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
衛斯理倒在地上,後背槍口的刺痛,讓他幾欲昏死。
「砰!」
一聲槍響。
宮承翼打中了他的右胸,立刻噴濺出殷紅鮮血,罌粟般盛開,異常刺目。
「你……」
衛斯理倒在地上,四肢張開,雙眼無力,死死地閉上,嘴邊喃喃,「我喜歡的女人只有宮玟……我沒踫你女人……我只是嚇唬她……嚇唬她……」
「原來你也怕死?」
宮承翼見他這樣服軟,冷冷睥睨地道,「把他們統統帶走!」
霎時。
祝 帶領著一批精英特工,將衛斯理和他的手下,全部裝車帶走。
宮承翼還在他們臨行前提醒,「不能讓衛斯理這麼便宜地死掉,慢慢折磨他!」
「是!」祝 領命。
大卡車裝人走後,停車場恢復皚皚寂靜。
宮承翼回到車子上。
他的女人,蜷縮在副駕,香頸處,有隱隱的紅爪痕。
「小願。」
宮承翼輕輕開口,濡軟的嗓音,像療藥,飄進她的耳朵,「對不起,是我來遲了。」
「沒有的。」
寧願抬眸,與他直視,「你趕來的時機,剛剛好。」
「是我的錯。」
宮承翼堅持。
而後。
他湊過自己的薄唇,緩緩地,輕輕地,吻上她香頸出那一片通紅的爪痕。
像小貓的舌頭。
絲絲的癢。
點點的麻。
傳入寧願的肌膚和身體,滋生出一大片的連綿快感。
至于,痛意,早已煙消雲散。
親吻過後。
車庫里的光線,越發陰暗。
已是過了傍晚。
接近黑夜。
「我們回家吧。」
寧願靠在他的胸懷,踏實地開口。
「好。」
宮承翼將車子打火,腳踩油門,轟離出去。
路上。
寧願半倚在座位上,回憶著道,「剛剛衛斯理說,他這輩子喜歡的女人只有玟姐姐,那他為什麼突然打起了我的主意?這一切,又為什麼在你的預料之內?」
沒錯。
在宮承翼的預料之內。
今天對外界發出結婚消息的時候,承翼就暗中通知了她,下班回家時,要注意提防,有人對你圖謀不軌。
當然,承翼沒說是誰,否則,寧願也不會認不出衛斯理。
「鄭薇薇不是告訴你陶紅的聯絡人是撒太太嗎?」
宮承翼翔翔實實地告訴她,「衛斯理就是撒太太的兒子,現在鄭薇薇死掉了,陶紅罪責難逃,衛斯理那邊肯定坐不住了,要出來報復我們……」
關于衛斯理和撒太太的母子關系,宮承翼也特別花了一點時間,理順給寧願。
听罷。
寧願驚訝得張嘴,「好復雜啊。或者說,是撒太太太復雜了,給自己兒子弄這麼多身份,她折騰得不累嗎?」
「也許人家樂在其中呢。」宮承翼打趣。
「那……衛斯理和玟姐姐也算青梅竹馬了,一起長大,他喜歡玟姐姐也情有可原了。」寧願自顧地點頭。
「姐姐心里只有姐夫,容不下其他男人。」宮承翼知道得清楚。
「所以,衛斯理越發地嫉恨你們宮家人了。」寧願終于知道衛斯理和撒太太一而再報復宮家的原因了。
「現在,你做我宮家的媳婦兒,是不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