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不敢回想那些場面了,跟**沒什麼區別,留給她的不是快感,而是無盡的陰影和折磨,衛斯理粗暴不講理的橫沖直撞,幾乎是把她做的發泄工具
宮落听到她講起這些,忽然想起了某個男人,他雖然每次都調戲自己,但並沒有越雷池一步。
到了成年後的男人,還是處男的已經很少,似裴修這般克制如斯的男人,簡直絕種了好嗎?
「落姐姐我當初在學院里,其實是討厭衛斯理的但沒想到,經過畢業演習那次,我對他有了一些好感,而他也頻頻對我放電」
徐菲開了頭,就打算把所有事情和盤拖出,請宮落定奪,「後來他又幫我進了公司,有空請我喝咖啡吃飯,漸漸我們真的像一對情侶了直到那天,也就是落阿姨來的那天晚上,我們在酒吧有了第一次」
「從那天開始我就生病了,一直到現在而他還不斷要折磨我,光是過去的這個星期,我們就做了六次」
「每次都是他找我,我找他,他就說在忙公司的事情,連陪我看病的時間都沒有」
「落姐姐,你說,他是不是在騙我?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他只是想借助我發泄」
終于說完了,徐菲的眼淚也流成了河。
宮落還能說什麼?
她淡淡地道,「你都想明白了,我也不用再費唇舌。」
「落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和他分開?」徐菲眼楮哭得通紅。
「嗯。」
宮落握住她的手,凜聲道,「你只是他的玩具,別把感情浪費在他身上。」
「嗚嗚我也覺得是,可我還要去公司上班,會踫到他,怎麼辦?」徐菲糾結。
「打電話辭職。」
宮落給了她一個最好的辦法,忽又沉聲,道,「但你不一定辭得掉,最好的辦法是遠離他。」
「為什麼辭不掉啊?」徐菲的哭泣聲漸止。
「因為他是那個公司的幕後老板。」宮落仿佛掌握了很多信息。
「他是老板?!!!」
徐菲一點哭泣聲都沒有了,只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騙,十分疑惑地道,「他既然是老板,為什麼還裝作是員工而且平常還那麼低調,除了在床上」
「你想知道?」宮落冷肆地掀唇。
「想!」徐菲有種想揭開這個男人真面目的沖動。
「那你就別辭職,繼續待在他們公司。」
宮落冷然一笑,「這樣看來,前面說得都是廢話。你,怕不怕?」
「跟他一起工作,我不怕,我怕在床上」徐菲雙腿之間莫名顫抖。
「以後你下班我去接你回來,讓他近不了你的身。」宮落給她想好了辦法。
徐菲慢騰騰地點頭
十一點多。
宮落出了醫院。
某人的車子剛剛好泊在門口。
上車後。
宮落甩給了他一張寒冰臉,「微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放水,讓人偷拍?」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
裴修瀟灑地駕車離開,彎唇,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眼楮長在別人身上,手也在別人身上,她們看到了我們,動手拍照,發了微博,是我能干預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