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之人。
屏氣凝神。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爆裂的蕭炎。
當然。
也沒親眼目睹過如此寵妻的蕭炎。
簡直甜得不要不要。
「你……你們……等著……」
長野腳步虛浮,痛意寫滿整個身體,歪歪扭扭地跑了出去,還放下毒誓,「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聞言。
落葉葉一陣緊張,「炎兒,是不是要截住他?他這個人陰陽怪氣的,你現在斷了他的下半身,他可能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啊。」
「媽媽,有煙鍋鍋在,我們只管安心好了。」
宮萌萌對自己未婚夫有絕對信任。
「也是。」
落葉葉點點頭,對自己看中的女婿,自然不會有錯。
沒多久。
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嘩的聲浪。
隱隱有整齊踏步的陣仗。
落葉葉警覺地道,「不會是長野搬來了救兵?」
「媽,那不叫救兵,叫惡人先告狀。」宮萌萌唇角餃著狡猾的笑意。
仿佛,一切都在她和蕭炎的預料之中。
兩人皆是淡然無畏。
「陛下駕到。」
人未到,聲先行。
一道高亮的聲音,劃破夜空。
落葉葉錯愕地道,「不會是那個長野搬來了陛下為他主持公道吧?」
「肯定是啊。」宮萌萌笑眯眯地道。
這時。
只見,一眾侍衛在前面開路,浩浩蕩蕩地來到他們的寢宮。
而陛下則坐在高高的轎子上。
這待遇跟古代的君王沒什麼兩樣。
緊跟其後的,還有一頂小轎子,長野正躺在上面,痛苦地申吟,而眼楮,卻直勾勾地越過來,好像在說,「你們完蛋了!」
見到陛下過來。
眾人都彎腰行禮,表示尊重。
他落地後,從容高貴地走到人群中間,目光,嚴肅地落在一對璧人身上。
一分鐘沒有說話。
空氣,有一點冷凝。
落葉葉不免有了擔心。
「陛下,你還猶豫什麼,快讓人拿下他們啊!」長野在後面氣得冒火,「你剛剛不是听太醫說了嗎,我的性功能被蕭炎打殘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閉嘴!」
陛下雷霆大怒,「你那是咎由自取!」
「……」長野想開口。
但又忌憚。
他真的是始料未及,大感意外!
剛剛,他去找陛下乞求的時候,一說出原委,自己被蕭炎因為一個女人打成下半身殘廢的時候,陛下立馬要過來為他主持公道。
可為什麼,見了蕭炎,還沒說什麼,就變成一副是自己自作自受的態度?
這樣的轉變,實在讓他措手不及!
只听。
陛下忽而緩和了音調,厚實而溫良地問道蕭炎,「炎兒,你回來多久了?」
「好多天了。」蕭炎抬眸,與他直視。
眸光里,未見半分膽怯。
依然是那個高冷而矜貴的他。
「那為什麼不與我相見?」陛下微鄂。
他竟不知道,蕭炎早已回來。
「今日不是重逢了嗎?」
蕭炎探臂,圈住宮萌萌的腰際,恩愛而般配,「帶上我的妻子,一起與你面對。」
「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心思。」
陛下居然笑開了,嚴肅的那張臉,漾開無數條可愛的皺紋,「宴席上,我已經听說了你們不僅相愛,而且有婚約,不如,就在我們皇宮里來一場大婚,如何?」
听說陛下要賜婚。
陳佩雪第一個著急了,她可是在京都城為萌萌和炎兒預備好了婚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