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裴瑜沒有立馬答應,而是莫名其妙地惶恐起來,「這次衛斯理部署非常周密,都沒有能夠解決掉他,我……行嗎?」
「你當然行,你是他弟,他信任你呀。」
撒太太語氣曖昧,且撩人。
如果一只老練的狐狸。
她張開涂抹著大紅色的嘴唇,在他耳朵邊吹著燥熱的氣息,能把人骨頭酥麻掉,半推半就著,將他拉到了隔壁臥室,浪蕩地關上門,上來就是對他白皙鮮女敕的臉蛋,一頓亂啃。
如同饑渴的老尼姑般,狂咬著他汁水豐足的肌膚,一寸一寸,全部混合著自己奔流的***吞噬進肚子里。
仿佛就吸食到了很多的陽剛之氣……
令得她十分享受。
當下,直接將裴瑜推靠在門板上,涂抹著黑指甲的手爪,異常熟練地月兌光了他的衣服,而裴瑜早已被她撩得全身起火,動作男性化地也將她扒的一干二淨。
兩個人,一老一少,同樣是**。
一點即燃!
「魚兒……你愛我嗎?」
撒太太把他的大掌,放在自己身上,四處游走,激烈挑逗,給予著她想要的層層快感……
「愛……我……我要你!」裴瑜不再是機械般的回答,仿佛多了一絲自身難耐的饑渴。
性,也是一件會上癮的事情。
一旦那個缺口被打開,很難再關閘控制得住。
裴瑜便是如此,成為撒太太的男寵以後,他的處子之身被破,對那方面的事情,幾乎沒有免疫,一經她的熟練撩撥,便想要個不停,不停地要……
「我是你的,你想怎麼要,就怎麼要……只要讓我舒服了就好……」
撒太太話是這麼說,但她已經佔據了主動,強勢地騎在了他健碩的身軀上,將他抵在門板,自己動了起來……
「啊……」
裴瑜發出了一聲粗重的悶哼。
這個女人總有辦法給他新奇的體驗。
不得不讓他一次又一次沉迷在欲•望的烈火中,煎熬著,快樂著,如同吸食毒品一樣,越來越上癮,越來越離不開……
……
一個半小時後。
夜色寂靜。
室內。
只有他們兩個結束歡愉之後的yin••邪喘息聲。
沒在床上。
他們交纏著,luo••露著,躺在涼涼的木質地板上。
撒太太腳指頭勾著他的大腳板,腦袋靠在他汗涔涔的胸脯,手在某個地方,流連不舍,嘴巴咬了一口他的脖頸,滿足而幸福地道,「魚兒,你真棒,每次都能讓我飛上巔峰……你是第一個可以給我這樣高••潮的男人,我太愛你了。」
「我也愛你。」裴瑜將她攬在懷中,俯首,吻了一下她微亂的發絲。
「既然你愛我,到底能不能幫我完成那個任務呢?」撒太太嬌嗔地用手指,掐了一下他敏感的某處。
裴瑜如遭電擊,身體里迅速掠過一道舒爽的快感。
他整個人也仿佛失去了心智,完全听憑撒太太的要求,愣愣地點了點頭,「我能完成……能完成……」
「真棒!這樣才是我的乖男人。」
撒太太翻身,又騎在了他似火干烈的身子上,使勁兒地,貪婪地啃咬著他女敕如小牛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