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以宮落的能力,外面的女人幾乎沒人是她的對手,怕就怕在有人不拼硬實力,而是陰謀詭計,層出不窮。
像今天這樣離間他們的小伎倆,不可不提防……
當然,在裴修心里,無論宮落作出什麼,他都不會懷疑,只有信任!
從他在海島之上,倒在她懷里死去的那一刻,他對她,就只有這四個字的承諾︰
以身相許!
「你還有什麼事情?」宮落有種要送客的意思。
「陪你睡覺。」
裴修已經開始了月兌衣服,哦,不,是用內力震蕩掉衣服,這速度快如閃電,他眨眼間,一絲不掛地將性感、肉、體魅惑地呈現在宮落面前,手指著身下還有紅腫的某處,邪唇微啟道︰
「看見了?還未痊愈,需要再上藥。」
「還讓我來?」宮落抗拒。
她一雙寒眸並未直視向他那世間罕見的尺寸地帶,早已背轉過身去。
「你傷害了它,就要負責到底。」裴修這話很有道理。
「……」宮落竟是無從反駁,她低頭,轉身回來,蹲在他下面,忍辱負重,「最後一次。」
「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裴修答應她。
宮落拿過藥膏,正要往那里涂抹,冷不丁,它忽然彈了一下,觸模到她剛俯身過來的小臉兒上,瞬間,她整張臉,像是被火燒一樣,滾滾發燙,一片通紅,紅得好似在滴血!
「怎麼了?」裴修佯裝不知。
「你能不能老實點兒!」宮落憤怒。
「你長得這麼漂亮,它見到你就激動了,翹一翹表示歡迎你。」裴修火辣辣地撩撥著她。
「一派胡言!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呢!明明是你在控制它!」宮落忍無可忍了,手里的藥膏外殼,被她捏得快要變形。
「生氣了?」
裴修莫名喜歡看到她發怒的樣子,像一頭失控的小獸,整個人充滿了稜角和鋒利,卻又讓他覺得多了一分味道。
想要讓他保護和寵愛的味道。
「你自己上藥!」
宮落松開手,人已經移步飛掠,來到了門口,推開門,卻看到一個正準備逃走的女人,僵硬地站在那里,一雙枯老的眼楮瞪得渾圓,驚慌失措地看著她……
「女乃女乃,半夜了,你在我房間門口做什麼?」宮落雖然這樣問,但是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我……我只是路過……」
上官柔眼楮往房間里面,有意地瞟了一眼,然後,移開,笑哈哈地道,「這麼晚了,你不睡覺,要去哪里啊?」
「我察覺到了外面有動靜,過來看一看,沒想到是你,還以為是有人鬼鬼祟祟在偷听。」宮落直言不諱,予以還擊。
不尊重她的老人,給與再多禮貌,都會被當成軟柿子好欺負。
「……」上官柔被氣得無話可說,被抓了個正著,她還好意思逗留?
只能夾著尾巴,悻悻地走掉,邊走邊翻白眼,「我就是路過而已,誰鬼鬼祟祟偷听了,這話說得可真難听,沒素質的野丫頭……」
然而。
回到房間。
她關上房門,立刻急迫地叫醒了床上呼呼大睡的裴戰,「老頭子,你還睡得著呢!我說出事了吧,你不相信,幸好我今天拉著你搬過來了,剛剛被我抓了個正著,宮落這個yin、蕩小賤人把修兒騙到了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