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覺得自己暈了很長一段時間。
人雖然暈倒了,可意識還在,恍恍惚惚地飄蕩著,拼命想要從團團纏住自己的黑霧中掙月兌而出。
她能感覺到被人抱起放在柔軟的干草上,周圍很靜很靜,靜得只能听到水滴緩慢而有節奏地滴落在石塊上發出的清脆響聲。
不,這些聲音里,似乎還多出了一點別的什麼。
喬薇竭力想撐開眼皮,支起耳朵去辨認那些反常的窸窣聲。
還沒等她想明白,她身上忽然一涼,春日輕薄的衣衫被粗\/魯地扯開,果露的肌膚暴露在寒風中,近處一滴水珠濺落帶起的水花隱隱飄了一絲在她身上,凍得她一個激靈,腦子里一片警覺。
「別急,本君這就來教你暖和暖和。」
伴隨著一道低柔溫軟的嗓音,一具滾燙的男性果體輕輕覆蓋上了她的身子。
急你二大\/爺啊!
你哪只眼楮看見她急了?
喬薇暴躁得簡直想揍人。
哦不對,她確實急,這狗屁魔頭做什麼不好,非要弄暈她大佔便宜,就不能在兩個人清醒的時候「坦誠相對」嗎?
不就是想睡她嗎?
想睡就明說啊!偷偷模\/模的像什麼樣子!
她又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玩寧死不屈這一招,稍稍威逼利誘一下,說不準她就從了呢。
要說鏡非,好歹也是個大魔頭,想睡個女人居然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這可真是……真是沒臉沒皮啊。
起開,她非讓他這頭牛耕田不成先累死!
也不知道大魔頭對她做了什麼,喬薇心頭再氣憤,偏偏就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由趴在自己身上的luo男這里模\/模,那里踫踫,就跟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喬薇已經無力吐槽了。
媽蛋,她那干癟的身材,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真不知道大魔頭玩著有什麼意思。
听說魔宗的女人前\/凸\/後\/翹有胸有屁\/股,難道大魔頭看膩了艷\/麗的女人,反倒偏好她這一款清湯寡水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大魔頭少年時就被關進了芥子里,成日面對一只gay里gay氣的小獸,太久沒見過女人,所以就不挑食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為什麼這麼久過去了,她依然沒察覺到大魔頭有所亢奮?
難道這妖孽當真被凍壞了?
突然間好想幸災樂禍啊!
少了作案工具,看得見卻用不了,大抵是天底下最殘忍的酷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