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妥當後。
顧莉出門，欣然赴約，來到了衛斯理欽定的地方，一座雅靜的中式茶館。
進了包間。
茶煙裊裊。
清香陣陣。
搭配著裝飾的山水江南風景，好不別致。
顧莉眼眸生笑，高跟鞋子，在方磚之上，敲打得清脆作響，衛斯理人已經站了起來，風流倜儻地道，「顧小姐，果然是豪門世家出身，年輕漂亮，知性又大方。」
「嗯。」
顧莉傲慢地應聲，也不謙虛，扭著豐臀走過去，坐在衛斯理已經拉開的位子上，隨手放下lv白色包包，視線自始至終沒在衛斯理面孔上停留過。
在她心里，除了修爵，其他男人，都是空氣。
「說吧，我們憑什麼幫你競選。」顧莉翹著二郎腿，狐狸般的杏眼，半睜半眯。
「是這樣，顧小姐，我們先喝點新鮮的龍井。」
衛斯理沒料到她這樣直接，但也發現了她看他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心中不由發出惡魔的嘶吼，先讓你得意幾分鐘！
他手邊為她沏了一杯滾著溫度的濃茶，茶葉似雲朵飄散，一葉葉沉入杯底，映出碧綠的色彩。
非常可口。
顧莉卻是，看都不看一眼。
別說是龍井，就是上好的普洱，她也一樣瞧不起。
「別浪費時間了，現在來抱我們顧家大腿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顧莉拎包起身，茶不喝一口，藐視至極地道，「既然你沒有什麼打動我的條件，那就再見。」
「賤女人！」
衛斯理氣瘋。
心里怒罵。
她從進來到現在，還沒看過自己一眼，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太自以為是了！
看著顧莉就要走出包間，他突然魔鬼般陰森地道，「顧大小姐，你以為你還走得了嗎？」
「你什麼意思！」
顧莉沒有轉身，而是下意識地往外跑，可是，還沒抬腳，整個人就暈暈乎乎地栽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正是疏于防患，中了衛斯理媽媽為她準備的蒙汗藥，藏匿在香煙裊裊的空氣中……
「賤女人！我干死你！」
衛斯理狠狠踢了她一腳下面那里，拖著她，像拖一條死狗，走進了里面特設的復古風床榻。
撕碎了她的衣服。
抬起她的雙腿。
暴力地橫沖植入。
粗蠻得像是要分尸她……
「他媽的，這麼松！」
衛斯理雙眼赤紅，經驗豐富地嘲笑她，「放蕩的賤女人，一定是被萬人騎過，還裝他1媽1的處女！惡心死老子了！」
他干起來，也覺得膈應，但是有攝像機在旁邊拍，他不得不完成這個活塞任務……
……
一個小時後。
顧莉在一陣非常熟悉的撕裂疼痛中醒來。
她的經驗告訴她，有人踫了她下面那里。
當下，活動開手指的第一刻，趕緊去捂住那個地方，尖叫地道，「是誰！誰強了我！」
「是你爺爺我！」
衛斯理側過身，一張魔鬼般的森寒面孔，**可怖，放大在顧莉的眼楮里。
她第一次看見衛斯理的眼楮，藍的像鬼，嚇死了她，渾身瑟瑟發抖，抱在一起，嘴上卻不留情，「你真卑鄙，居然迷暈了我，強女干我！」
「還有更卑鄙的。」
衛斯理拿出正在播放的迷你電腦，上面有視頻畫面在顫動，邪痞地詭笑，「看見了嗎？這是我們***的錄像。」
「……」顧莉驚慌失措，啞然無聲。
錄像里，可以清楚看見她的臉，而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卻看得模模糊糊，儼然是被處理過……
「另外，我還知道了一個秘密，我們的顧大小姐，早已不是處女，是個被萬人騎的下賤貨。你猜，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會怎樣？特別是你喜歡的那個裴修爵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