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傷人案什麼的,薛辭沒什麼好說的。
自己莫名被套麻袋,對方也沒落好,算是兩清了。
對方想告就去告吧,他們先動的手,薛辭不過正當防衛一下而已,連防衛過當都稱不上,根本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既然這件事已經交給了妖妖靈,自然會有人替他討回公道。
沒過多久,果然有妖妖靈同志過來例行問話,薛辭如實說了過程,妖妖靈同志讓他看過筆錄簽字確認後就離開了。
期間,喬薇一直乖乖坐在旁邊等待。
有正事時,她一貫是很安靜的。
薛辭偶一側目,就能看到她眉眼低垂一臉乖巧的模樣,而她左手邊的櫃子上,已經堆放了好幾盤削皮剝皮的水果。
察覺到哥哥的視線,喬薇很有眼力地遞上了一顆圓潤的紫葡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過他的唇珠。
薛辭的臉「噌」一下燒了起來。
他隱約察覺到,自己和喬薇的舉動太過親昵了。
可每次他試圖避開她的觸踫,她總會感慨萬分地說起隔壁病房住了一對兄妹,當妹妹的為哥哥把屎把尿擦身洗頭,照顧得那叫一個無微不至,跟別人家的妹妹比起來,她實在太嬌慣了,想想就慚愧。
薛辭一听到這里,心里一咯 ,生怕她一個自愧不如,也有樣學樣地給自己把屎把尿擦身洗頭,只能在旁的方面順著她一點兒。
那幫人下腳很重,薛辭左胸的肋骨被踢斷了,大\/腿、小\/腿的腿骨也骨折了,打上了鋼板,頭部也有輕微震蕩受創,從頭到腳纏著一圈圈繃帶,乍一看就跟木乃伊一個模樣。
主治醫生說,他傷得比較重,必須住半個月的院觀察,等回家後再慢慢調養半年,就差不多能夠痊愈了。
薛辭受傷的事情,喬薇沒有第一時間告知父母。
她特地等薛辭醒來後詢問他的意見,薛辭說瞞著家里免得他們擔心,她也什麼都不問,順著他的意思瞞了下來。
其實喬薇知道,爸媽根本不會擔心薛辭。
在原主的記憶里,哥哥剛上初中時和同學發生過激烈沖突,對方帶著一幫學長堵在校門口,揍得他身上沒一處完好的地方,醫院打電話讓父母過來繳費簽字準備手術。
錢的問題還好解決,在緊急情況下倒可以先做手術後繳費。
但手術存在著比較大的風險,沒有病人家屬的簽字,他們不敢隨便做。
薛辭的情況很危險,如果不做手術,致死率高達90%。
當時薛父在外地出差,舍不得他幾個億的工程款,讓他們找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