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坐牢了,快救我!」施雨詩沖他們扯著嗓子,鬼哭狼嚎。
「詩詩,這是怎麼回事?」
沈玉一頭霧水,她接到酒吧經理通知,說酒吧里出了事情,讓她和施祖雄快過來。
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一群黑衣制服的警察押解,手上還戴著手銬,整個人像潑婦一樣撲上去,「你們放開她,她是我們施人集團的千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整個繆斯酒吧都是我們施家的!」
「沈女士,我是附近的片警隊長聶東,您的女兒涉嫌嫖娼yin亂,人證物證均在,必須帶回警局。」那個領隊頭頭兒認識她,不卑不亢地道。
「管你聶東,聶西,放了我女兒,她是無辜的!」
沈玉疼惜地看著施雨詩,問她,「寶貝女兒,你的臉怎麼了,又青又紫的,是不是這些爛警察欺負你了?」
「沈女士,你這可就冤枉我們了,我們沒有打人。」聶東無奈地攤手。
「詩詩,你說,是不是他們?媽媽給你做主。」沈玉拿出紙巾擦著她的嘴角,憤恨地道,「這幫人太過分了,把你的嘴都打破了!」
「……」施雨詩卻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一想到那個人背後有宮澤的支撐,她就上下兩排牙齒直打架。
「祖雄,你還愣著干嗎,你女兒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還要坐視不理?」沈玉把怨氣都潑到自己老公身上。
一直站在旁邊的施祖雄,大月復便便的身材,壓過來,「聶東,你不想活了?快放了我女兒!」
「這……」
聶東知道施祖雄權勢不小,常常做恃強凌弱的勾當,眼下,他也很為難,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你聾了!」施祖雄狠狠給了他一拳頭,好像在證明給老婆看,他有多心疼自己的女兒。
聶東胸口悶疼,揉了揉,喘口氣,對身邊的民警吩咐道,「給她松綁。」
「誰敢!」
一道裹挾著寸寸冰茫的強冷嗓音,突然鋪天蓋地而來,令眾人情不自禁地抬頭
只見,宮澤邁著冷硬的步調,闊然而來,每踏出一步,都可以听到鏗鏘有力的沉響。
他的懷中依偎著一個小女孩兒,像是一只小寵物,柔若無骨地膩歪在他懷中。
這樣的場景,冷魅,而又多情!
全場早已安靜了下來。
「宮少……怎麼是你?」沈玉說話開始不自覺地打結。
「怎麼不能是我?」宮澤冷傲地啟唇。
沈玉倒抽一口涼氣,膽戰心驚地問,「詩詩……是你讓他們抓的?」
「你聾了?」宮澤沒有好耐心,邪肆道,「聶東說的話,你不信?」
「我、不……信。」沈玉說話越來越沒底氣。
在她看來,只要宮澤這個混世魔王一出現,有理的事情,也要變的無理。
「聶東,你知道該怎麼做,嗯?」宮澤覷了他一眼。
聶東立馬活過來了似的,接受到磅礡的能量,不再懼怕施祖雄的yin威,把搜集到的人證物證,還有那些牛郎的口供……全部搬了出來,在現場如實闡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