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
這時間人群突然嘈雜起來,凌笑幾人尋著聲音看過去。
凌靜臉一白,那個拿著刀的男人刀架在張麗的脖子上,而張麗的手中還抱著凌雲。
凌亞東在男人的前面不遠處,讓男人不要沖動。
「都走開,走開。」
男人拿著刀揮了揮,人們都在後退著。
「你要什麼,我給你,你快把她放下。」
凌亞東有些著急,男人的刀在張麗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揮舞著的刀都讓凌亞東害怕會傷到孩子。
「我,我告訴你,我們家很有錢的,你,你只要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張麗的臉一片慘白,死死地抱著凌雲不撒手。
「嗚哇~」
懷中的凌雲突然哭了出來,嚇得男人一哆嗦,差點就抹了張麗的脖子。
「別哭。」
張麗死死地捂著凌雲的嘴,凌雲的臉憋的通紅。
凌笑躲在人群中,手中拿著一元錢的硬幣,然後視線聚焦在某一個點,三年來積攢的內勁不小,一些人只看見光一閃,男人手中的刀就困了下來,眾人合力上去將男人制服,此時警察正好到來。
凌笑聳了聳肩,警察總是這樣,難怪前世的人總說,警察總是在最後一刻出現。
事情解決了,人群也就漸漸地散開了。
張麗早就暈了過去,凌亞東打了120,凌靜和凌明牽著哭的只打嗝的凌雲,這一刻,凌笑突然有一種很邪惡很開心的想法,心中充滿著幸災樂禍。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只有秦昊淵一直注視著凌笑,也看到了凌笑射出硬幣的那一刻。
作為一個訓練了很久的軍人,秦昊淵自認為在那種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射向那把刀,將近十米的距離,不僅能夠射到那把刀,還能將刀打落,秦昊淵注意觀察了那把刀,上面還有一個細小的缺口,一個八歲的孩子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秦昊淵覺得凌笑的某部分資料可能被人隱藏了。
「我們回去吧,明天去水族館。」
秦昊淵深深地看著凌笑,把凌笑看得頭皮有些發麻,也有些莫名其妙。
「他怎麼了?」
凌笑有些疑惑地拉了拉楚東流的衣袖。
楚東流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他又不是秦昊淵肚子里的蛔蟲,不可能他的每個想法他都知道的。
秦昊淵走在前面,臉色微沉,小丫頭這麼厲害越發顯得他無用了,本來凌笑就有點不待見他,如今小丫頭又有了一身本領,秦昊淵都能想到凌笑長大離開秦家的畫面,越想臉越黑,身上的氣勢也有些駭人。
楚西流和凌笑有些害怕地靠近了楚東流,楚東流恨不得一口血噴出老遠,這倆熊孩子,憑什麼每次都是他來承受秦昊淵的黑臉,他也很害怕好不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他們只定了兩間房間,然而凌笑死活不願意和秦昊淵一間房,秦昊淵身上的低氣壓讓她實在是很害怕。
「你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秦昊淵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蹲和凌笑平時,眼中還帶著一絲委屈。
凌笑有些愣愣地看著秦昊淵,有時候一個強大的男人在你面前突然示弱,那樣的魅力真的是無法抵擋,難怪前世的女孩子們都那麼喜歡冰冷霸道型的男人,原來他為你低下頭的那一刻,感覺真的是飄飄然,相當有成就感。
「不怕。」
凌笑搖了搖頭,她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只是有些害怕秦昊淵身上的低氣壓而已,那張漂亮的臉突然一臉陰沉地看著你的時候,凌笑都想捂著胸口大喊一聲暴殄天物。
「那我們去睡覺吧!」
就這樣,凌笑就被秦昊淵拉進了房間。
剛關上門的時候,秦昊淵突然就像凌笑襲了過來,凌笑本能的反抗,沒想到秦昊淵招招狠厲,凌笑眉頭一皺,不得不認真對待,她雖然招式沒秦昊淵多,但是她有內勁,秦昊淵一時間也沒辦法從自己手上討到便宜,凌笑很想知道,秦昊淵突然對自己動手的理由。
「你到底是誰?」
秦昊淵停了下來,打了許久,他雖然控制住了凌笑,可是凌笑不過只輸在了招式經驗和身高上,也就是說,單論力量的話,秦昊淵根本不會是凌笑的對手。
「我是凌笑。」
凌笑被秦昊淵壓抑著,咬了咬牙,有些生氣,她從未防備過他,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對自己出手,這讓凌笑有種被欺騙的憤怒。
「除了凌笑,你還是誰,進入秦家有什麼目的?」
秦昊淵的眼中泛著寒光,那種讓人壓抑的氣壓壓的凌笑有些難受,她想要反抗。
「別動,否則我可不知道你這條胳膊還能不能有用!」
秦昊淵抿了抿唇,看著凌笑有些蒼白的臉色,臉上的不忍一閃而過,卻並沒有放開她。
「我只是凌笑,沒其它身份,來秦家也沒什麼目的,你要不信,我直接離開也可以。」
凌笑翻了一個白眼,不著痕跡的動了動身子,也虧她現在還小身子也比較軟,不然這對以後的骨骼可以有壞處的。
「你還想離開?」
離開這兩個字眼刺激到了秦昊淵,瞬間就讓他紅了眼眶,被刺激的。
「你這懷疑我,我能怎麼辦,說了你又不听。」
凌笑也有些火大,果然當初就不應該貪圖方便住在秦家。
也不知道秦昊淵從哪里找來的繩子,直接就將凌笑綁了起來,還是全身都綁著的那種,凌笑就這麼悲憤的躺在床上。
「好了,我給你時間解釋。」
秦昊淵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杯茶,凌笑氣的牙癢癢,偏偏這樣的綁法,她又沒辦法掙月兌開這個繩子。
「五歲的時候,我進山去找野菜的時候踫到了一個老爺爺,他給了我一本書,我就是照著上面練的,當然書和老爺爺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無論你殺了我還是怎麼樣,我都不會說的,你要是還懷疑的話,我會離開秦家的。」
雖說有些舍不得秦小叔他們,但是她有空間,等她有足夠能力的時候,她還是會回來的,也會偷偷地看他們的。
秦昊淵沒說話,只是將繩子解開了。
凌笑有些疑惑,這人一套一套的,她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麼。
「我信你。」
秦昊淵模了模床上凌笑的頭,他只是想弄清楚而已,自始至終都是相信凌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