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唐時悠覺得燥熱。
掀開了被子一角,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腿。
衛缺立刻嗅到一股糜爛曖昧的氣息,在臥室里飄蕩……
他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白色藥瓶,拿在手中仔細觀看,結果,令他大驚失色!
時悠喝下的居然是……
讓他不忍說出那幾個字。
「缺……哥……你回……來了……」
唐時悠眼波流轉,像喝醉了一樣,迷迷怔怔,手上扯著被子,「……我……我好……熱……」
然後,她身上的薄被子,便被放浪地掀起,凌空而過,抖落在一旁。
露出她嬌俏婀娜的妖嬈身段
像一尾長蛇。
蜷縮在床單上,不停地搖擺著光溜溜的身子……
她的所有美好,一覽無遺。
「時悠……你這是做什麼……」衛缺不敢抬眼去看,用胳膊擋著自己的視線。
唐時悠卻已然失去了理智。
哪里還能和他對話。
曲曲折折的藕臂,長蛇似的探過來,便纏上了他的脖子,「缺哥……我是……你的人……」
那藕臂燙的烙人。
衛缺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好像起火了似的,被她燃燒得神魂顛倒……
但他還保留著理智。
臉色憋得通紅,瞬間抓起床上的薄毯子,覆住了唐時悠光滑的**。
然後,抱著她,起身,朝著浴室奔去。
輕輕地,他輕輕地將唐時悠放進了浴缸里。
然後,不停往里面傾注涼水和冰塊,很涼很冰的水。
冰到浴缸中的那具小身體,在打著顫,哆哆嗦嗦。
但她口中,還在反復呢喃,「缺……哥……我是……你的人……」
而她身上的那條薄毯浸潤了水,往下沉去,早已包裹不住她誘人的**。
衛缺仍是不敢看她,一直背對著她。
直到她止不住地顫抖,「冷……好冷……好冷……」
衛缺听得出來,她只是身體反應很冷,而她的心智還沉迷在**之中,不能自拔……
她的聲音能撩得他烈火焚燒……
「阿嚏!」
听到這一聲,衛缺終于還是轉過了頭,再不抱她出來,感冒發燒了怎麼辦?
他閉著眼,依舊不去看她的果體,雙手在浴缸中模索著,試圖將她抱起
卻陡然一陣觸電似的!
令得他身體發麻!
該死……
他居然模到了兩朵光溜溜的柔軟,棉花糖一樣,梔子花苞似的觸感,讓人難以忘記,又很是羞恥……
「呼」
他突然感覺嘴唇被一陣炙熱的氣息堵上,有兩瓣軟綿綿的東西,在他的唇間蠕動挑撥……
「時悠……不能……」
他想要推走她。
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她緊緊地纏上。
怎麼甩也甩不掉……
或者是,他根本不敢用力。
他焦急的聲音,被她統統吃進喉嚨里,溶化在甜膩舌尖,不停地探訪著他尚未開墾的禁地……
……
他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燙。
仿佛被傳染了一樣。
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
不受控制的,他齊整嚴實的衣服開始自動月兌落,迫不及待地飛了出去,凌亂一地……
眨眼間。
他們凹凸相對,肌膚相親。
衛缺的男人雄風展露無疑,猶如沖霄雲鶴,強勢掠奪而入!
他反客為主,將唐時悠抵在浴缸上,緊緊擁抱,貪婪啃噬,不停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