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夏錦言覺得自己八成要被親暈過去。
「呼」她長長的舒了口氣,用力推開壓在身上還意猶未盡的家伙。
「進來。」白奕笑著舌忝了舌忝唇角,指尖輕輕點著她紅彤彤的小嘴。
門被推開,進來的不是恭恭敬敬的海叔,也不是可愛的小榆和佩佩。
歐陽雲朵和江以柔這師徒倆一擁而入,一個端著餐盤,一個舉著兩杯牛女乃。
「喲喲喲,還沒起床吶?早餐在床上吃?好甜蜜哦!」雲朵表情夸張的眉毛都快飛出去了。
江以柔也跟著樂,「姐,白大神,你們……啊,我們是不是來的不巧啊,嘿嘿嘿……」
夏錦言本來就憋的發紅的小臉兒頓時 直燒,一 轆的爬起來,直奔衛生間,「我刷牙先!」
外面傳來歐陽雲朵驚天動地的笑聲。
「我也刷牙。」白奕不緊不慢,若無其事。
江以柔瞥了眼凌亂的大床,暗搓搓的捂著嘴偷笑,大神就是淡定哈。
「那個,我們就是不太放心,來看看夏夏,不是故意打擾的。」雲朵嘴里這麼說,卻沒一點兒要走的意思。
「對呀對呀。」小跟班兒徒弟屁顛兒屁顛兒的點頭。
夏錦言一嘴泡沫,滿頭黑線。
白奕長臂一伸,摟過她的肩膀,「現在放心了嗎?」
倆人笑嘻嘻的點頭。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臥室門。
雲朵不滿的翻眼皮兒,「剛幫完你,就要趕我們走,白大神你卸磨殺驢不厚道啊!」
江以柔眨了眨眼,有點兒轉不過彎來,「師父,你說誰是驢啊?」
「你……閉嘴啦!」
夏錦言沒忍住,笑的把滿嘴泡沫都噴了出來。
「哼,還說自己不是重色輕友。」雲朵直撇嘴,指了指白奕,「他不在的時候,你就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白大神赤果果的秀恩愛,「我就喜歡我家夏夏這麼重色輕友的。」
「噫」
師徒倆一起酸溜溜的嫌棄。
夏錦言傻笑,忽然覺得這些日子,整天被雲朵和dt撒狗糧,現在輪到自己了,干嘛要不好意思。
「我們吃早餐咯。」
白大神更是喪心病狂,旁若無人的勾起她的下巴,彎腰把她嘴巴擦干淨,牽著她坐下,端起粥舀一小勺,低頭輕輕的吹了吹,送到她嘴邊。
夏錦言笑著看了眼雲朵和江以柔,大大方方的張開嘴巴。
「有點燙。」
「那再多吹幾下。」
「唔,我想吃那塊煎培根。」
「好吃嗎?」
「嗯」
江以柔眉毛挑了挑,嘴角又抽了抽,「嗷嗷嗷,白大神,你個寵妻狂魔!」
「要瞎了,要瞎了!」雲朵夸張的捂眼,「徒弟,咱們走,我要去找我家dt求安慰!」
「我也要我的許老師!」
夏錦言臉頰鼓鼓,像一只萌萌噠小倉鼠,邊吃邊含含糊糊的咕噥,「終于也可以秀恩愛啦,嚶嚶嚶」
「我們還可以穿情侶裝,拍情侶照,或者,紋個情侶紋身?一輩子去不掉那種,你說好不好?」她眨著亮晶晶的眼楮,滿臉幸福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