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嗯?」
男人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前,距離不過半步遠。
他身下那條家居純白長褲,在光影的投射下,在丁媽的眼楮里,完全像是透明了一樣,他里面有什麼東西,她看得一清二楚!
「我……我什麼都沒看……」
丁媽臉燒得通紅,忙捂住了眼楮,心里瞬間邪惡地想到了孫悟空的金箍棒……
「我想送你一個名字。」宮澤邪魅一笑。
「什麼啊……」丁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叮當貓。」宮澤邪唇微挑。
「額」
丁媽有種想拿塊兒豆腐來撞的沖動,叮當貓是什麼鬼?
他在罵自己是盯著他的襠部看吧!
盯襠貓,盯襠貓……
丁媽感覺很不好,自己本來就姓丁,像在多了一個色眯眯的外號,多丟人啊……
「叮當貓,跟我來。」無奈,某人繼續這樣赤果果地打擊她。
「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沒有任何選擇,跟著主人一步一步地上樓。
主人走得威風凜凜,而她呢,卻小心翼翼,生怕把木質樓梯給踩踏了。
進入到主人的房間,男人吩咐在後面的她,「把門關上。」
「哦。」
丁媽傻傻地抬手,關上了門,雙腳,卻不敢往前挪動一步。
因為,前面的男人,已經走到了曖昧的大床邊,停在那里,沐浴在頭頂的璀璨水晶燈之下,他整個人都有一種沒穿衣服的感覺,長身玉立,透明而性感,該凸的地方凸,該挺的地方挺……
簡直誘色可餐極了!
丁媽站在那里,雙眸,看得直勾勾的。
連嘴巴里都壓抑不住地吞了好幾次口水……
「叮當貓,你站在那里做什麼,嗯?」男人星眸微眯。
盯襠貓還能干什麼,當然是盯著你的襠襠看啦!
丁媽很想這樣污污地回應他,但沒辦法,自己是他家的下人,怎麼能憑身體里的本能反應去說話,否則,會丟飯碗的!
于是。
她訕訕一笑地道,「我……沒事可做。」
「是嗎?」
男人邪笑,星眸里泛著瀲灩亮光,雙臂攤平,道,「過來,幫我月兌衣。」
「啊?」
丁媽大驚,「為什麼讓我給你月兌衣服啊……你自己不會嗎……」
「因為你是我的佣人。」男人強壓著她。
「可我們簽訂的協議里沒有這一項啊。」丁媽據理力爭。
「你這個人都賣給我了,月兌衣服算什麼,嗯?」
男人霸道陰鷙的氣息,迅速擴散到空氣里的每一個分子中,令得丁媽現在的呼吸里,全部是命令式的泡泡,在她的腦海中跳躍著,「過來!給我過來!月兌衣服!」
「可是……你里面什麼都沒有穿……」丁媽很難為情,月兌完衣服,就剩下他的果體了啊……
「果然是叮當貓,你都看到了?」男人魅笑。
「……」丁媽不敢承認。
今天晚上,丟死人了。來他家幾天,就數今晚最緊張……
「你為什麼發抖了,嗯?」
男人忽然間來到她身旁,星眸里閃耀著攝人的火焰,探出大掌,一把攫住她的小手兒,順便反鎖住了房門,將她拖走,重重地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