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偷腥的男人堵了個空,來「捉奸」的女人就跟所有其他在戀愛里智商為零的女人一樣,決定去找勾走了自己男人的狐狸精晦氣。
她腳尖一轉,殺氣騰騰地往喬薇居住的客房沖去。
「夏姐,夏姐別沖動啊!」佣人們嚇得兩腿直抖,想喊城主來又不敢,想拉住她就更加不敢了,為難極了。「夏姐,白小姐是城主的貴賓,得罪不得啊!」
「白小姐?」夏姐腳步一頓,「她姓白?多大了?什麼異能?長得怎麼樣?身材好不好?」
「……」
夏姐你這是找狐狸精晦氣呢,還是想收替自己找個同性做姘頭呢?
佣人默默月復誹。
「說話!」
夏姐一瞪眼,佣人立即從實道來︰「從南城過來投奔的,大概二十來歲吧,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也、也不錯……」
佣人在夏姐殺意越來越濃的目光下,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不過,她是帶著一個男同伴來的。」
夏姐臉色這才好看了很多,「白小姐有對象了?你這孩子,咋不說呢!」
「……」因為夏姐你沒給我機會說啊。
佣人擦了擦額頭的汗。
他決定還是不要說出「男同伴」才十幾歲的事實了。
消除了一小半「狐狸精」的嫌疑,夏姐依然還是抬腳堅定地往客房走。
是敵是友,一探便知!
于是,喬薇在整理換洗衣物時,忽然听到一聲響,房門被人從外大力踹開了。
「嗨,白小姐是嗎?」
一道听起來有那麼一丟丟耳熟,又有那麼一丟丟陌生的嗓音鑽入她耳中。
喬薇保持著手里舉著一件小內在身上比劃的猥瑣動作,頭部僵硬地,一點一點地循著聲音挪了過去。
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濃妝艷抹的臉。
「我是北城城主楊忱西的女人,你可以叫我夏姐。」
來人囂張地一笑。
看得出來,這位夏姐的皮膚底子不太好,遠看倒有幾分女霸王的氣勢,近看皮膚上一顆一顆的脂肪粒,五官也是一般般,幾乎找不出特別出彩的地方。
然而喬薇卻愣愣地望著她,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在浴\/室里等著喬薇準備洗漱用品的少涼,在听到聲響的第一時間就沖了出來,擋在喬薇跟前,指尖噌地亮起一道詭異的青光,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向夏姐。
「住手!」
「住手!」
兩聲大喝一里一外地響了起來。
一道來自少涼身後的喬薇,而另一道,則來自門外匆匆趕來的楊忱西。
喬薇一把抓\/住少涼,丟回了浴\/室,關上大門,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暢順。
而楊忱西,則面色鐵青,一面拉著夏姐的手察看,一面沉聲呵斥︰「讓你別多想別多想,你怎麼就這麼容易沖動呢?」
夏姐原本直勾勾盯著浴\/室的門,面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剛剛……
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還沒等她回想起短暫一瞥所看到的奇怪東西的全貌,就听到了楊忱西的話。
夏姐回頭瞪了楊忱西一眼,不服氣地問︰「你是怕傷了白小姐,還是怕白小姐傷了我?」
楊忱西頭痛欲裂。
如果回答「怕傷到白小姐」,這個女人肯定會大吵大鬧。
如果回答「怕傷到你」,她肯定又會作天作地罵他虛偽。
無論怎麼回答,都是一條死路。
不過,多年相處,楊忱西就是情商再低也參透了自己女人的小心思,面不改色地給出了最佳答案。
「白小姐是我們北城的貴客,你是我楊忱西的女人,無論誰傷了,我都落不著好。」
在夏姐發飆之前,楊忱西不慌不忙補充道︰「傷到白小姐,我無法跟南城交差;傷到你,我無法跟自己這一顆心交差。」
這還差不多!
夏姐頓時轉怒為喜。
楊忱西露出死里逃生般的慶幸神情,悄悄擦了擦額角的汗。
城主夫婦打情罵俏,沒有人留意到喬薇什麼時候把少涼塞進浴\/室的。
甚至于少涼突然的變異,由于展露的時間太短暫,似乎並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城主夫婦撒完一波狗糧,夏姐才假惺惺地望向喬薇︰「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脾氣急,一不小心弄壞了門……這樣吧,我叫人給你們小兩口另外安排一間屋子?」
小……小兩口?
喬薇黑線,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有勞了。」
換到新房間後,城主夫婦攜手離開了。
喬薇牽出少涼,仔細地查看他的手指跟牙齒,發現還是正常人類的狀態,沒有跟其他喪尸一樣暴長泛青,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喪尸,跟你商量個事兒。」
她拉著少涼在沙發上坐好,一臉嚴肅。
「我們以後說不定會一直在人類的圈子里生活,所以,你得乖乖地裝成一個人類,剛才那種事情,絕不能發生第二次,否則于你、于我,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知道嗎?」
少涼遲緩地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困惑。
「乖,听話。」喬薇模了模\/他的頭發。「如果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哦。」
少涼面色沉凝起來,忽而一把抱住了喬薇。
喬薇一個不察,被他撲倒在了沙發上,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推他,「你干什麼?!」
「牛女乃……」少涼開始扒她的上衣扣子。
「……」
牛女乃你妹啊!
喬薇一個屈膝踢,直接把他踢下了沙發,冷著臉道︰「再說這兩個字就不準你吃東西!」
少涼抿著唇,似是做了許久的心里掙扎,方才訥訥開口︰「女乃……」
「……」
媽的小混蛋!
小流氓!
喬薇氣得抓過他放在腿上,照著他挺翹的屁屁,揚手就是一頓揍!
「這個字也不準說!」她凶巴巴地威脅道。
少涼乖乖地點頭,不再說話了。
此後,每當他餓的時候,不管場合、不分時間,他的目光都會直勾勾地落在……喬薇的倆團子上……
這還不算完。
更令喬薇崩潰的是,某一天她來了大姨媽,血腥味兒比較濃郁,不知怎麼就刺激到了少涼,少涼毫無預警地把她掀翻在地,鼻子不停地在她小月復上嗅來嗅去、嗅來嗅去、嗅來嗅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摔!
喬薇怒不可遏,從棉被里揪出兩團棉花,塞進了他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