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下一秒，小女乃包的舉動印證了她的想法。
「咕嚕嚕……」
小女乃包一口氣喝下大半杯牛女乃，沖著衛斯理大姐大般，揚唇道，「你滿意了？」
「滿意滿意！玟姐姐好厲害！我也要跟你一樣喝大口！」
說完，衛斯理一口氣喝掉了杯子里所有的牛女乃。
小女乃包還想喝，卻被落葉葉奪走，「寶寶別喝太多，晚上再喝。」
這氣氛就有點怪了。
特別是唐時悠，總覺得牛女乃上來之後，落葉葉就各種不對。
但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眼看著落葉葉把牛女乃杯搶走，倒掉。
然後，抱著小蚊子極速上了樓，關掉房間門。
衛斯理悶悶不樂地道，「落阿姨為什麼要帶走玟姐姐？我還沒跟她出去玩兒呢。」
「外面在下雪，不能出去，我們在這里等玟姐姐下來。」唐時悠抱著自己兒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房間里。
落葉葉一直觀察著自己寶寶，驚恐地問道，「小蚊子，你有沒有那里不舒服？」
「沒有。」小女乃包搖頭。
「是不是藥性還沒發作？」落葉葉未雨綢繆地道，「媽咪現在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不好。」小女乃包拒絕。
「小蚊子，你應該知道你剛剛喝掉的牛女乃有問題吧？」落葉葉覺得以自己女兒的高智商不會不知道。
「嗯。」小女乃包點頭。
「那很危險的！那個女人的藥都很毒的！」落葉葉想讓自己寶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媽咪，別擔心了，我不會有事。」小女乃包安撫著她。
「真的嗎？」落葉葉不相信。
「那你看我今天會不會毒發身亡？」
小女乃包神秘秘一笑，牽著自己媽咪的手，酷酷地道，「我們該送客了。」
來到樓下。
衛斯理見到宮玟出現，立馬狂奔過去，拽著她的胳膊道，「玟姐姐，你陪我出去堆雪人，好不好？」
「這天氣……」
落葉葉瞅著外面，風卷殘雲，白雪紛飛，冰寒至極，勸解著道，「小斯，等過兩天不下雪了，你們再一起堆雪人好不好？」
「過兩天，玟姐姐就應該上學了，我們可以在幼兒園里天天玩兒。」衛斯理腦子轉得很快。
唐時悠站起身，直搖頭，「這孩子，我真是拿他沒辦法，缺哥一不在家，我只能任他擺布……」
「衛大叔是和宮大大在一起嗎？」落葉葉敏感地問道。
「應該是吧……從宮先生還沒下飛機，我就听見缺哥在電話里安排著什麼……」
唐時悠把衛斯理拉回到自己身邊，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間，提醒他，「小斯，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家。」
「可我還想跟玟姐姐玩兒。」衛斯理撅著嘴，嘴角擒著小惡魔的壞，幽藍的瞳孔冒著怒氣。
落葉葉驚詫，這模樣，小唐看不出來像誰嗎？
「等玟姐姐上學了，你們可以天天待在一起。」小唐哄著他。
衛斯理轉過身，央求著落葉葉，「落阿姨，你一定要快點把玟姐姐送到學校，好嗎？」
「……好，落阿姨答應你。」落葉葉只能順著他。
最後。
臨走的時候，衛斯理還對著宮玟拋媚眼，「玟姐姐，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