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鹿對他自然是親近的。
吻了他俊美的半張臉。
裴修爵心滿意足，離開車子，送別宮玟和女兒離開了總統府。
回到總統辦公室。
許諾躬身到他旁邊，道，「總統大人，被抓進來的那幫無良媒體全部承認了，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們誣陷攻擊你。」
「嗯。」
裴修爵並不意外。
他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視線平行移向實時傳來的前方畫面
歐陽帶領的精兵正在追蹤著衛斯理的下落。
此時。
他們進入了一片老舊的居民區。
看起來起碼有三十年的歷史，房屋低矮，外牆風化嚴重，呈現出土黃的斑駁。
衛斯理正走在居民樓之間逼仄的空間里，看起來不疾不徐，仿佛對身後有的跟蹤，渾然未覺……
「總統大人，根據我們的嚴刑逼供，這幫人都招出了一個共同的名字。」
許諾還在旁邊向他報告，鄭重地道，「宋金賢。他們說是宋金賢收買了他們，讓他們在各種媒體平台上抹黑你，造謠你和你文萊國之間有暗渡陳倉的關系。」
「宋金賢？」
裴修爵冷肆地勾唇，視線從電腦屏幕上離開，忽而邪凜一笑，「許諾，你相信是他嗎？」
「我不太確定啊，總統大人，還請你來定奪。」
許諾知道宋金賢在郊外的谷底已經喪生，如今突然「復活」卷土重來，無論怎樣，都是很不可思議。
然而。
裴修爵卻給出了明確的答案，「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衛斯理。」
「那宋金賢呢？」許諾費解。
「是衛斯理放出的擋箭牌。」
說罷。
裴修爵連線到歐陽，命令道，「撤退。」
也就是不讓他繼續追蹤衛斯理的意思。
歐陽縱然疑惑，但是總統的命令，他不敢不听，立刻帶領眾人悄悄溜走。
隨之。
衛斯理的監控畫面也被切斷。
許諾在一旁茫然地問道，「總統大人為什麼不繼續追查下去了？」
「等歐陽回來。」
天黑之前。
歐陽帶著士兵回來，十分不解地追問，「總統大人，衛斯理伙同媒體陷害你，我們不應該放過他啊。」
「你抓不住他。」
裴修爵一語道破天機，凜然地道，「那個破舊居民區，不是他的窩點。」
「……」歐陽無語。
總統的話，他從來不敢懷疑。
果然。
許諾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見到歐陽，他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踏實地道，「那個破小區發生了嚴重的火災，還好你提前撤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定是衛斯理搗的鬼！」
歐陽義憤填膺，但也心存感恩，對裴修爵道，「還好總統大人讓我們及時撤離，不然又要中了衛斯理的詭計。」
「可惡！我們一定要早點抓到衛斯理！」許諾握緊了拳頭。
「我要將他碎尸萬段！」歐陽被衛斯理戲耍過多次，心里的無名火早已越來越旺。
反倒是裴修爵仍舊淡然如許。
他起身，落拓離開，「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處理，你們等我安排。」
「好的，總統大人。」
離開總統府。
裴修爵乘著夜色回到了宮館。
最先迎接他的人，是宮館外的一個少年，擋住了他回家門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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