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整個星期,宮澈沒有踫她一下。
似乎,她真的只是一個陪護,有她陪在身邊,他入睡很快,很踏實。
而她,卻輾轉難眠,心跳擂如戰鼓,躁動不安地迎來第二天的日出。
這天,宮澈已經可以下床活動。
姜葉葉陪著他走到花園里散步,鄧管家上前來報,「總統,歐陽副總已經抓住了,那個膽敢襲擊您座駕的犯罪分子,新聞上正在播放。」
「是麼?」宮澈邪唇一勾。
這一周,總統遇襲的新聞,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關于襲擊者的身份層出不窮,官方給出的解釋是犯罪分子。
但主流媒體大多指責國家的安保力度太弱,居然沒有安插隨身保鏢護送總統回家,讓犯罪分子一擊得手,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總統,您不相信嗎?」鄧管家疑惑地道。
「那個所謂的犯罪分子,是不是已經被射殺了?」宮澈極其敏銳地質問道。
「是的,總統。您要不要看一遍新聞的回放?」鄧管家深深佩服他的高智商推斷力。
「不過是個替死鬼。」
宮澈邪凜地藐視道,「我沒興趣看這種冠冕堂皇的新聞。」
姜葉葉听在耳里,怎麼有一種他知道凶手是誰的感覺?
「還有事情嗎?」宮澈輕輕地搭在姜葉葉的削肩上,示意她和自己繼續在花園里漫步。
「有的,總統。」鄧管家慌張地擋在前面,視線望向姜葉葉,恭敬地道,「總統府在催姜小姐回去上班。」
「哦。」姜葉葉點了點頭道,「那我明天回去吧。」
鄧管家走後,宮澈不太放心地道,「你真的要回去上班?」
「我簽了合同,不上班不行吧,又不像你是總統,想休息就休息。」姜葉葉吐吐小舌頭。
宮澈從花園里摘下一朵鮮紅的四季錦,插在她的秀發里,「現在歐陽明溪在總統府一手遮天,你不怕她刁難你?」
「沒有壓迫,就沒有成長。」姜葉葉不卑不吭地道。
「如果再來一次槍擊,你怕不怕?」宮澈考量著多重因素,旨在打消她回去上班的念頭。
但是姜葉葉不為所動,淡定自若地道,「我不怕,我相信一年之內,都不會有人再敢襲擊總統的座駕。」
「你說的對,那只是一個意外。」
宮澈話里有話,不再要求她改變主意,頷首道,「那明天開始你白天上班,晚上要繼續回來陪護,嗯?」
「好的,總統大人。」
夜晚,躺在宮澈的床上。
燈已熄滅。
他剛剛洗過澡回來,半luo著身子,窗外投射進來的月色,籠罩在他性感魅惑的皮膚上,仿佛鍍了一層奇異的美,俊美如神祗。
一步一步,闊拔而來,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跳上。
姜葉葉的小手兒捂住胸口,試圖止住身體里的慌亂如麻,宮澈上床,靠在她的身旁,滿滿的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令得姜葉葉身體微微地顫動。
宮澈凝眸,斜睨了她一眼,「睡在一起的第九天,你為什麼還是那麼緊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