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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9 布局開始44.0

「每個月的十七、二十七閉門謝客?」沈茶一皺眉,看向同樣沒明白的沈昊林、薛瑞天,「這又是什麼怪異的行為?為什麼偏偏是這兩天?而且為什麼強調是天黑之後?」

「不懂,沒見過,不知道。」薛瑞天輕輕搖搖頭,「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需要指定這兩天?」金菁輕輕搖搖頭,「這個還是挺奇怪的,難道這兩天是他們接頭的日子?」

「大晚上接頭倒是有可能,但接頭也不至于有什麼嚴重的後果,還自負呢!」薛瑞天輕輕搖搖頭,伸手模模下巴,「應該不是接頭,有別的東西。」

「同意。」沈茶點點頭,看看低頭沉思、一臉凝重的金苗苗,「苗苗,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嗯,確實是想到了一些事,但我還不是很確定,我想到的那個,是不是對的。」

「沒關系,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金苗苗擰著眉頭,沉吟了好半天,抬起頭看看沈茶,笑道,「你不會跟我想的是一回事吧?」

「你說說看,或許我們真的想到一塊去了。」

「我說之前,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和掌櫃,這些問題的答案是可以佐證我的想法是不是對的。」金苗苗模模鼻子,看向和掌櫃,「首先,我要問的是,郎斯特的皮膚是不是那種不正常的白?牙齒是不是特別的尖?還有,你的人有沒有提到過,他整個人看上去是一種病懨懨的樣子,隨時隨地都有倒下的可能?」

「金小姐……」和掌櫃一臉震驚的看著金苗苗,「您真的是神了!」

「都說準了,是嗎?」

「除了牙齒不知道是不是特別的尖以外,其他的都中了。」

「是這麼樣的嘛?」金苗苗听到和掌櫃的話,算是有一半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具體說一說。」

「是!」和掌櫃稍微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小人的人之所以會注意到這個郎斯特,除了剛才說的那一點,就是他是完顏青木身邊唯一的胡人,除了這一點之外,引起關注的就是他的外貌和這個人的行事方法。先說這個長相吧,他跟咱們平日里見到的胡人是不一樣的。」他看向影五和金菁,「兩位大人看到的郎濟斯也很白,對不對?」

「對。」金菁點點頭,「很白,但是我們可以接受的那種白。」

「郎濟斯就是比較正常的胡人,但郎斯特並不是,感覺這個人身體不太好,是那種白得特別病態的。嘴唇也是蒼白、沒有一點點血色的那種。本身胡人的整體輪廓就比我們明顯,眼窩很深、鼻子非常的挺,但他這麼白吧,就顯得更加特別了一點。再加上他的頭發也是偏向于那種淡淡的金黃色的,整個人就好像是……」和掌櫃想了想,「看上去身體不太好的樣子。」

「嗯!」金苗苗點點頭,「繼續。」

「小人的眼線跟這個郎斯特有過幾次短暫的接觸,感覺……」

「感覺什麼?」金苗苗托著腮幫子,「你們有沒有察覺到,這個人的身上有沒有一種奇怪的臭味?」

「感覺……說不抬上來,不像是活人。至于有沒有奇怪的臭味……」和掌櫃輕輕搖頭,「那倒沒有听說。」

「真的沒有嗎?」

「沒有。」和掌櫃再次搖頭,「您也知道,胡人嘛,吃的、喝的跟咱們不一樣,身上難免有股子奇奇怪怪的味道。就因為他們的這個味道很不好聞,他們自己也覺得別扭,所以,又喜歡用各種味道重的香料遮掩這種味道,這些氣味兒都混在一起,那感覺……」他嘆了口氣,「一言難盡,跟他隔著十萬八千里,都恨不能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

「這倒也是。」金苗苗點點頭,「那你說說,他為什麼給你感覺不像是活人?」

「是因為他說話的聲音、語氣、還有狀態。」和掌櫃想了想,「他跟人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小,細聲細氣的,總感覺是有氣無力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倒地不起似的。跟他接觸、跟他說話,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沒說對,讓他受了刺激,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撅過去了。」

「十七、二十七除了不見人,還有別的什麼?」

「小人的眼線,曾經小心翼翼的試探過完顏青木,為什麼這個家伙這麼的特別。」

「完顏青木怎麼說?」

「他說,他曾經也覺得郎斯特太過于小題大做了,也懷疑過他是想要干點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趁著這兩天偷偷的去接近過。不過,付出了特別慘重的代價。」

「什麼代價?」

「被嚇病了,還非常的嚴重,病了整整三天,都沒能醒過來。」

「嚇昏過去了?」

「是的,大小姐。」和掌櫃點點頭,「完顏青木不是很想回憶那個過程,只是告訴小人的眼線,不要重蹈他的覆轍。那是個很可怕的一件事,但他也知道越是這樣說,很多人的好奇心就越重。所以,在某個月的十七,他們一塊湊到了郎斯特的帳篷附近。」

「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看到,是听到了很可怕的仿佛是野獸低吼、發怒的聲音。」和掌櫃搓搓自己的臉,「這種聲音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晚上,伴隨著這個聲音持續不斷的發出,帳篷也跟著一起晃動。其他的……」他想了想,「就沒有了。」

「完顏青木跟著看了一個晚上?沒有暈過去?」薛瑞天很有興致的看看沈茶,又看看金苗苗,「你們兩個剛才的猜想是什麼?」

「野獸低吼、發怒的聲音……」沈茶和金苗苗相互對望了一眼,「長時間在海上生活過的人,很容易得的一種病,這種病不會馬上致死,但會慢慢的折磨人,每個月有固定的一到兩天會發病。」

「是這樣的嗎?」沈昊林看向沈茶,「你剛才也是這麼認為的?」

「嗯!」沈茶閉著眼楮咳嗽了兩聲,「之前听大師講過這樣的故事,這樣的病人,所以,听和掌櫃這麼一說,就想起來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郎斯特就是這種情況。」

「那……」沈昊林看看沈茶,又看看金苗苗,「有救嗎?還是只能慢慢的耗?」

「有救。」金苗苗朝著沈昊林笑笑,「我明白國公爺的意思,但還要看看本人樂不樂意、肯不肯答應咱們的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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