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 」
宮澤大提琴般的優雅嗓音,在這樣如火的曖昧氛圍,格外地撩人,「可你成為我的女人那一刻開始,你也失掉了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嗎?」
額……
落葉葉額際飛過三條黑線。
這個寶貴的東西,肯定不是貞潔啦。
因為給了他,是值得,是信任。
時隔多年,她知道他在說什麼。
也不隱瞞地點頭道,「超能力。從你進入我的身體那一刻開始,慢慢消失了。」
「你後悔過嗎?」
宮澤壓在她身的重量,忽然增加,是一種皮膚緊緊粘合、摩擦而過的溪流般快感。
這樣一邊啪啪啪,一邊回味往事,讓落葉葉神魂顛倒,最大自由地放松神經,沉浸在飄入雲端的樂園里,回應著他,狡黠地笑道,「當然不後悔啦。你不是知道的嗎,後來我的超能力又回來了哦!」
「嗯。再後來呢?」
「你也知道啊,遺傳給了我們的孩子。不過萌萌沒有,她有小靈鷹,但自從遇見了蕭炎,靈鷹都主動地隱形啦……」
「這麼說,只有玟兒得到了你的超能力,嗯?」
「還有一個啊,也得到了。」
「什麼?你給我生了三個孩子?」
「討厭,老公,你裝傻。給你三秒鐘,不說出那個孩子的名字,我要和你止滾地板!」
「三……」
「二……」
「一……」
「宮承翼。我的兒子。」
「哼哼哼,這還差不多,趕明兒跟我一起認孩子去。別再繼續磨練演技了,連父子相遇不表露這種戲碼,都快爐火純青了。」
「嗯,我听老婆的。」
「那我現在命令你動快點,我要高朝,嚶嚶嚶~~~」
「沒問題,老婆,我給你……」
……
……
隔壁裴家。
客廳里。
忙成一團漿糊。
宮落正躺在沙發,臉色雪白,微闔著雙目,從太陽穴兩側,冒著汩汩的汗珠,串聯成線,像一條小溪流,滾滾地匯入她香女敕脖頸。
還好,有秦海露拿著濕毛巾,及時為她擦去汗液。
旁邊還有佣人在給宮落扇風,更有替她月兌去鞋襪,幫她通風。
裴修打過電話,急匆匆過來,命令佣人,「你們走開,讓我來。」
眾人走後,他便蹲下,服侍在宮落身側,給她解開幾顆銀色扣子,又拿一條濕毛巾,給她擦浮出一層虛汗的額際,分外體貼。
「修兒,醫生怎麼說的?什麼時候來?」秦海露焦灼地問道。
「很快。我已經十萬火急催促過。」
裴修滿目里全是一動不動躺在那里的宮落。
他不明白,蚊子這是怎麼了?
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什麼異常,等自己離開,去給她磨咖啡的時候,她居然一個人昏倒在了沙發。
香汗淋灕。
似乎很燥熱。
所以這才為她寬衣解扣。
秦海露和他有一樣地疑問,猜測著道,「好端端的,落落怎麼變成這樣了,不會是被宮先生給氣的吧……」
「……」裴修不置可否。
落落今天和宮粑粑的交鋒,確實有點異常。
不像那個沉著冷靜的她……
這時。
有佣人來急忙通報,「少爺,顧醫生來了。」
說罷,顧沫那簡簡單單的清純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猶如夜色的一朵百合花,娉婷綻放。
她肩頭斜挎著綠色醫藥箱,招手,微笑,不動聲色,「裴先生,您好。」
「顧沫?」
裴修對她有一些印象,眸光一亮,「快過來,這里有一個病號。」
「原來是落姐姐生病了?她怎麼了?」
藏在顧沫身後的陸西塘突然沖了進來,搶先跑過去,萬分著急。
卻被裴修伸手,攔截在一旁,霸氣如斯地喝斥,「這里是裴家,容不得你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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