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菇在辦公室里暈頭轉向的晃了兩三圈，好不容易才把身體穩住，抖著聲音質問歐陽雲朗︰「可以了嗎？歐陽boss？」
「你知道，我們這次是去奧地利談項目，我需要一個會德語的助理。」
歐陽雲朗又一次故意為難，事實上，那邊的洽談方會準備翻譯，向導，以及司機。
顧小念狠狠的咬著牙︰「我在德國生活了四年！」
「我的助理還需要有很好的駕駛技術，我可不想把人身安全交給個馬路殺手。」
歐陽雲朗記得女人大部分都是馬路殺手，至少雲朵到現在都分不清油門和剎車。
小香菇眼楮都快噴火了︰「歐陽boss，你想坐飛機嗎？我有直升機駕駛執照！」
歐陽雲朗無語，起身大步走到門口，頓了下，回頭︰「箱子可以放下了。」
「那你到底帶不帶我？！」
歐陽boss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duang」的一聲巨響，旅行箱被顧小念直接扔到了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
直視著歐陽雲朗不滿的目光，她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的揚著下巴︰「你只說扛起來，又沒說不能扔。」
行，很好。歐陽今天算開了眼了，第一次見比boss還大牌的小員工，他到底是請助理啊還是請祖宗啊！
歐陽朔！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爹！這到底是什麼鬼！
歐陽雲朗沒敲門就直接進了歐陽朔的董事長辦公室，秘書小陳見他一臉的郁悶，上前了幾步卻沒敢攔。
推門一進，正好平時不怎麼愛來公司的老媽也在，兩人正坐在落地窗邊的真皮沙發里，有說有笑的喝著咖啡，好不愜意。
「寶貝兒，听說你下午的飛機，媽媽專門來送送你呢。」
歐陽朔放下杯子，皺了皺眉︰「說了多少次，在公司要有規矩，進來之前先敲門。」
「董事長，我想跟你討論下工作上的事情。」歐陽雲朗站在他面前，垂眸看了眼手表︰「還有五個小時出發，在此之前，您能給我換個靠譜點的助理嗎？」
歐陽雲朗以為大董事長應該會問問要求換助理的原因，沒想到他卻想都沒想，直接大手一揮，干脆的拒絕︰「不行。」
「我的要求早就說過了，你給我弄個小香菇能做什麼？……」歐陽雲朗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
歐陽媽媽幫腔，向著自己兒子︰「寶貝兒第一次自己負責一個項目，你就給他派個能干點的住手吧。」
「不行，這個真不能換。」歐陽朔沖老婆搖搖頭，頗無奈的笑了下︰「老顧家的獨生女。」
「老顧？」歐陽媽媽眨眨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啊，你是那個四十多歲才生了個寶貝閨女的老顧啊？」
歐陽朔點點頭︰「沒錯，說是交給外人才能更好的歷練，這不，就把他家那寶貝閨女給扔到咱們公司來了。」
可歐陽媽媽的關注點貌似不在這里，她眼楮閃了閃，問道︰「老顧家女兒今年多大了？」
「和兒子差不多吧。」歐陽朔也不確定，只是那孩子看著瘦瘦小小，應該年紀不大。