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男人任性地否定她。
儼然是不會成為地球上那一小撮搞基的物種。
「好啦,知道你不懂,因為你又不是喜歡帥鍋的大帥鍋。」
落葉葉翻過身,貼緊他性感瓷實的肌膚,如同趴在一張舒服極了的沙發上,摩挲著就起了奇妙的快感和反應,誘惑著他,「想不想再上一次我這個姿色猶在的媽媽桑啊?」
「你跑不了。」
男人手掌加力,便將她反壓在了身下,一頓狂風暴雨的溫柔攻勢,如蒲公英般,降落在她澎湃起伏的嬌軀。
在男人做足了前戲,情浴高漲,即將進入的關鍵時刻,她扯開了唇,呢喃著道,「唔……老公,玟兒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這種緊要關頭,她腦袋里,還能分身出別的東西。
可見,女兒對她還是重要。
男人沒有拂她心願,從她鮮女敕的脖頸,一路吻到滾燙耳垂,停在那里如風盤旋,「放心,她目前安好。」
隨即。
落葉葉便閉上了雙眸,踏實地等待著老公來與她融合,與她比翼雙飛,共赴一場啪啪不厭愛愛不斷的漫漫長夜時光……
……
……
另一邊。
某修已經從宮落身上,戀戀不舍地翻身而起,邪雅靠在床頭,擁她入懷,體貼又溫暖。
依舊是沒開燈。
室內昏暗,卻又閃爍著曖昧。
空氣中漂浮著特殊的男•歡•女•愛的液體氣味。
芬芳而猩滑。
「你今天都做什麼了?」宮落開口。
經過一番激烈的床上大戰,她連聲音都變得嬌軟,是小兒女的姿態,惹人疼惜。
「承翼帶著寧願過來,然後我們一起去了隔壁你家。」
某修像是匯報家庭作業一樣,轉告她,「中午的家庭聚餐,加上我媽媽和你媽媽,少了你,和宮粑粑。」
「爸爸去哪里了?」宮落追問。
「大概是去尋你的下落。」某修異常敏銳。
「他啊,都說了不管我們下一代的事情,卻又總是忍不住偷偷關注。」宮落很了解自己爸爸,無意中嗟嘆了一口氣。
「他很愛你。」
某修似乎不經意間,又吃醋了,「比我都愛?」
「我可沒說。」
宮落仔細琢磨了一番,又覺得不對,冷聲駁問他,「我爸爸愛我不是天經地義嗎?難道只因為他是個男人,你也有意見?」
「……蚊子,我不和你爭吵。」
這一次,某修自己軟下心來,向她示弱,寵溺地道,「我沒意見。我只是在宮粑粑面前,自愧不如,沒有能夠給你百分百的愛護。」
是啊,剛剛他已經惹怒了一次老婆,怎麼可能會重蹈覆轍?
殊不知。
宮落心中那份原本被激蕩起來的暴躁,也因此沒有了用武之地,灰溜溜地沉入了暗藏的角落。
自從格寶告訴了她,她已然清楚,這是雲若希留在她體內的陷阱,目前看來,會不定期地發作,但長久的呢?
以後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她不知道。
但現在開始,她要想辦法克服並解決這個難題……
靠在男人寬廣的胸懷,她啟唇,安心地道,「陪我走完一生的人是你,你已經贏了他。現在,我們一起相擁著,入夢……」
「……嗯。」男人頷首,展露天下無雙的魅笑,應了她……
……
……
天光一亮。
誰的房。
誰的床。
宮•落是一對。
修•玟是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