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你姐姐和衛斯理之間有什麼交易？」陸西塘在一旁思索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
顧沫迷惘地道，「我姐姐出國時間太久，我對現在的她並不怎麼了解，所以她的交際圈，我也不熟悉。但我肯定的是，她應該瞧不起衛斯理才是……」
「小沫，你為什麼這樣肯定？」陸西塘傻傻地問。
顧沫沖他眨了眨圓月般的明眸，像是在暗示著他什麼一樣。
可他依舊不知所以。
不過，他們對面的宮落，倒是領會了其中的意思，「顧莉一直喜歡的男人是修，而衛斯理是修的大選競爭對手，顧莉原本應該站在修這邊才對，沒理由和衛斯理結盟。」
「噢……原來是這樣……」
陸西塘恍然大悟，可又一頭霧水，「那為什麼顧莉會和衛斯理勾結上呢？」
「什麼叫勾結啊。」
顧沫動手不重地打了陸西塘胸口一拳頭，顧莉畢竟是她親姐姐，她也要為姐姐說話，公平公正，「只能說其中必有隱情，否則，我姐那麼高傲的女人，怎麼會和衛斯理廝混在一起。」
「所以，你問她一問？」陸西塘慫恿她。
「她嘴很嚴。」顧沫愛莫能助，「因此我對她知之甚少。」
「好吧……」陸西塘臉色嚴肅，「現在你們顧家站隊了衛斯理那邊，裴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顧沫跟他一樣擔心。
可宮落要為自己男人證明，非常不介懷地道，「你們都別替他操心，我相信他。既然他參與了競選，那就不會白忙活一場。」
「宮小姐你說得對，我們不能低估修少的實力！」
顧沫贊同她。
陸西塘也跟著點頭。
這時。
宮落的手機，忽然響起，是一通陌生的電話。
她接了。
里面傳來一個她不想听到的聲音，「落落，我們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見了，你可曾有想起我？」
「……」
宮落沉默了片刻，起身，用眼神示意顧沫和陸西塘自己要外出一會兒。
「落落，你不打算搭理我了？」電話里繼續傳出男人幽暗地獄冒上來的森冷聲音，卻佯裝著兒時的熟絡，「你是不是沒有听出來我的聲音？我是小斯啊，你的好弟弟。」
「我可沒你這個好弟弟。」宮落站定在外面陰影里，嗓音涼薄似冰。
「我知道你對我很有意見，但你明白，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我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注定要躲躲藏藏。」
衛斯理言之鑿鑿，話鋒陡然一轉，「不過，要不了兩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聚光燈下，接受世人的贊美。到那個時候，我希望與你分享這份喜悅。」
「做夢。」宮落冷酷無情地道。
「難道你願意待在裴修爵那個失敗者身邊？」衛斯理魔笑。
「你確定你會是那個成功者？」宮落反唇相譏。
「我非常確定。」衛斯理自信無比。
此時。
他那邊忽然傳來一道女人催促的嬌媚聲音，「你好了沒啊，給誰打電話那麼久，我要和你繼續做……」
「讓老子休息一會兒！」
衛斯理爆喝之後，又無所謂地朝著听筒道，「落落，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