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他們不是真心幫你,為什麼還要陪酒,喝的酩酊大醉?」
宮落表面是在責怪他,內心里其實是在關心他的健康,喝酒傷身。
「這叫將計就計。」裴修爵邪唇淺鉤。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宮落不去爭辯,而是關心他的前途,「你確定沒有了顧培蒙的支持,你還可以穩操勝券,大選獲勝?」
「不相信你家老公,嗯?」裴修爵邪笑。
「……我是怕你被人笑話,輸了,可就丟人丟大了。」
宮落的擔憂不無道理,嚴肅地道,「你是最後一個被提名的候選人,知名度也最高,大家都對你寄予厚望。一旦失手,對你的一世英名,都有不可估量的影響……」
「我不在乎。」
裴修爵忽然闊步,赤條條地來到宮落身旁,薄唇,頂著她挺翹的鼻梁,撲灑而出一陣潮濕熱氣,「即便輸了全世界也無妨,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矯情。」
「沒出息。」
宮落氣呼呼,是真的氣了。
她躍然在外的氣息,盡數落在了修鎖骨以下的魅惑肌膚,每一寸得到了滋潤,每一個毛孔,都欣欣然地張開。
為之興奮!
驀然間。
他緊緊地抱住了她。
帶著她跌進了柔軟的大床上。
「你做什麼。」宮落不是問。
而是已經知道他要干嗎。
小修爵昂揚向上,緊貼著她薄薄的衣料……
「老婆,我要你。」
裴修爵吻上了她綿軟的**,帶著清晨的寒露,咬一口,渾身舒暢。
「天天就知道要。」
宮落反咬住他的似火薄唇,見縫插針地擠兌他,「我知道你體力好,但能不能用在正事上,現在你也吃過飯了,還有很多事情,比我的**更重要。」
「願得玟兒身,萬物是浮雲。」裴修爵獨寵地邪笑。
「……」
宮落停止了反抗,不滿足他,他今天是不會離開這個房間了。
于是。
她平躺在下面,闔眸,張開自己的兩瓣櫻唇。
貝齒收斂,內藏。
從外面看去,好似一個幽深神秘的小洞穴。
她月復語地道,「來吧,沖這里來……」
「還是上面這張嘴?」
裴修爵皺起了好看的眉心,但他想想,昨晚用得也很舒服。
便同意了老婆的決定。
翩然而上,正對她的小口,一通長驅直入,翻江倒海……
……
……
八點半。
床事結束。
裴修爵還算盡興,深情,吻了吻為自己服務的女人,「玟兒,辛苦你了。小嘴兒,是不是麻了,嗯?」
「你還有良心。」
宮落抿了抿唇,唇齒之間,彌漫著被反復搓弄的麻脹感,蹙眉地道,「比起昨天晚上,你要了那麼多次,早晨的一次,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不過,麻煩你下次快一點結束,好嗎?」
「不好。」
裴修爵擁著她,君王般氣魄蒼天地道,「你家老公,就是這麼持久,秒she不是我的風格。」
「……」宮落推開他赤果的身子,鄭重地提醒他,「你爽過了,是不是該出門辦正事了?」
「嗯,我听老婆大人的。」
裴修爵又吻了吻她的香發,起身下床,花了半個小時沐浴更衣。
一身西裝革履,氣度非凡,猶如神祗般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