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士兵聞風而動。
以為他們要打起來了，紛紛帶著家伙闖進來。
卻又得到裴修爵的指示，「都退下。」
「哈哈哈，一群衷心護主的奴才。」
衛斯理狂傲地指著裴修爵，揭發道，「你暗中監控了地下販賣嬰兒組織，並且買走了最近流入的所有女嬰，可惜的是，里面並沒有你的親生女兒。」
「哦，對了，你還讓人監控我，以為我私藏你女兒。我跟宮玟發過誓，你們女兒不在我這里。所以，你不用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沒那個變態的愛好，去照顧她給你生下的孩子。」
他嗦了很多。
裴修爵卻只問他一句，霸氣凜然，「我女兒被你送到哪里了，嗯？！」
「我不知道啊，我賣給了人販子，是個女孩兒不怎麼值錢，一萬塊錢，要還給你嗎？」衛斯理很賤地奚落。
「留著給你下葬買棺材用！」
裴修爵雙眸赤紅，有隱隱的殺意，似薄霧，繚繞在周遭的空氣里。
見狀。
衛斯理怕了。
他從前好幾次敗在裴修爵手里，墜崖那次險些喪命。
這一次，明知是鴻門宴，他也來赴，只想著來炫耀自己勝利的果實。
沒想到裴修爵真的可能會出手。
隨即，他立刻假惺惺地道，「總統大人，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女兒被賣到了哪里，可以好好地求我，我可能會不計前嫌，找人幫你調查。」
「你會這麼好心？」裴修爵威嚴地逼視向他。
衛斯理後退一步，聳著肩膀，道，「只要你跪下求我，我一定會幫你查到。」
聞言。
裴修爵提步，款款而來。
衛斯理嘴角邊，揚起一抹得逞的奸笑，想不到，裴修爵是個女兒奴，賣了他的女兒，讓他干什麼，他應該都願意吧？
一步。
兩步。
三步。
四步。
五步……
裴修爵欺身靠近，作勢屈膝，彎腰……在衛斯理面前，他嘴角的奸笑，就更浮夸了。
仿佛一個帝王在向自己服軟下跪，那感覺爽極了！
然而。
興奮不過一秒。
裴修爵忽然迅疾直立，根本沒有向他下跪，反倒是在衛斯理疏漏的間隙，抬手，扼住他的咽喉，像老鷹擒住小雞一般容易。
君王般震懾力十足地開口，「說，我女兒在哪里？」
衛斯理來的時候，從未料到會發生這樣一幕，裴修爵居然跟自己來硬的？
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幾乎要被掐斷，呼吸跟著不暢，張大了嘴，氣若游絲，「她在……在……在……」
「在哪里！」
裴修爵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如虎鉗，狠狠地圈進！
「啊……」衛斯理疼得慘叫。
成功把自己的人引了進來。
他們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瞄準向裴修爵，「放手！否則我們開槍了！」
「誰敢開槍？」
許諾和歐陽帶著人，護在裴修爵前面，架起防御，將手中武器，盡數對向衛斯理的手下。
雙方形成了對峙。
不過，衛斯理卻被牢牢控制在裴修爵手里，如同案板上的魚肉，隨意宰割！
「你說不說！」
裴修爵恨極了他，雙眸泛著嗜血紅芒，已然對他起了殺意。
「在……」
衛斯理只會重復這一個字。
越來越弱。
像溺水的魚，頻臨死去。
可是。
他耷拉的眼角，突然釋放一抹奸光，緊接著「砰」的一道刺耳槍聲，重重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