「他們暫時住的地方應該已經被圍了,就算跑了幾個,也跑不出去多遠的,一個都不可能跑掉的,不用擔心,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

「听你這麼說,我就踏實了。不過,小茶……」宋玨一臉的壞笑,,「你知道嗎?剛剛你說一個都不可能跑掉時的樣子,感覺很咬牙切齒,像是在說,一個都不可能從我的手掌心 掉。」

「因為我在心里就是這麼想的,如果讓他們從我的手里心流走了,那就是我的失職了,我該在你面前請罪了,小玨哥哥。」

「那倒不至于,細作這東西,抓多少其實都沒有什麼差別,差別在于抓的人是不是重要的、關鍵的,能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你覺得呢?」

「說的有道理。」沉茶朝著宋玨一笑,「但我還是習慣抓全部。」

「如果不抓住,可能後面幾天都睡不著覺了。」

「兄長說的是!」沉茶喝了一口茶,給旁邊的沉昊林倒了一杯,看看剛才放到一邊的糖葫蘆,拿起來咬了一顆,遞到了沉昊林的嘴邊,說道,「唔,兄長也吃!」

沉昊林張嘴咬掉最上面的那一顆,嚼了兩下,朝著沉茶點點頭,「好吃。」

宋玨看著這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這麼一小串的糖葫蘆給吃完了,莫名的覺得自己的腮幫子很酸,喝到嘴里的茶也不是茶味兒,好像被人加了醋似的。

「就是一串糖葫蘆,你們兩個不用還要這個樣子吧?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好不好?」宋玨自己也拿了一串糖葫蘆,咬了一顆,「雖然這糖葫蘆確實是不錯的。」

「小玨,你不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糖葫蘆,是承載著完美回憶的糖葫蘆。」薛瑞天輕笑了一聲,「這可是一串有故事的糖葫蘆,明白嗎?」

「什麼故事?說來听听啊!」宋玨和白萌都是一臉的好奇,朝著沉昊林一笑,「反正現在還沒到放煙花的時候,不如來給我們講講故事?」

「也沒什麼特別的。」沉昊林伸手揉了揉沉茶的頭發,「她剛來家里的時候,身體不好,這你們都知道的,父親母親、還有大師花了很大的力氣,慢慢把她調養好了。我那個時候也小,特別希望家里有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因為……」她看向薛瑞天,哼了一聲,「家里的這個實在是太皮了,天天上房揭瓦,不想要了,想要換一個。」

「哪兒有天天上房揭瓦?」薛瑞天下意識的反駁道,「只是偶爾上房打個架而已,並沒有特別的皮。」他看到沉昊林、沉茶似笑非笑的瞅著自己,輕咳了一聲,「好吧,我承認,小時候確實是有點皮,但也沒有昊林說的那麼過分。不過,我也是想要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畢竟我們昊林有的時候太悶了,我還是希望有個活潑的小弟弟、小妹妹跟我一起玩。」

「結果,小茶和小酒就來了,你們特別的高興,是不是?」

「嗯!」沉昊林點點頭,「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意識到茶兒的病是可以要命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身體不好,養兩天就行了。所以,在她養了差不多半個月,我就背著父親、母親,帶著她出去玩了一圈。」

「真英雄啊!」宋玨和白萌都忍不住給沉昊林豎起了大拇指,「這是我們都不敢干的事兒!」

「因為當時不了解,就偷偷帶了她去小吃街逛了,什麼也沒買,就買了一根糖葫蘆回來,因為她說想吃。」沉昊林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沉茶,「我們倆在路上就把這跟糖葫蘆給吃了,當時覺得特別的好吃。」

「我那會兒吃藥,什麼都是很苦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吃這種甜甜的,還是很開心的,也是我印象中「出去的時候,特別的高興,這一路上都很開心,結果還沒到家門口,就看到父親母親一臉的怒氣站在那兒,我倆就知道闖禍了。」

「父親母親對我們兩個出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晚上我又發了高熱,人也不是很清醒,等醒了之後才知道,我昏睡了整整三日,兄長也被罰了整整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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